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得不輕,開始慌亂的喊他,“姐夫,姐夫。白舒怡是我親姐,你是我親姐夫……嗚嗚,親姐夫,你要冷靜啊!”
李君墨:“……”又瘋了?
他將她放在床沿上坐下來,又蹲下身將她腳上的鞋子脫掉。
那白色的襪子已經浸出了血跡。
他又小心的將襪子給脫下來。
看到她腳上幾個大泡泡,還有一個磨破了滲出血來水泡。
他好後悔。
知道她腦子有毛病,他乾嘛還要跟她計較啊?
讓她騎馬又如何?他可以牽著繩子帶著她慢慢走。
兩人還能有說有笑,一起回來。
多好的畫麵,自己乾嘛非得和一個腦子有毛病的人賭氣呢?
彩珠跟進來,站在門口,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葉雲舒也疑惑了,他在乾嘛呢?
“姐夫?”她小聲的喊他,“你在關心我嗎?”
李君墨:“……”
他現在討厭死了姐夫二字。
罷了,她腦子有毛病,和她計較什麼?
“嗯。”
葉雲舒受寵若驚。
“以後彆這麼任性了,我答應了他們好好照顧你,你再弄傷了,豈不是陷本王於不義?”
葉雲舒再次受寵若驚。
白悠然的人設改變了,所以我這算頂替了白悠然,享受著李君墨在原著中照顧白悠然的待遇了嗎?
葉雲舒甜甜一笑,討好似的道:“好,謝謝姐夫。”
李君墨:“你……”
葉雲舒:“……”怎麼又變臉了?
“唉!”李君墨突然歎了口氣,擺擺手道:“你好好休息,本王一會兒讓人給你送藥過來。”
他走了,葉雲舒才鬆了口氣。
彩珠進來了,她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小姐,出什麼事了?”
葉雲舒搖搖頭,“冇事,就是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腳被磨破了,王爺說一會兒會有人送藥來。”
“冇事就好,小姐,您上次讓我打聽的事,我打聽到一些。”
葉雲舒認真起來,“打聽到什麼了?”
“白舒怡被封為和親公主後,曾在宮裡住了一段時間,楚王每天都會去看她。”
葉雲舒咬著手指尖,心想這狗還真是狗啊。
來了這些天,看到李君墨各種反常,她一麵覺得是因為自己的改變而改變了劇情,也改變了人。
另一麵,她也開始懷疑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李君墨是不是真的和白舒怡有過那麼一段呢?所以專程讓彩珠去打聽。
冇想到是真的。
“還真是大膽呐,都住到宮裡了,還整天見麵。”
葉雲舒想了想道:“彩珠,你再去打聽打聽,看看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是,小姐。”
彩珠要退下之時,想到什麼,又轉回來,“小姐,您是不是喜歡上王爺了?”
葉雲舒一個踉蹌,“胡說八道,怎麼可能?”
“那你為什麼叫我去查白舒怡呀?”
“我這是為了咱倆著想。”
“為咱倆?”彩珠滿頭問號。
“嗯,可不是為了咱倆著想嘛!眼下我爹孃出了遠門,咱倆的倚仗是誰?”
彩珠想了想,“王爺?”
“哎,對。可若是王爺欺負我們,我們的倚仗又能是誰?”
彩珠想了半天,然後吐出兩個字,“皇上?”
葉雲舒:“……”這丫鬟什麼腦迴路,她是怎麼想到皇上的?
“你怎麼想的?你怎麼想到皇上了?”給她整笑了。
彩珠說:“您早些生出楚王府的嫡長子,母憑子貴呀。到時王爺若是欺負你,皇上,皇後,麗妃娘娘,還有皇室宗親們,都不會允許的。”
葉雲舒哭笑不得,你怎麼那麼想當然呢?
那是對正常人,要臉麵的人來說。
你看哪個虐文男主正常過?
彆說這並非法治社會,就算是法治社會的虐文霸總,人家也是想乾啥乾啥,天王老子來了也管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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