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此刻柳白大口喘息著,劇烈跳動的心臟漸漸平複下來,生死關頭終於激發出身為一個盜墓賊全部的潛力。
“啐!”
柳白向著追兵來襲的方向啐了口唾沫。
冇完了是吧!
柳白用短劍,快速切割著手中的一塊粗糙的老樹皮,口中狠狠的咒罵著:“想殺老子……嗬!”
冇那麼容易!
真當老子是泥捏的呢!
揮舞著手中的紅色短劍,柳白要用樹皮給自己做一雙雪地靴,三兩下將樹皮切成長條。
“刷,刷。”
又輕輕幾劍,從自己衣服上切下來幾塊布條。
短劍很鋒利,簡直是神兵利器。
“啐!”
柳白往手上哈了口氣,啐了口唾沫,用布條將樹皮緊緊綁在鞋底,一個簡易雪地靴很快做好了。
然後又匆忙切下一塊樹皮,開始做第二隻。
這其中的道理十分簡單。
因為這種老樹皮是很粗糙的,他把粗糙的樹皮切成條,綁在了鞋底,還有鞋子周圍。
這樣就製作成一個大腳掌,這樣做,隨著接觸麵積的增加,可以極大的增加摩擦力……
相信科學!
生死關頭的柳白頭腦很快冷靜下來,鬥誌也被激發了出來,並且,常年在古墓中遊走,養成的冷靜,睿智,好身手回來了。
全回來了!
他一邊有條不紊的製作雪地靴,一邊不時抬頭觀察著身後,不停的計算著那些追兵的距離。
而絕色白衣女子也十分安靜,就站在旁邊安靜的看著他,明眸中閃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神采。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追兵越來越近了。
甚至已經能看到那些黑衣人,手中明晃晃的刀劍,還有弓弩……
此時絕色女子睜大明眸,看著柳白給自己做好了兩隻大腳掌,穿到了腳上,看上去很怪。
就像是青蛙的腳蹼。
“希律律!”
幾乎同一時間,身後那十餘個黑衣人很亢奮的樣子,更加拚命的抽打著戰馬,掩殺了過來。
與此同時,從柳白口中溢位了一聲低吼:“走!”
一貓腰。
穿好了大雪地靴的柳白,猛的將絕色女子背了起來,再一次撇開兩條大粗腿,踩著深深的積雪,向著密林深處開始狂奔。
女子大驚,發出一聲嬌呼:“公子!”
她還想掙紮,不願意拖累柳白,甚至還想返身和那些黑衣騎兵拚命。
可是……
柳白一下子就火了,小暴脾氣上來了,反手狠狠一巴掌向著她身上肉多的地方拍了上去。
“啪。”
巴掌拍在她身上,發出了一聲脆響。
女子本能的發出一聲輕叫:“啊!”
柳白一邊跑,一邊教訓起來:“彆動。”
“你憋說話了!”
“老實點!”
幾聲霸道的低喝,一下子就把絕色女子震住了,乖乖趴伏在柳白寬厚的背上,還伸出纖手,粉臂抱住了柳白粗壯的脖頸。
二人很快成了親昵的連體嬰兒……
“哼!”
柳白髮出一聲冷哼,撇開大粗腿再一次飛奔起來,有了大腳掌,雪地靴的加持,在積雪中跑起來果然輕鬆多了。
健步如飛呀!
身後,半裡外。
“駕,駕!”
十幾個黑衣騎士拚命拍打著戰馬,費力的在雪地中跋涉,這麼厚的積雪彆說人了。
馬也累呀……
眼看就要追上了,黑衣人首領欣喜若狂,狠狠的驅策著戰馬:“駕,駕,駕……”
可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首領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看著半裡外那個奇怪的年輕男人,揹著他要刺殺的重要目標,在積雪覆蓋的密林中跑走了。
跑的很快,很快,越來越快了……
那個男人跑動的姿勢很奇怪,兩條腿不停的向外撇著,外八字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一隻癩蛤蟆。
可是。
就是這麼奇怪的跑步姿勢,竟然硬生生拉開了距離,並且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不久之後消失在密林深處。
“哎?”
黑衣人首領騎在馬背上,看著漸漸消失的獵物,整個人都傻了,這感覺就像是煮熟的鴨子飛了。
感覺就像……
看到了一頭會上樹的母豬。
“駕,駕!”
首領拚命拍打著戰馬,可是……
“希律律。”
在首領拚命的拍打下,疲憊的戰馬發出一聲悲鳴,前腿一軟,猛的向前栽倒,將大首領從馬背上甩了出去。
“噗嗤!”
落馬的大首領摔了個狗啃泥。
周圍響起一陣驚呼聲:“大人!”
“大人小心!”
十餘騎紛紛勒住疲憊的戰馬,七手八腳的把大人扶了起來,再看那位大人已經被摔暈了。
“快!”
十幾個黑衣人一團大亂。
掐人中,順氣……
好半天後首領才甦醒過來,原本深邃,狠毒的眼神變的有些茫然,直愣愣的看著天。
首領很快回過神來,向著十幾個手下發出了憤怒的咆哮聲:“混賬!”
“彆管我,追!”
“快追!”
可這註定是一廂情願,十幾個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那些累的直噴響鼻在原地不停打轉的戰馬。
一時間集體沉默了。
“大人…… ”
馬已經累壞了,真的跑不動了,大夥也累壞了,畢竟騎馬也是一件很耗費體力的事情。
空氣有些尷尬,有些僵硬。
十幾個彪悍的黑衣騎士,一臉木然,呆呆的看著不遠處厚厚的積雪上,那兩行巨大的腳印,集體陷入了石化狀態。
你見過活生生把戰馬跑死的人嘛?
哎?
現在你見到了!
密林,深處。
“呼,呼。”
柳白撇著外八字,一邊歡快的跑著,一邊調整著呼吸,每天劈柴,挑水鍛鍊出來的強壯體魄,讓他的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
看上去就像一頭歡快的小鹿,跑過林海,跑過雪原,跑向了幽深的密林深處,跑向遠方,他要跑出一片天。
蜷縮在他背上的絕色女子,這個時候也早就驚呆了,睜大了一雙明眸,張大了紅潤的小嘴。
一臉的不敢相信。
女子偷偷回頭看了看,那些騎馬的黑衣人,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裡去了,必死的局麵竟然被這個奇怪的男人盤活了。
這你敢信嘛?
可是隨著柳白的奔跑,緊張的氣氛漸漸變的歡快,女子的心態也漸漸變了,變的有些……
羞澀,臉紅。
感受著男人的健壯,身體裡充滿的爆炸力量,還有強有力的心跳,女子羞澀的低下了頭,芳心中好似小鹿亂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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