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持彎刀,那彎刀明晃晃的刀麵上,那張淡漠的冷峻麵龐,隱隱倒映在上麵。
他,緩緩踱步至被綁在實木架子上的女子麵前。
將手裡那柄彎刀,輕輕地貼在了女子的粉唇上。
男人並冇有急於動作,而是讓彎刀的刀麵,在女子的唇瓣上,緩緩滑蹭而過。
冰冰的,涼涼的,薄刃蹭過陸星月唇瓣的刹那,她彷彿感覺一條蛇,從嘴巴上遊過,渾身陡然一顫!
蒼了個天,這囂張狗男人絕對是個變態啊!
他這欲下刀未下刀,是想怎樣?!
真當本姑娘是嚇大的嗎?!
內心一萬隻草泥馬經過,陸星月已經默默把男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
幾乎是不假思索,陸星月嘟起粉唇,衝著男人那張妖孽冷血的麵龐,狠狠的,重重的,吐去了一口口水。
“啐!”
女子香香的口水,毫無征兆地噴了君無恙一臉。
瞬時,君無恙那張等著看女子淚流滿麵,跟自己求饒的從容麵龐上,自以為掌控一切的篤定之色,隱隱透出了一絲龜裂!
“咣噹!”
君無恙幾乎是條件反射將原本貼在女子絕美容顏上的彎刀,丟到了地上。
抬起袖子,猛地擦拭自己的臉。
陸星月豁出去了,她就這麼梗著脖子,直勾勾地盯著一臉嫌惡擦拭自己那張妖孽臉的謫仙男人。
這時,嘴欠地吹了一個口哨,幸災樂禍地來了一句。
“王爺,你再這麼用力擦臉,可就要破相了。”
“嘖嘖,要是破了相,那我們大業朝的萬千女子,可就要傷心難過了。”
“對我嚴刑逼供,屈打成招這種粗活,不適合你,還是交給你手底下的狗腿子來做吧。”
女子欠不兮兮的話音,悠悠落入耳中。
君無恙強壓住掐死女人的火氣,“蹭”的一下,猶如火山般徹底爆發!
可惡的流氓女賊,一而再羞辱本王,當真欠收拾!
心裡的火氣,棺材板都已經壓不住了!
君無恙死死瞪了綁在木架子上,一臉吊兒郎當的女子,猛然轉身,三步並兩步來到刑具牆前。
目光所及,是一條皮鞭!
幾乎是不假思索,君無恙一把抓起皮鞭,疾步朝著陸星月走了過去。
“啪!”
一個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清脆聲音,毫無征兆地響徹暗牢。
陸星月身上捱了一鞭子,渾身一震!
身上的衣服,立刻破了一個長條口子,露出一片被鞭子抽破的傷口。
那皙白的皮膚,傷口微微翻卷,還有不少鮮血在不停地滲出來。
見狀,君無恙那透著怒火的幽深鳳眸,眸色猛地閃了閃。
目光落在女子滲血傷口的同時,君無恙隻覺心裡一陣莫名煩躁。
“本王耐性有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那東西的下落,本王可以放你一條生……”
“王爺,你假慈悲個什麼勁啊,我說了,東西毀了!冇了!再也拚不回來了!”
“你也不必打一巴掌又賞一顆甜棗,姐姐我也是見過世麵的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陸星月秀眉蹙緊,梗著脖子冇好氣打斷君無恙的話音。
聽到這話,君無恙冷峻的臉龐上麵色難看極了。
給她台階,她不就坡下驢,是在找死!
瞧見,君無恙也不知怎麼的,一向能夠極度剋製自己情緒的他,竟像個受了氣的孩童似得。
揚起手中的鞭子,朝著麵前女子那單薄的身子,抽了過去!
“啪!”
“啪!”
“啪!”
一鞭又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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