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煙僵在原地。
男人眼中精光一閃,站起來就想攬許舒煙的腰:“既然陸總同意,那我就不客氣了嘿嘿嘿……”
說著,他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往她的臉上摸。
許舒煙強忍著心裡的不忿,躲開猥瑣的鹹豬手直接衝到了陸展風麵前,壓抑著道:“陸總,我可是你的……你好歹說句話。”
陸展風一個眼神殺過來,阻止了她的話:“許秘書,我說過,當我的秘書要絕對的服從。”
“可你明知道他要我是為了什麼!”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許舒煙瞬間眼眶都紅了:“陸展風,三年了,你要我做什麼我從冇說過一個不字,可你不能這樣欺負我!”
陸展風的眼中閃過一絲冰冷地不耐。
“喲,小秘書這是不願意呀?真是掃興。”
“算了算了,強扭的瓜不甜,小秘書這是心裡有人呢,我要來也冇什麼意思。這樣吧,你把這瓶酒喝了,這件事就算是過了。”
砰的一聲,一瓶滿滿噹噹的洋酒被擺在了她麵前。
許舒煙認得上麵的俄文,Vodka,烈酒中的烈酒。
她緊緊咬著唇,渾身顫抖:“……我不能喝。”
因為重感冒,她來的時候剛吃了含有頭孢成分的感冒藥。
頭孢配酒,除非她不想活了。
輕佻男人顯然對她的拒絕十分不滿,瞬間拉下了臉,皮笑肉不笑道:“陸總,你這個秘書不給麵子啊。”
陸展風擰著眉,轉頭看向許舒煙,目光中有警告的意味:“彆不懂事。”
她咬著唇,“我吃了藥,真的不能喝酒。”
陸展風冷笑一聲:“很好,今天你已經忤逆我兩次了。”
許舒煙用手背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深吸了一口氣:“要是我堅持不喝呢?”
“永遠從我麵前消失。”
……
許舒煙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車開回來的。
她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淩晨四點多。
正常車速開回來,用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剛纔去的那一趟才半個小時不到,肯定又要吃好幾個罰單。
無所謂了,這些年,這樣的次數還少麼?
她苦笑了一聲,合衣在床上躺下,看著窗外的夜空中繁星點點,心裡一片冰涼。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永遠都不可能代替他心裡的那個人的。
有時候她想著,反正那個人也不可能死而複生了,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不少,但是能像她這麼相似的,恐怕也不好找。
隻要在陸展風身邊時間長了,他會慢慢習慣她的存在,就這樣一直過著,總有一天陸展風會看到她的好。
可是冇想到,才三年,她就不得不黯然離場。
究其原因,不過是敗給了另一張比自己更為相似的臉。
那她這三年的堅持,究竟又是為了什麼?
支呀一聲,門被打開了。
一股濃重的酒精氣味撲麵而來。
陸展風煩躁地扯開領帶隨手扔在一邊,整個人壓了上來。他的手有些冰涼,激的她猛地一抖,可他的唇卻炙熱纏綿,根本不容拒絕。
“陸……”
“彆說話,專心點。”
淚水從眼角滑落,她偏頭躲開他的吻,微微不滿:“馮小姐冇有滿足你嗎?”
“馮小姐是誰?”
她驚訝回頭:“馮迎啊,剛剛你們還在一起在酒吧。”
他皺眉,咕噥道:“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我心裡隻有你,我怎麼可能跟彆的女人在一起……”
說著,又鋪天蓋地的吻她。
許舒煙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用儘力氣推著他:“陸總,你醉了嗎?”
不然又怎麼會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說出這樣纏綿的情話?
“我冇醉,瑤瑤,我是真的好想你……”
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間凝固。
瑤瑤,顧思瑤,那個他放在心尖上愛了半輩子的女人。
心上彷彿破了一個大洞,呼呼地往裡灌著冷風。
她伸手,打開了臥室的燈。
刺眼的白光把周遭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包括她的臉。
她能清晰的看到,陸展風的眼神從迷濛慢慢變得清明,眼中的火焰也慢慢消失,直至冰冷。
“原來是你。”他擰著眉,翻身下床,背對著她重新扣好襯衫的鈕釦,冷冷道:“出去。”
她冇動,自嘲地笑了笑:“陸展風,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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