“星兒?”於舒晴含淚,以不確定的口氣喚了一聲她,“是你嗎?”
米星兒冷笑,反問:“你們是誰?”
於舒晴自責地哭出聲,“星兒,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認識你們!”米星兒眼底不耐煩,繞開他們徑直走了。
不記得當初發生了什麼,但她遭欺辱是事實,她不會就怎麼算了。
“嘁!”夏欣譏誚,小聲說:“一個山野村姑有什麼資本在我們麵前拽!冇教養的東西!媽,景家人不是說被麵具三少給弄死在床上了嗎?怎麼會好端端的在農村?”
“我怎麼會知道?”於舒晴心中很煩亂。
“媽,你說會不會因為麵具三少是景傢俬生子,不受待見,所以他們隻是想壞麵具三少的名聲,而並冇有弄死她?”
於舒晴沉默了片刻,“可能吧!”
“媽,你該不是心軟想接她回去吧?”夏欣擔憂地問。
於舒晴眨了眨眼,哼笑:“怎麼可能!”
如今她好不容易得到夏老太的認可,要是把她弄回去,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媽,你看她穿的好寒酸啊!你說她在農村日子不好過,去找你怎麼辦?”
夏欣的話也是於舒晴擔憂的地方。
“媽,要不我們給她一筆錢?讓她彆來找我們。要是她還來找,我們就在村上幫她找個男人嫁了,給男方一些錢,讓他看死點,她不就不來找我們了嗎?”
於舒晴滿意地笑了,“還是你這個女兒知道心疼媽?走吧,我們去找她。”
謝忠寧一大早起來,去樓下看什麼情況。
目光瞅到於舒晴母女,心生疑惑,想了想,趕緊上了樓。
敲了敲門進去,“三少,我剛纔看見於舒晴和她女兒夏欣了。”
給女兒梳頭的景延琛本是一臉慈愛,聽到夏欣二字,目光驟然冷凝,“我不感興趣!下次再提這個女人,你知道結果是什麼!”
謝忠寧縮了縮脖子,謹慎地說:“三少,盛凱的總裁也在這裡,我是懷疑……”
此時景延琛的手機震動。
來信號了。
“喂?”
“三少,昨天在帝都畫展上拍下‘辰’繪畫大師的多子賀壽圖被人偷了。”
頓時景延琛鳳目眯起,寒芒乍現。
‘辰’大師繪畫的娃娃栩栩如生,更重要的是他的畫一年市場上流通一次,這種熱鬨的娃娃畫最受他爺爺喜歡。
半個月後就是景家掌舵人景老爺的七十大壽,竟老爺子一直心心念念這副圖,景延琛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弄到手,卻被人給偷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知道是誰在從中作梗。
“給我聯絡那邊的人,隻要能把多子圖拿回來,錢不是問題。”
“是,我這就聯絡對方!”
米星兒開著推土機朝塌方的路段行去,追在她身後的兩個女人一陣噓唏嘲笑。
手機響,米星兒踩住刹車。
“什麼事?”
“米哥,事關景家的任務,接不接?對方說了,完成任務給多少錢都行!”
“什麼任務?”米星兒目光淡淡地看著後視鏡中兩個對她滿是鄙夷的女人。
“一副辰大師的多子拜壽圖被景家大少爺景燦盜去,如果能拿回來,價由我們開!”
米星兒笑了,是誰這樣豪氣,價隨他們開?
“米哥,米謙反正放暑假冇事,這活你就讓他接唄,采取行動的事,我自己有人就不勞煩您大佬……”
“不接!”米星兒直接掛了電話。
秦可理這個混蛋,真當她兒子好使!如今為了救米筱可不能得罪景家。
手機鈴聲響,米星兒直接關機。
鬆開刹車要走,於舒晴母女倆一人擋在推土機前,一人站在車門邊。
於舒晴一臉自責心疼地說:“星兒,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這種活是女人乾的嗎?”
擦了擦眼角擠出來的淚水,遞去一張銀行卡:“這裡麵有五萬元你拿去用,媽和你姐的日子在那邊也不好過,你彆嫌少!”
米星兒將卡接住,於舒晴母女兩心中高興,對於一個鄉下冇有見過什麼錢的女人,五萬已經夠多了。
“星兒,彆再乾這活了,賣幾套好衣服,把自己拾掇的像個女人!”夏欣心疼地看著她。
米星兒舉起卡,“這山裡就我一人會開推土機,你們確定不要我乾這活?晚上可能還有雨!”
她跳下車,朝回走。
“等等。”於舒晴焦急地喊道。
米星兒轉過身,抽了下嘴角,“五十萬,我立馬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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