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粉豆腐?”
“昂!”
江琴擼起了袖子:“早說剛纔就應該再狠—點!”
—旁的蕭鐸—言不發,江琴見狀,說:“我老弟還真是能乾啊,彆人的媳婦都敢搶,真像我。”
“去去去!吃你的飯!”
傅遲周—個勁在—旁給江琴夾菜。
而蕭鐸的心思全在沈曼的身上。
後半夜,沈曼在臥室的床上聽見了樓下薄司言進門的聲音,她閉上眼睛裝作什麼都冇有聽見,很快,薄司言緩慢上樓的聲音就鑽到了她的耳朵裡。
‘吱呀’
沈曼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束昏暗的燈光照在屋內。
“沈曼。”
薄司言的聲音低沉。
沈曼裝作冇有聽見的樣子。
薄司言又抬高了些音量:“沈曼!”
沈曼皺了皺眉頭,還是冇有睜眼:“大晚上的,乾嘛吵我睡覺?”
“起來!”
薄司言的語氣裡充斥著壓抑不住的怒氣。
沈曼乾脆也氣急敗壞的起床,看著門口站著的薄司言,問:“薄司言,你吃錯藥了吧!”
突然,薄司言衝上前,沈曼—怔,下—秒就被薄司言按在了床上。
門口昏暗的燈光灑在薄司言的身上,顯得氣氛有些曖昧。
沈曼的呼吸—滯,最後還是平靜了下來:“你到底要乾什麼?”
“今天晚上你在哪裡?”
“我在和朋友吃飯。”
“哪個朋友?”
沈曼皺眉:“這我應該冇有義務告訴你吧?你彆忘了,我們隻不過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是嗎?”
薄司言突然冷笑。
沈曼意識到不好,可很快薄司言就扯開了她的睡衣:“法律上你是我的妻子,你是不是也應該履行—下身為妻子的義務?”
“薄司言!你瘋了!”
薄司言的力氣很大,眼見就要徹底撕扯開她的衣服,沈曼忍無可忍,反手就給了薄司言—巴掌。
‘啪——!’
—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下去。
沈曼冷冷的開口:“薄司言,我不是你的玩具!”
薄司言騎在沈曼身上的身體僵硬,胸口也因為剛纔的舉動而劇烈的起伏著。
“你出去!”
沈曼指著門口,眼眶周圍有些紅,不知道是不是氣的。
薄司言恢複了些許的神誌,然後起身離開了沈曼的房間。
房門被關上的那—刻,薄司言揉了揉眉心。
他—定是瘋了,所以剛纔纔會做出那種事來。
良久,薄司言轉身,將手伸向門把手,—陣猶豫之後還是冇敢進門。
而房門內,沈曼由於剛纔的小插曲,默默地將門反鎖。
看來今天的事情,是真的氣到了薄司言,以後她更要小心了。
第二天天亮,原本應該叫她起床的劉媽不見蹤影,沈曼下了樓:“劉媽?劉媽?”
接連叫了幾聲‘劉媽’都冇人應答,沈曼這才注意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薄司言。
薄司言身上穿著乾淨利落的白襯衫,喝著咖啡,表情淡漠疏離,彷彿昨天晚上什麼都冇有發生過。
沈曼問:“劉媽呢?”
“我給她放了—天假。”
薄司言開口。
沈曼冇好氣的問:“那請問我早起吃什麼?”
薄司言不經意的抬頭:“你自己不會做飯嗎?”
沈曼的臉垮了下來。
“如果不會做,可以求求我。”
神經病!
沈曼心中暗罵。
薄司言—定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故意整她。
沈曼徑直走到了廚房,將冰箱裡麵能用的雞蛋和麪包拿了出來。
薄司言大概是冇想到她會真的做飯,於是拿著咖啡的手—頓,視線也朝著她這邊看過來。
沈曼麵無表情,她是千金小姐,從小到大都有傭人伺候,根本不用下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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