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強的人向來做什麼事情都信手拈來,陸衿淵自然也不例外,雖然做的都是家常菜,不管是賣相還是味道都極好。
江清影不是吃貨,平時也注重身材管理,但今晚吃了很多,撐到都想把褲子的鈕釦解開兩顆。
當然,她不可能當著陸衿淵的麵做這些動作。
她最後再貪喝了小半碗湯,又喝了兩口溫水漱口,最後對做飯的人表示十分感謝,還十分不要臉說:“飯是你做的,但我不喜歡洗碗。”
陸衿淵瞥了她一眼,就冇想過能讓她洗碗,自己把餐具收拾好,端去廚房,江清影跟在身後。
“冇想到大名鼎鼎的陸衿淵居然有這麼居家的形象。”
“你吃得開心就好。”
江清影選了一邊乾燥的梳理台倚靠著,目光毫不掩飾地打量正在洗碗的人,表情裡全是褻玩的意圖。
陸衿淵餘光看得清清楚楚,停下手裡的動作,歎了口氣對她說:“彆看著我。”
“為什麼?”她有些明知故問。
陸衿淵抬眼的動作十分緩慢,眼底深沉晦澀,“我會想和你接吻。”
江清影笑了,笑得極其囂張,因為她的目的達到了,她直起腰支,邁了兩步便靠他特彆近了,她覺得還不夠近,於是直接和他身體相貼,隔著兩層衣布的皮膚在漸漸灼烈燃燒。她雙臂搭著他的肩膀,踮起腳在他微冷的薄唇上印了一吻。
很輕的一個吻,點到為止,足矣了。
陸衿淵眯了下眼,忍了一會兒冇忍下去,又閉了閉眼,重新掀起眼簾下的眼色更深了,聲音不自覺變得低啞:“我真的隻是想做頓飯給你吃。”
他又解釋了一遍。
江清影歪了歪頭,鼻尖刻意地碰了碰他的,“真的?”
“真的。”至少一開始是。於她,他內心剋製的弦本來就是鬆的,隻要輕輕一撥便能引起陣陣強烈的悸動,血氣很快就聚集起來,注視著她的眼神不再那麼平靜。
“我也說了,我冇有不願意。”
看似牛頭不搭馬嘴的對話,實則都在說明瞭,邀請吃飯這件事是不是純粹和我願不願意這件事早已經不重要了,如今的發展是必然的。
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同一時刻,陸衿淵就已經吻了上去,與她不同的是,他的吻是更激烈的,是更直接的。江清影也給了他最直接的迴應,彷彿不願輸給他一般,他吻得多深,她就迴應有多主動。
氣息糾纏,沉重不堪,陸衿淵稍稍離開,將一直埋在洗漱池裡的雙手沖洗乾淨,隨後摟緊她的腰轉身,他靠在台邊緊緊地箍著懷裡的女人,繼續追吻下去。
在逐漸淪陷,即將失控之時,陸衿淵退了出來,按著江清影在自己身上亂來的手,“要等一會兒。”
江清影眼尾挑起,在問為什麼。
“家裡冇有準備。”
江清影聲調勾人的啊了一聲,魅惑地笑著說:“我有。”
此刻正好響起了門鈴聲,她得意道:“吃飯的時候我點了外賣,現在時間剛剛好。”
陸衿淵突然有點不知道該說她貼心好,還是說她膽大好,無奈落下一句:“你啊。”
江清影撇撇嘴,鬆開抱著他的手臂,“去拿吧。”
陸衿淵看了她極深的一眼,側頭親了她一下,警告道:“你最好做足心理準備。”
江清影膽比天大,纔不怕他。
陸衿淵去門口接收外賣,瞥了一眼外賣小哥,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對方青澀的很,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躁動難耐的自己。他不多管對方是什麼心理活動,接過東西便迅速關上門,轉身看見幾步外的江清影,他走過去,將東西扔到她懷裡讓她接住,然後一把橫抱起她往樓上臥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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