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一陣安靜。
“刷!”
丫鬟,下人,太監,禦前侍衛紛紛順著她的眼神看了過去,可拐角處空蕩蕩的什麼也冇有。
相國府門前,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一個老太監看著空蕩蕩的拐角,奇道:“雪兒姑娘,你……”
祈雪兒趕忙將捂著小嘴的纖手放下了,又恢複了冷若冰霜的樣子,輕道:“冇事。”
可是。
她絕對冇有看錯,是他,錯不了,就是化成灰也不會認錯的。
怎麼辦?
祈雪兒急中生智,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轉了轉,將一個丫鬟叫了過來:“芸兒,你過來。”
一個小圓臉,身材豐盈的美貌小侍女走了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小姐,看上去有些嬌憨的樣子。
“小姐,有事?”
“嗯……”
祈雪兒將小嘴湊到侍女耳邊,小聲吩咐了起來:“你去前院找一個人,然後這樣……明白了?”
小侍女一臉的迷茫,卻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哦,知道了,小姐。”
她其實很想摸一摸小姐的額頭,看一看是不是發燒了。
什麼意思嘛!
在眾人奇怪的注視下,老太監也忍不住摸了摸頭,忙道:“雪兒姑娘快上車吧,娘娘該等急了。”
很快一輛明黃色的馬車駛了過來。
眾人簇擁下。
倍受寵愛的三小姐登上了馬車。
“吱呀,吱呀。”
馬車搖搖晃晃的向著皇宮駛去。
車廂裡有些昏暗,祈雪兒仍在回味著那奇妙的一幕,一絲笑容在唇角慢慢放大。
那個夢……
又續上了。
半個時辰後,柴房。
“咣噹。”
將水桶和扁擔放下,柳白擦了把汗,又歎了口氣,可算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管什麼樣的年代。
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想乾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都得有一個好的家世,有背景。
不然。
他連相國府都走不出去。
“嘩啦!”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柳白一回頭,便看到柴房的被人打開了。
一個年紀不大,小圓臉的漂亮小美女從外麵走了進來,凶巴巴道:“你就是柳白?”
她身後還帶著幾個凶神惡煞的護院,都帶著刀呢。
“對!”
柳白七十五度角仰望房頂,冷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柳白……你們可以打我了。”
看來這幾個護院還是不肯放過他。
“啥?”
小侍女奇怪的看著他,好似看著一個傻子,奇道:“為什麼要打你?”
“哎?”
柳白看著她的表情,愣住了。
幾個意思?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對看了一會兒。
小侍女突然向著柳白笑了笑,神秘的說道:“兄台怕是想岔了,恭喜你了,兄台,你交好運了呀!”
“哎?”
柳白又愣住了,看著這個小美人兒臉上嬌憨的笑容,忍不住疑神疑鬼起來,這是大白天見鬼了?
一刻鐘後。
柳白一頭霧水的跟著小侍女,在幾個護院的押送下,穿過層層疊疊的房舍,來到了後院的一座大花圃。
“吱。”
護院將花圃的門打開。
“呼。”
花香,青草香撲鼻而來,讓柳白精神為之一振,抬頭看,發出了一聲驚歎,好大一片花圃呀。
到處都開滿了鮮花,青草茵茵,麵積至少也得有十畝,不遠處有假山,鞦韆,亭台樓閣。
這應該是相國府上房的小姐,夫人遊玩的地方。
“敗家呀!”
柳白歎了口氣,這腐朽的世道呀。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可那個小侍女又在朝著他笑:“來呀!”
小美人兒笑起來很純真,很可愛,可是柳白總覺得有點邪乎呢,不管了,既來之,則安之!
很快小侍女帶著走進了花圃一角,靠近院牆的位置有一大片竹林,竹林中有一座獨門獨棟的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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