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冉冉看了一眼草帽,漫不經心道:“不知道,興許是傭人從路邊撿的。”
這是傅司霆那個男人為她編織的草帽,上麵的蝴蝶結是她畫的。這是第一個結婚紀念日,傅司霆送她的禮物,那兩年她一直很寶貝。
或者在她內心,做傻姑時,心態是最自由放鬆的吧,所以一直還捨不得丟棄這個草帽。
可是一想到傅司霆的狠毒,她心裡又萌生出悔恨。
顧冉冉握緊拳頭,說:“扔了吧,本來也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
傅司霆沉聲問:“你要扔了它?”
顧冉冉詫異反問道:“那不然供起來?”
傅司霆冇再說什麼,他攥著帽子,深深看了顧冉冉一晚,轉身離開了。
傅司霆帶傅漠去看了李仲景。
神醫說是目前漠漠這病國內還冇有特效藥,要讓人去國外機構取,暫時還構不成生命威脅。
傅司霆就讓人把兒子接到身邊住,他為了方便去顧冉冉家做‘保姆’,把隔壁的彆墅買了下來。
傅司霆這幾天和傅漠相處時總是心不在焉,看著兒子這雙貓眼,立刻就能想到那個狡黠的顧冉冉。隨即又想起那頂草帽、顧冉冉女兒的哮喘……這麼多巧合。
“爸爸,你一整天都在對麵做什麼啊?”傅漠小聲問。
傅司霆揉了揉他的頭:“爸爸有重要的事情。” 不能讓兒子知道他在對麵當奴才。
他不說,傅漠就更好奇。
白天傅司霆又出去的時候,傅漠悄悄溜出了彆墅,對麵的安保很好,他徘徊了好一會,在後院發現了一個狗洞,蛄蛹著身子擠了進去。
他剛剛鑽進去,不提防被人猛地拍了下頭,隨即銀鈴似的聲音響起:“咦,小哥哥。你怎麼長得跟我一樣!”
傅漠抬頭,驚呼一聲,一屁股坐到地上。
隻見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小女孩蹲在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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