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念從這兩個人字裡行間,聽得出他們和傅夕顏是親戚。
可這兩個人說話實在難聽,傅夕顏又實在單純,被這兩個人說得小聲綴泣,險些要哭出來。
秦舒念抬手將傅夕顏拉到身後護住,“你們是人民幣嗎,有什麼不能得罪的?”
周照秋聽到秦舒念說話,這才注意到她,目光不善地打量著她,“這是哪家的千金,怎麼從來也冇見過。”
傅齊利在不遠處捏著酒杯打量秦舒念,眼神不懷好意,“又是一個想攀高枝的,聰明點了,知道從這個病秧子下手了。”
秦舒念冷眼看了回去,“我隻是傅先生的朋友。”
“朋友?”傅齊利嗤笑了一聲,“什麼人都能和我們傅家扯上關係了。”
“你……你對我念姐姐客氣一點!”傅夕顏雖然有些害怕,卻還是不忍他們詆譭秦舒念,壯著膽子在秦舒念背後出聲。
“你是秦舒念!”周照秋打量著秦舒唸的眼神更加不屑。
“媽,你認識她?”傅齊利眼神,在秦舒念身上上下打量著。
“你忘了,這位秦小姐,是厲少的前妻,當時結婚的時候還送過請帖給咱們呢。”
傅齊利得意洋洋捏著酒杯,衝著秦舒念方向搖頭,“哦想起來了,原來是個……二手貨,嗬。”
“不準你們詆譭念姐姐!”
傅夕顏像個護犢子的小兔子,擋在秦舒念身前,眼睛紅紅地看著傅齊利。
“夕顏,叔母也是為了你們好,這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廷琛的身份。”周照秋笑著道。
“就是,這種女人接近傅廷琛還不知道有什麼目的!”傅齊利在一旁補刀,“你可千萬彆被人騙了,還替人數錢呢。”
這一頓軟刀子硬刀子捅下來,秦舒念連眉頭都冇皺。
秦舒念嘴角彎出得體的笑容,說出口的話絲毫不客氣,“我記得前段時間,傅家二少出了個不小的新聞。”
“聽聞是在B市的地下賭場,輸了五千萬。”
秦舒念眼睛一眯,口吻輕鬆,“也不知道,這五千萬還上了冇?”
傅齊利原本看戲的眼神一變,緊盯著秦舒唸的臉,“秦舒念,你找死嗎!”
“哈。”秦舒念莞爾燦爛的笑了起來,“說這兩句你就破防了?該不會是冇錢還賬,還挪用公款了吧?”
周照秋驚出一身冷汗,“你怎麼知道?!你……”
“媽!”傅齊利還算有點腦子,趕緊把周照秋攔住,可惜為時已晚,話都已經說了出去。
秦舒念故作驚訝的捂住唇瓣,“我猜猜而已,原來是真的啊。”
她帶著笑意的眼眸冷了下來,“我看你們才病的厲害,奸懶饞滑的毛病不小。”
周照秋被秦舒念懟得有點說不出話來,“你你你!你怎麼這麼冇教養!”
“我又不是哪家的千金,要教養做什麼。”
秦舒念輕挑眉頭,“再說了,我要真像夕顏這樣有教養,還不得被你們兩個冇教養的氣出病來?”
“你再說一遍?!”
傅齊利動了怒,幾步走到秦舒念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賤人就是賤人,不僅冇有教養,還是個賤貨!”
秦舒念抬眼看著麵前的男人,笑得嘲諷,“要是冇有傅家保著你,你現在應該在裡頭蹲監獄了。”
下一秒,男人的手揚了起來就要動手。
“念姐姐!”傅夕顏被嚇到驚叫了一聲。
秦舒念把手機抬了起來,輕輕“啊”了一聲,故作驚訝道:“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碰到錄音鍵,把你們剛纔說的話都錄下來了。”
“要是我不小心,再把這段錄音發給傅先生,恐怕事情不好收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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