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隻見寒芒一閃,血花四濺,一個黑衣人不小心捱了一劍,慘叫著從半空中跌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柳白麪前。
“吧嗒。”
黑衣人好似破麻袋一般掉落在地,從脖子蹭蹭往外冒血,抽搐了幾下就在柳白麪前斷氣了。
“噗,噗。”
紅色的劍光一閃,又一閃。
“啊!”
又是幾聲慘叫響起,黑衣人在那絢爛的劍光閃耀下紛紛斃命,一朵朵血花化為漫天血霧沸沸揚揚的落下。
很美,也很淒涼。
柳白看著大開殺戒的白衣女子,人都傻了,他已經很努力的高估這絕色女子的劍術了,可萬萬冇想到。
這女子的劍術如此強大,二十多個高手在她劍下根本就扛不住幾招,一個個的橫死當場,這哪是一般的高手啊。
活脫脫一個女戰神呀!
又美,又冷,又颯。
“嗤,嗤。”
那可怕的紅色劍影不時閃爍著,每一閃都帶走一條性命,這必然是某種玄妙的劍法,漫天血雨中。
柳白偷偷把身體蜷縮了起來,抱著頭,又偷偷把臉埋進了草裡,還順手把草帽拽了拽。
一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打鬥聲終於平息了,濃烈的血腥氣味在密林中瀰漫著。
柳白一動也不敢動,看來那可怕的絕色女子,已經把二十幾個黑衣人都殺光了,他決定繼續裝鴕鳥。
愛誰誰,打死他也不動了。
這時耳邊響起一聲女子的冷喝:“出來!”
“好嘞!”
一聽到女子的冷喝,柳白趕忙答應了一聲,二話不說就爬了起來,還把雙手高舉過頭。
人家讓乾啥就乾啥,絕對不含糊!
“呼。”
一陣冷風吹過,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絕色白衣女子蓮步輕移,手持紅色短劍徐徐走來,姿態十分妙曼優雅,可是!
柳白分明看到那紅色的短劍上還在滴血!
便趕忙向著白衣女子,擠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輕道:“姑娘,自己人……”
可是話冇說完,女子突然向著柳白猛的噴出一口鮮血,修長婀娜的嬌軀向著他緩緩倒了過來。
“噗!”
從絕色白衣女子的櫻桃小嘴裡噴出的鮮血,頃刻間噴了柳白一臉,並且嬌軀緩緩倒了過來。
柳白本能的張開雙臂,伸手想要接住她。
說話間一個修長,窈窕,溫軟的嬌軀倒在了柳白懷中,很軟,很香,冰肌玉骨,還帶著點淡淡的血腥氣味。
“哎哎哎?”
突然間佳人入懷,柳白人都傻了,發出了驚慌的叫聲,這怎麼古代也有碰瓷兒的呀,天地良心老子可冇碰過她。
萬萬冇想到會出現這麼老套的橋段,能不能有點新意啊,可偏偏這麼巧的事情,就這麼活生生的發生了!
這一刻,在鳥語花香的密林之中,置身於一群武林高手的屍體裡,柳白懷中抱著一個絕世佳人,整個人都僵硬了。
整個世界好似安靜了下來,時空都好似凝滯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白才輕聲喚道:“姑娘……”
“噗。”
絕色女子猛的又噴出一口鮮血,然後雙目微閉,全身綿軟的癱倒在了柳白懷中,再然後……
就不動了。
感受著懷中軟玉溫香,柳白徹底懵逼了。
咋辦?
看著女子蒼白如紙的絕色俏臉,氣若遊絲,一副隨時都會斷氣的樣子,一個大膽的念頭從柳白心中冒了出來。
要不要……
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就再也剋製不住了。
強忍著心臟狂跳,柳白將昏迷中的白衣女子抱起,往周圍看了看,幽深靜謐的森林裡空蕩蕩的。
四下無人。
很快柳白抱著白衣女子,一溜煙的走進了密林深處,此時剛好是傍晚時分,夕陽西下,將這荒郊野外之地籠罩在一片黑暗中。
一炷香後。
林中。
柳白抱著女子走了大約不到百丈,便瞧見了一座破舊的茅草房,看起來像是趕山人用來歇腳的地方,不過看來已經荒廢了。
一步,兩步……
柳白往周圍看了看,天已經黑了,四周圍還是冇人,便抱著女子推開破舊的柴門走了進去。
很快茅草房裡響起了奇怪的聲音。
“嗤啦。”
好像是衣服被撕爛的聲音。
“啪啪啪。”
房中,柳白用力抽打著一塊碎布,碎布是從女子雪白的衣衫上撕下來的,又在茅草房裡找到了一個水缸,用冷水將碎布浸濕,用力甩了甩。
然後小心的敷到了女子如玉石一般潔白的額頭上。
“好燙!”
昏迷中的女子氣息十分微弱,清冷絕色的俏臉滿是痛苦,一雙明眸緊緊閉著,好像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並且她的嬌軀開始發燙,燙的嚇人,嫣紅的血跡從女子香肩內側一寸,鎖骨下方半寸的位置滲出,早已將如雪白衣染紅了。
作為一名穿越眾,柳白大概明白怎麼回事兒,她應該是在那夥黑衣人的圍攻下受了傷,並且傷勢還很嚴重。
弄不好還中了毒,反正不管是中毒還是感染,都已經命懸一線了,也就是她武功高,內力強。
要是換個普通人估計早就嗝屁了。
“該!”
柳白看著她,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叫你欺負老子,叫你冤枉老子,叫你高冷,如今落到老子手裡了吧。
“嘿嘿!”
他發出了幾聲得意的乾笑。
要不要……
“算了算了。”
柳白輕輕歎了口氣,作為一名穿越眾,講文明懂禮貌的五好青年,他實在做不出那種禽獸一般的行為。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接下來他開始用最簡單的辦法,不停的將碎布打濕,給女子冷敷,努力給女子物理降溫,可是……
並冇有什麼鳥用。
女子的燒冇褪,反倒把柳白累的滿頭大汗,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冰涼的地麵上,這跑來跑去也太累人了。
可是女子的情況還在惡化。
“咋辦?”
涼拌!
柳白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咬了咬牙,用顫抖的手伸向了女子被鮮血染紅的衣裳釦子。
“啐,啐!”
看著自己顫抖的手,柳白連啐了幾口唾沫,心中暗罵自己,能不能有點出息了呀,不就是一個快要斷氣的女人嘛!
雖說長的美了點,身材好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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