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路上冇有多說什麼話,心照不宣的來到了停車場。
“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上車冇有多久,厲梓晟神色凝重的說道。
話音方落,林晚心裡麵的好奇心更加濃重,她忍不住問道:“怎麼回事?”
厲梓晟頓了一下,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的和林晚說了一遍。當然這其中還包括他自己的想法。
經過今天的事情,他不僅僅對林晚的安危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與此同時他也明白另外一件事情,厲謀既然去了他的辦公室進行過搜尋,冇有搜尋到結果的他肯定已經開始懷疑根本就冇有那份所謂的證據。
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不需要細細的推算,憑藉他多年的心機深沉,他很快就會確認根本就不會有那份證據。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開車便回到了兩個人的公寓。
“這麼說的話,那他豈不是在這件事情上不會善罷甘休。”林晚擔心的說道。
“這是當然。” 厲梓晟不假思索的回道。
憑藉他對厲謀的瞭解,現在厲謀一定覺得他被當作猴耍了。從頭到尾厲梓晟僅僅憑藉著心理戰便讓他損失了一員大將,而且讓他膽戰心驚著。
聽到這話的林晚在停車場的步伐突然停了下來,一旁的厲梓晟本來在前麵走,很快他便發現林晚冇有跟上來,轉頭看過去發現林晚在沉思。
“怎麼了?” 厲梓晟重新返回到林晚的麵前。
看著麵前的林晚,厲梓晟心裡麵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林晚的時候。
林晚的長相不屬於傾國傾城的麵孔,但是身材比例屬於少有的好,再加上本來還不錯的麵孔,整個人的味道一下子就被提了上來。
厲梓晟突然發現林晚屬於特彆耐看的樣子,時間久了反而越來越有味道。
倏然,他渾身僵硬住了。
第一次,林晚主動觸碰他的手。
林晚目光灼灼的看著厲梓晟,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放心,這一件事情我會幫你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就告訴我。”
說完,林晚拿走了他手中的包包。
當然,她剛纔並不是要去摸厲梓晟的手,而是想到他今天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以為她被綁架了之後那麼努力的找她。
林晚覺得厲梓晟是一個非常好的合作夥伴,而且他已經幫助了她那麼多,那麼互惠互利的事情就一定要做的。
林晚說完之後,就拿著厲梓晟手裡麵的資料包往前麵走。
片刻後,這一次愣住的是林晚了。
厲梓晟從後麵把林晚深擁入懷中,他清淺的呼吸聲伴著穩定的節奏傳入林晚的耳中,兩個人還從未有過如此溫柔的時刻。
“放開我。”
突然,林晚一用力,讓厲梓晟措手不及的鬆開了手,然後她便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厚臉皮”,便加快速度回到了公寓。
她聽到了,聽到了加速的心跳聲,這個心跳聲不是屬於厲梓晟,而是屬於林晚她的。
剛纔那樣微妙的時刻,再加上今天她可是親眼所見厲梓晟來救她所付出的努力,在回來的路上她看到了厲梓晟的襯衫都變濕了。
厲梓晟看著一路加快速度的步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而又彆有深意的弧度,魅惑無比。
第二天一早,林晚如同往常一樣在厲梓晟的護送下來到公司,厲梓晟把她送到公司之後就離開了。
“林經理,總裁找你。”
林晚還冇有走進她自己的辦公室,就聽到了她的助理麵色匆匆走到她麵前說道。
林晚秀眉微微一皺,麵不改色微微點頭,她到辦公室放下了她的包包之後就去了林從江的辦公室。
“爸,找我有事嗎?”林晚神色淡然,嘴裡麵叫著爸,可是在她的心裡麵這個男人現在不過是僅僅有血緣關係的合作夥伴。
林從江看了一眼林晚,放下手中的電話。
他的那通電話本來是打給林晚的,可是剛剛拿起座機,就看到林晚來到了辦公室。
林從江正了正色,繼而說道:“HT的項目怎麼回事?為什麼冇有進展了?你上次不是說會作出新的策劃案嗎?”
“新的策劃案我已經交上去了,高羲那邊一直不給結果。”林晚麵色不改。
上一次的事情不了了之之後,高羲那邊現在好像是暗地裡麵得了林從江支援一樣,她的案子在會議上提一次就會被否定一次。
“如果你冇有能力做這個案子的話,就把她交給然然吧。”
此話一出,林晚心裡麵瞬間明白林從江心裡麵再打什麼算盤。
林從江肯定已經看過了策劃案,覺得還不錯,加上孫芳這段時間肯定冇有少吹枕邊風,所以他現在說出這句話,說白了就是想讓林然接回這個現成的果實。
“這個案子我已經跟了一段時間了,每一個細節我都再清楚不過,我認為現在不管換誰來管理這個案子都不是合適的時機,也不會是合適的人。”林晚鎮定自若,堅定不移的回絕道。
這個案子她怎麼可能會放棄!
現在案子發展到這個地步,讓她拱手相讓,即便她是傻子她也不會交的!
“那你說你什麼時候能把這個案子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林從江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案子是什麼情況你最清楚不過,我隻有一句話,這個案子我會做到底,至於進度我會抓緊時間抓進度。”林晚心裡麵想給林從江一個固定的時間以來打消林從江這個想法,但是她現在實在是有一些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她後麵也知道這麼拖著不是事情,已經開始在下麵有一些動作了,但是效果並不明顯。
畢竟孫芳母女在公司的根基根深蒂固,並非她這段時間的表現就可以給徹底打消下去的。
“如果你還是這麼拖下去,我隻能換人,你出去吧。”
說完這句話,林從江便開始看他手中的檔案,對於林晚的存在視若無睹。
林晚看了林從江一眼之後走出了辦公室,她心裡麵清楚,林從江說這句話完全是給厲梓晟麵子。如果現在的她還是那個她,恐怕她連進入林從江辦公室的資格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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