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的事。
再說這藥粉,憑她一個宮女,就很難弄到手。
想到自己愛了許多年的白月光,其實是個毒婦,蕭逸想必心裡不好受。
他倆離心,我就開心。
我躺在床上,笑出了聲,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裡什麼都冇有,從來都冇有過。
懷孕的脈象隻是我的一個障眼法,小產自然也是。
8
自從我小產後,蕭逸每日都來看我。
這日他來時,我正斜臥在窗前的美人榻上睡覺。
素色紗衣半敞,露出白皙的肩頭,腮邊兩縷髮絲隨風拂麵,美得像是一幅畫。
蕭逸不由看得癡了。
後宮裡多是豔妝華服的女子,美得如出一轍,隻有我天然出塵,最是與眾不同。
半晌回神,蕭逸上前抱起了我。
我被他驚動,睜開了迷茫的眼睛,迷糊地看著他。
“睡在風口,當心著涼,朕抱你回床上睡。”蕭逸輕聲說,臉帶笑意。
我點點頭,輕“嗯”了一聲,把臉貼在蕭逸的胸口,這是一種全身心依賴的姿勢。
蕭逸愣了一下,嘴角的笑卻更深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替我掖好被角。
日理萬機的帝王卻不急著走,就這樣癡癡地一直看著我。
候在門口的內侍和翠微都暗暗心驚。
這已經不僅僅是把我當玩物的眼神了。
而是一個男人,看向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眼神。
我隆寵日盛,貴妃卻如墜冰窖。
這一日,後宮傳起了一則謠言。
說淑妃乃是紅顏禍水,迷惑皇上,才令上天降下“天狗食日”的預警。
翠微稍一打聽,就知道了這流言的出處,是貴妃。
“娘娘……”翠微氣極,“她們怎能如此詆譭娘娘?!娘娘是多好的人啊!娘娘!您得想想辦法澄清啊!”
我微微一笑。
好。
那就……以死明誌吧。
蕭逸趕來時,我正站在皇宮的城牆上。
硃紅的牆,素白的紗,流仙廣袖在風中翻飛,有種我欲乘風歸去的飄渺感。
蕭逸此刻卻無心欣賞。
他站在城牆下,失態地大喊:“月兒,快下來!有什麼事,和朕說。”
我在風中搖了搖頭,像是一朵風雨飄搖的梔子花。
“陛下,月兒不願累及陛下,唯有一死,以證清明。”
說完,我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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