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江湖中最快的劍是李相夷的劍,他十五歲戰勝血域天魔,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十七歲建立西顧門,二十歲便問鼎武林盟主,結束武林混戰,一時成為傳奇。
有人以他為中原武林的希望,但更多人以戰勝他為念。
其中包括魔教金鴛盟盟主笛飛聲,他不惜加害李相夷的師兄單孤刀,引得李相夷與之一戰。
臘月二十七晚,在東海的海域上,船隻正在海域中行駛,在不遠處,有隻簡陋的竹筏,竹筏上站著一位少年,那竹筏正緩緩向著中央的船隻靠近。
“欸欸,那是不是有個人哪?”
“是李相夷“話音還未落,遠處的竹筏飛出竹漿,擊中那船上剛剛說話的兩人,竹漿的速度極快,快到讓人看不到虛實。
少年輕點竹筏,飛身到船帆上,衣襬隨海風飄蕩好似那清冷的少年郎。
一招小樓昨夜又東風,將船上的眾人擊飛。
此時,西顧門和金鴛盟開始了兩派之戰。
“我師兄單孤刀的屍體在哪?”
少年壓劍向對麵怒吼道,語落,黑白兩影快速出招,明月沉西海和悲風催八荒相撞,使得船隻斷裂,黑白兩影落入海中...五年後清晨,一縷陽光照在床上,床上的男子感受到一絲暖意,緩緩睜開雙眼。
“咳咳咳,咳”嗓子又乾又癢,男子在床上動了動身體,肩膀痠痛,好吧,不隻是肩膀,渾身都痠痛,還具有撕裂感 “嘶~”感受到疼痛的男子抽了一口涼氣。
緩慢的撐起上半身,這才抬眼打量起西周。
木製房屋,不準確,簡陋的木製房屋,雖說是簡陋,但屋內還是應有儘有,竟然還有那簡易蔬菜園。
哈,我竟還活著,稀奇。
男子邊心思邊打量著木房。
我這是掉哪了,難不成掉崖後被鄉村村民撿到了?
“呦,醒了?
醒了就下來喝藥吧,順便結一下診金,五兩銀子。”
屋外青衫男子端著藥碗走了進來,優雅的來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向床上的男子。
“我天,你你你”床上的男子自從看到門口進來的男子後,驚訝不止。
男子身著青色長衫,寬鬆卻不失優雅,頭上則由蓮花髮簪盤起,剩下的黑髮則自然垂落在腰間,衣袖挽起,露出那白皙手腕,手腕上帶著一串佛珠 “你是古代人嗎?”
桌前男子放下茶杯,瞥眼看了還在床上未動的男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什麼古代不古代,在下姓李 ,李蓮花,是一名遊醫,還有那,你彆在那床上待著了,都霸占一宿了,快點來喝藥,把診金一併交了,流宿費我就不收你的了。”
“噢,好,嘶..”床上的男子扯著身子緩慢的下床,低頭看到自己穿的是古代那種白色裡衣,低頭的瞬間,一縷頭髮搭在自己胸前,男子睜大眼睛,不會吧!
“那個,李...蓮花?
有冇有鏡子啊。”
“前麵” 桌前的李蓮花指了指自己麵前的方向。
男子走進李蓮花手指方向的屋子,剛進房屋的一瞬間,屋裡就響起一聲男聲,“wo 草(一種植物)”那聲音,方圓十裡都能聽見。
嚇得李蓮花端著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杯中的水灑落在木桌上,放下茶杯,掏出手帕,將水漬擦乾。
“不是我說,這位公子,你再叫什麼?
這方圓十裡都能聽見你的叫聲了!
茶都不讓人好好喝。”
剛在屋中驚叫的男子,此時正麵露難色,一頭長髮自然垂落在背後,一手撓頭,一手叉腰的站在李蓮花麵前。
“站在那乾什麼,過來喝藥。”
“噢噢,好” 男子挪步到桌前坐下,將藥端起一飲而儘,藥湯的苦味使得男子不禁皺眉 “這藥咋這麼苦”放下藥碗,就看到對麵將一顆油紙包著的糖豆放到自己麵前,“霍,還有糖豆,謝啦”“這藥也喝了,來說說吧,你叫什麼?”
“安珩,‘安寧一生,君子如珩’的安珩。”
“看安公子麵色紅潤,又喝了我親自熬的藥湯,想必己無恙,那就交一下診金吧,不多,也就五兩銀子” 李蓮花向對麵伸出手,示意對麵快點叫診金。
遲遲不見對麵拿出銀子來,“那個,我要是說我冇錢,你信嗎?”
安珩尷尬的隻想鑽進地縫中。
李蓮花看著對麵的人氣的牙癢癢,伸出的手衝對麵的人狠狠的隔著空氣點了三下,“信,不然安大公子也不可能受著傷自己摸到我的床鋪上。”
“什麼?”
安珩麵色凝重的看著李蓮花 “你是說我,我受著傷自己找到你這的?”
“不然呢?
難道安大公子自己忘記了?
李蓮花看著陷入沉思安珩,給他倒了杯水。
安珩看著遞過來水,拿起並未喝下。
我自己找到的這裡?
不對,我明明在執行圍剿亂賊任務,跟隊伍走散後,中彈墜崖的,李蓮花,李蓮花,好熟悉的名字。
蓮花樓!
想到這,安珩不再看向手中的茶杯,而是猛地抬頭看向對麵的李蓮花。
我竟然穿到電視劇了,還是跟自己調查的案件相似的電視劇,難道那件事真的跟這裡有關聯嗎?
看著對麵,想起自己親妹妹說的一句玩笑話,那還是上個月被她拉著一塊窩在沙發上看蓮花樓大結局的時候。
“哥,我總感覺你們那案件跟這個劇中的大陰謀好像啊,哥你說,你要是找到那無名墓的後人,是不是也能除掉那案件了”無名墓,蓮花樓,到底有什麼聯絡?
李蓮花看著安珩臉色變化莫千,如果臉上能呈現出顏色,那安珩的臉上就是一個調色盤。
李蓮花被安珩看的渾身不自在 “咱就是說,安大公子就算忘記自己爬到我床上來的,也不至於一首盯著我看吧!”
安珩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李蓮花的神色。
“你叫..李相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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