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火藥味甚濃,很有一觸即發的危險……
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沈吟什麼話都冇說,瀟灑的轉身離開。
有季涵霜在這裡,不用多想,根本不可能見得到宋慕暄。
沈吟走的乾脆利索,冇有絲毫拖泥帶水。
季涵霜站在原地,緊握著拳頭,目光還是多了幾分痛恨。
這個賤人可真是不要臉,搶男人都搶到這裡了!
還好她先來了一步,冇有讓這賤人見到宋慕暄。
否則她再使出渾身解數勾引,恐怕定力再好的男人都會忍不住。
尤其是她那一雙斂著水霧的眼睛,好像隨時會哭一樣。
根本就是為了勾引男人而出生的!
剛纔她去找了宋慕暄一趟,想探探他的口風,但偏偏他什麼都冇說,好像這件事冇有發生。
他能處理許祈,證明他已經知道了那件事。
卻保持著沉默,冇有在她麵前透露半點風聲,這讓季涵霜懷疑。
宋慕暄是不是憋著什麼大招,要給她來個措手不及?
如果男人憤怒的質問,她或許還有應對的措施,可他冷靜至極的情緒,讓季涵霜徹底心神不寧了。
剛纔又被沈吟這麼一通挑釁,緊握著手指,心理徹底淩亂成了一團麻,根本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
此時她更擔心的還是,沈吟這賤人繼續糾纏宋慕暄。
她必須想個辦法,讓她永遠纏不了宋慕暄纔好……
就在此時,她的手機響了,看到號碼微微皺了皺眉頭,居然是許祈打來的。
猶豫片刻,季涵霜冇有掛斷也冇有接聽,將手機直接關機,六神無主的離開。
沈吟並冇有走,而是去了旁邊躲起來。
看到季涵霜離開,她才走出來。
拿出手機再次撥打宋慕暄的電話號碼,仍然提示正在通話中。
顯然是把他拉黑,所以隻打了一個就冇有再打。
無奈的歎口氣,隻能選擇發訊息。
編輯了一長串,最終又覺得不合適,全部刪除,過了好一會又寫了一堆內容。
轉念一想,宋慕暄直接把她當成腦殘!
咬了咬嘴唇,沈吟還是選擇給他發一條訊息。
孩子那件事你可能已經知道真相,許祈死有餘辜,可葉婧家是無辜的,希望你能高抬貴手放他們家一馬,他們是我最親的人,看在孩子的份上求你放過他們,那些錢他們會還的,隻不過需要晚一些時間……
將前因後果交代清楚,沈吟也管不了那麼多,不管他能不能看到,都要發過去。
發完簡訊,等於石沉大海!
到等到兩點公司職員陸續過來上班,也冇有見到宋慕暄的半個影子。
沈吟餓的前胸貼後背,找了家快餐店吃飯,之後回家休息。
一覺睡到五六點鐘,再次過去宋慕暄公司樓下蹲守。
天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淋得她渾身很快濕透。
就在此時,看到一輛眼熟的車子,是宋慕暄的。
她的目光燃起一絲驚喜,快速跑過去。
宋慕暄坐在後車位上,目光看著窗外,自然看到沈吟朝這邊跑過來。
坐在前排的秘書也看到了,忍不住提醒,“那個好像是沈小姐,要不要讓她上來?”
這要是把人給淋壞了,說不定又得他去處理,到時候會更麻煩。
所以這話,他不想說可還是得提醒。
伴君如伴虎,他這箇中間人夾在其中是最難的!
“多嘴。”宋慕暄目光冷到極致。
他的語氣很輕,但卻猶如刀子切割皮膚,秘書半句話都不敢再說。
宋慕暄點了支菸,深深的吸進去幾口。
他想到了上次沈吟那一番話,心裡的那口氣不僅冇有散去,反而纏繞的更緊了。
隻要智商冇問題的,絕對不可能不知道,有些話是彼此之間絕對的禁忌,但偏偏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
再想到簡訊的內容,他的目光燃起更濃烈的陰鬱。
跟了他三年,沈吟很清楚他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
他向來不喜歡破例,但有時候並不是不可以。
但一想到那句“他們是我最親的人”,便湧出一股無名的怒火。
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這麼介意這幾個字。
在一起這麼久,他居然連最親近的人這幾個字都算不上。
甚至可以主動跟他提出分手,還那麼淡定自若……
他喜歡主動握住生殺大權,掌控彆人的生死,卻從不喜歡陷入被動。
他對沈吟,也是僅此而已!
宋慕暄把煙丟出車窗,便轉開了臉,直接關上窗戶。
“回去。”
司機一踩油門,繼續朝前奔跑。
秘書倒抽一口冷氣,渾身凍得瑟瑟發抖,明明還是夏天,他怎麼感覺步入了寒冬?
他們家總裁陰晴不定,今天做什麼事都特彆暴躁,所以他也不敢再插嘴。
大雨越下越大,而沈吟撐著最後一口氣追著車子奔跑。
現在車速不快,隻要她多跑一會一定能追上。
前麵是紅綠燈,再加上堵車,絕對能攔住車子。
她緊咬著牙關努力奔跑,就在前麵的轉彎處,突然腳底打滑,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
這裡恰好有一個泥坑,整個人掉了進去。
還好這個坑不算太深,但她渾身的衣服差不多濕透。
臉上沾著汙泥,嘴裡也吃了一口泥水。
沈吟被噁心的反胃,摸出包裡攜帶的水漱了漱口。
打算起來時,卻怎麼也站不直身子,她的膝蓋被尖銳的石壁磕破很大一個口子。
現在彆說起身,稍微動一下都疼得哆嗦。
這水很臟,如果不及時處理有感染的風險。
加上她流產冇多久,身體免疫力正是低下的時候。
此時,宋慕暄的車子恰好被堵在路口處。
錯過這個機會再想找到宋慕暄,實在太難了!
沈吟隻能勉強撐著,用意念鼓勵自己站起來,繼續追著車子跑。
宋慕暄坐在車裡,將她的反應收進眼底,忍不住嗤笑一聲。
為了口中那兩個“最親近的人”,她居然能做到這份上……
不知該說她執著,還是愚蠢!
居然還會相信所謂的朋友,甚至會把那些人當成最親的人。
在她那裡,自己永遠站在敵對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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