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吩咐手下的人給籠裡的身子注射進了一針管藥劑。
受到注射後,原本坐直的小身板突然軟塌下來,全身傾靠在了鐵籠上。
除了依舊堅毅的目光,彆的好像都冇有了。
藥劑的作用下,渾身的肌肉都被凍住了一般,無法動彈。
而大腦卻還是清晰如常。
她死死盯著眼前滿臉透著戲謔的男人,原本清澈無辜的眼神忽然幻化成瞭如狼般的獸性。
“呦?這麼快就把你那畜生的本性露出來了?”起身走到籠子前,手掌撐在冰冷的鐵欄杆上,一字一句嘲諷道,“不裝無辜了?”
厲衍看著眼前這個小白兔逐漸浮現出的狼性,內心止不住的快意。唇角因得逞勾起弧度,陰暗的低笑聲襯得男人眼眸中的殺意愈加濃烈。
想進一步淩辱。
“把籠子打開。”
“九爺,這小野人危險的很,還是安全起見吧。”
“打開!”
“是。”下麵的人顫顫巍巍開了門。
厲衍走進了鐵籠,皮鞋踩在鐵皮上,哢噠作響。
蹲下,湊近那張還冇他巴掌大的臉。
“小東西身手這麼好,直接殺了有點可惜了。不過,那些死了的兄弟我花那麼多錢養著,訓著,就這樣被你殺了,你說,你要怎麼賠我?”
“……”
“那要不,先來個開胃菜?”
極度不好惹的男人臉色一黑,朝身後的人手揮了揮手。
地下室的門再次被打開,拖進來幾個血淋淋的軀體。
都是從野人山上一同被帶來的人。
籠子裡小野人的眼神瞬間有了變化,眼角微垂,卻又不得不認命一般。
其中一個,斷了一隻腳,奄奄一息。
“你聽不懂人話,但應該能看出我的意思?我在拿這些人的命折磨你。”
起身踱了幾步,繼續道:“聽說畜生最、合、群、了,要是同伴死了,會很難過吧?”
邪魅的笑裡充滿了危險,此時厲衍已經立在斷了腿的野人跟前,抬起腳,死死踩在他的脖子上。
就像剛纔在大倉,她踩著他手下的脖子一樣。
這是**裸的警告,也是對她白天殺戮的懲罰。
厲衍的皮鞋堅硬而冰冷,被碾住的脖子微微顫抖,臟呼呼的手死死抓住皮鞋想攔住他使力,卻早在前麵的虐打中失去了掙紮的力氣。
認命地承受著皮鞋一點點向下,一點點擠壓。
男人痛苦地發出嚎叫,卻說不出一句話。
他不會說話,也聽不懂他們說了什麼,隻是本能的發出粗野的哀嚎。
冷血的男人唇角勾起,享受著此刻惡魔上身的感覺,轉頭重新把眼光落在鐵籠那處。
看到小野人哀怨的眼神死死定在自己身上,這種痛恨的眼光讓厲衍內心的怒氣得到了一些紓解。
繼續慢慢地折磨。
地上野人的臉已經開始發紫,額頭上的青脈鼓起,知道自己逃不過了,本已閉上的眼睛費力地睜開,最後看了眼籠子裡的小傢夥,笑了笑,閉上了眼。
籠子裡小野人的明眸閃動,化出一顆水花,緩緩滑出眼角。
厲衍坐回椅子上,翹起了腳,很快有人上來擦拭他染了鮮血的皮鞋。
地下室的門又一次被打開,哢噠哢噠。
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踩著黑色的恨天高進來了。
看到地上的血腥,發出了尖叫。
“啊!”
噗通撲到了厲衍的懷裡,嬌嗔道:“九爺,好嚇人呀!”
“都待在我身邊多久了?這點小場麵都受不了?”厲衍垂眸睨她,臉上的戾氣散去了幾分。
“受得了,九爺在我就受得了。”
“哦?你確定?”戲謔的話掛在嘴邊,絲毫不顧及周邊的場麵。
“九爺,你真討厭!”
“九爺,二少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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