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過罷,你們便根據衛莊主安排的房號入住了。
看著窗外月色幽幽,你想著不如去吹吹風正好消食,出門便看到隔壁那小孩‘嗖’的一下上了屋頂。
奇怪,大晚上的這小孩去乾什麼?
你心中疑惑,便悄悄跟了上去,上了屋頂,卻找不到人影了。
正當你打量西周時,一道稚嫩卻淩厲的聲音在你身後響起。
“你跟著我乾什麼?”
那小孩雙手抱臂道。
“誰跟著你了,我吃飽了出來吹吹風。”
“哼,你叫什麼名字?”
“銀靈啊。”
“銀靈?”
那小孩蹙眉,又盯著你的臉看了一會兒。
“唔,你還小,冇聽過也正常。”
你點點頭道。
“你在,小看我?”
雖然那小孩戴著麵具,但你彷彿己經看到了他氣鼓鼓的臉。
你朝他笑了笑,順帶丟給他一塊糖,道:“小孩,姐姐請你吃糖,以後彆那麼凶了啊。”
說罷你便腳尖發力衣袂飄飄離開了那屋頂。
那小孩唇角微揚,握緊手中的糖,上麵還殘留著一絲你的餘溫。
“果真是你。”
回房你便昏昏沉沉睡了,正要入夢時,房外一道嘶吼打破了夜的寧靜。
“哥!!!”
聞聲你便穿上衣服出了房門,方多病和李蓮花也從外麵跑了進來。
“怎麼回事?”
你問道。
“是...”方多病眼眸一轉,看到了一房門大開著,“張慶虎。”
你們進了張慶虎的屋子,隻見他狼狽的坐在地上哭嚎,而床邊靠著的那抹血淋淋的黑色身影,是一具無頭屍!
那衣著赫然是張慶獅。
“跟山下七具屍體一樣!”
一男子道。
方多病看到你微微皺眉拿袖口捂住口鼻,便不動聲色地擋在你麵前,遮住了你的視線。
“張慶虎,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多病顯然也是被那血腥味衝到了,捂著口鼻問道。
“我,我不知道!”
張慶虎眼神空洞說道。
“你二人同住一屋,怎會不知道,是不是你不在時有人乘虛而入了?”
你問道。
“我,我剛剛起夜就在門口,不可能有人進來我不知道!”
張慶虎雙眼緊瞪,看模樣是驚嚇過度了。
“那,便隻有你一個人了。”
你悠悠地道。
“不!
不是我!”
張慶虎驚得站了起來,“我,我進來他就變成這樣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哦?
我就說說,你那麼激動乾什麼?”
你說道。
“是,是那個小雜種,一定是他!
我哥今日與他發生爭執,他便心生恨意痛下殺手!”
此時門外一男子喊道:“這裡,這裡有一個洞!”
你們一行人出去檢視,果然有一個通風的洞口可以進入那房間。
“這麼小的洞口,成年人根本進不去啊!”
發現洞口的男子道。
“肯定是那個小雜種了,我要去找他報仇!”
張慶虎說罷便去尋那小孩,正巧碰著那小孩與一戴頭盔的男子從一間房中出來。
“小雜種,你給我站住!”
張慶虎朝著他攻去,卻被那小孩身旁的人反擊了回來。
“慢著!”
衛莊主帶領一群人趕了過來。
“衛莊主,你是要給這小雜種撐腰?!”
張慶虎氣勢洶洶道。
“剛剛我收到密信,說咱們裡麵混了百川院的刑探,定是他殺的張慶獅。”
此話一出,方多病倒是有些不安了。
衛莊主一步一步走到方多病麵前,停留幾秒,步伐一轉,走向了一旁的葛潘,從他的衣服中掏出了百川院的信物。
正當衛莊主一聲令下捉拿葛潘時,方多病出聲阻止,卻又被另一人出言懷疑,而張慶虎隻一口咬定,是那小孩殺的張慶獅。
奇怪,從方纔你便感覺這張慶虎語言行事很是異常。
“慢著,此事有蹊蹺。”
李蓮花出言道。
李蓮花答應了衛莊主,限期一日內必須找到凶手。
你們在通風洞口、獅虎雙煞房中、還有莊外林子裡調查了一番,找出了真相。
凶手正是古風辛,他的妹妹被張慶獅藉著酒勁姦殺,如此做便是為了替妹妹報仇,殺人的罪他認了,可他卻一口咬定說那人頭絕不是自己砍的。
在古風辛控訴著張慶獅對他妹妹所做的惡事時,你注意到張慶虎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張慶虎正要與古風辛動手,便被衛莊主攔了下來。
果然,他在酒裡下了藥,要挾你們必須去一品墳。
好幾人己經開始起藥效捂著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滾了,你三人雖然冇喝,還是裝作腹痛劇烈的樣子矇混過關。
衛莊主給每人半顆解藥緩解腹痛,承諾從一品墳中出來後便給另外半顆,因此,為了活命所有人都答應了他。
半個時辰後,你們來到了一座巨山前,衛莊主說那一品墳的洞口便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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