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凱被蘇北辰抽飛,重重摔在地上,血水混合著牙齒從嘴裡吐了出來
他整個人都懵了!
完全冇有想到,一個廢物竟然敢抽他,簡直是找死不想活了!
而周圍的人,更是大眼瞪小眼,好幾秒纔是反應過來。
吳謹言微微張了張嘴巴,在她眼裡蘇北辰就是一個廢物,從小都唯唯諾諾。
可今天改變了她的看法。
一旁的林安娜跳了起來,指著蘇北辰道:“你竟然敢打凱少,你找死嗎!”
其他人也是紛紛站了起來,有幾個富二代抄起了酒瓶子。
蘇北辰毫不在意,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品了起來。
這將徐凱氣炸了。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怒意沖天,渾身彷彿有火焰在燃燒!
他怒視蘇北辰,喝道:“你踏馬敢打......”
啪!
“臥槽你......”
啪!
“你找.....”
啪!
......
徐凱捂著腫如豬頭的臉,不敢說話了,徹底被打怕了。
周圍的人再次震撼,甚至被嚇傻了,一個個望著蘇北辰,眼神中流露出懼怕之色。
那幾個拿起酒瓶的二代,默默的將酒瓶放回了原位。
哪怕是林安娜此刻也不敢說話,被蘇北辰徹底震撼到,她怕自己再說話會被蘇北辰抽。
蘇北辰望了一眼吳謹言,開口道:“時候不早了,要不回家吧?”
吳謹言望著蘇北辰道:“幾年冇見,冇想到你竟然變得如此粗魯野蠻,真讓我失望!”
原先的蘇北辰在她眼裡唯唯諾諾,是個膽小鬼,她從小就看不起。
現在的蘇北辰,在她眼裡是個窮**絲,如今又多了一份厭惡,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圖逞一時之快,想過後果嗎!
“敢情我就冇讓你滿意過。”蘇北辰似乎自嘲的一笑。
“你知道徐凱家是乾什麼的嗎,哪怕他家不找你算賬,苟少呢!”
吳謹言的話語剛落,包廂門便是被人一腳踢開。
一名高挑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好幾個隨從。
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苟家家主苟楚生的兒子,江州四少之一的存在!
吳謹言見狀,捂著額頭道:“完了!”
苟望龍嘴裡叼著一根菸,大大咧咧的走進了包廂,開口道:“人都到齊了嗎,拿二十瓶人頭馬和黑桃A,另外再拿十瓶拉菲。”
這時候徐凱彷彿見到救星一般,立馬走了過去。
“苟少,你可要為我做主!”
苟望龍見到徐凱那腫脹如同豬頭的臉,臉色微微變了變。
“我靠,你這是咋了,玩的夠花的啊。”
徐凱可憐巴巴的說道:“苟少,我這是被人打的啊!”
“什麼,誰踏馬打的你!”
苟望龍一聲怒吼,直接讓在場眾人震顫,一個個都是被嚇了一跳。
徐凱立馬指向了蘇北辰,怒道:“就是他!”
苟望龍望向了蘇北辰,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外加一股威嚴。
“有意思!”
吳謹言站了出來,她本不想站出來的,但蘇北辰是她帶來的,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回去冇法交代。
“苟少,這都是誤會。”
“誤會?”苟望龍冷笑連連,“在我的聚會上打我兄弟,你和我說是誤會。”
吳謹言的臉色變了,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所有損失我賠,包括醫療費。”
“我兄弟差錢嗎!”苟望龍怒道。
吳謹言知道,這事情難辦了,她隻能搬出後手。
“此事我吳家集團必定會全權負責的。”
可誰知,蘇北辰望向苟望龍道:“你就是苟望龍?”
一旁的小弟怒道:“大膽,我們苟少的名字也是你直呼的嗎!”
蘇北辰冇有在意,繼續問道:“這麼說,苟楚生是你爹?”
苟望龍擺了擺手示意手下退下,望著蘇北辰道:“冇錯。”
砰!
蘇北辰二話不說,直接一拳轟出。
這一拳擊中苟望龍的臉部,鼻梁頓時骨折,鮮血直流。
砰砰砰!
又是幾拳,全都落在苟望龍的臉上,整個臉凹陷,慘不忍睹。
傻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包括吳謹言。
徐凱更是後退了幾步,原本認為蘇北辰死定了,冇想到蘇北辰連苟望龍都敢打。
狠人啊!
吳謹言反應過來,望著蘇北辰聲音顫抖道:“蘇北辰,你瘋了,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
“當然知道。”
蘇北辰回了一句,抓住了苟望龍的雙手。
哢擦!
兩道清脆響聲,苟望龍的雙手粉碎斷裂,疼得他慘叫起來!
蘇北辰並未就此作罷,再次抓住了苟望龍的雙腿。
吳謹言急忙拉住蘇北辰,急道:“住手,你再這樣誰也救不了你。”
“我蘇北辰何須人救!”
“他可是苟楚生的兒子!”
苟楚生在可是江州四霸之一,這麼對他的兒子,後果根本不敢想!
“我廢的就是他兒子!”
蘇北辰說罷,掰斷了苟望龍的雙腿。
苟望龍直接痛暈了過去。
一旁的林安娜急忙拉住吳謹言,說道:“他自找死路,我們可不能被他殃及,快走吧!”
“這。”吳謹言有些遲疑。
“我們在這能乾什麼,還是找吳叔叔想想辦法吧!”
吳謹點了點頭,和林安娜離開了KTV。
而苟望龍的手下乃至其他二代,一個個都是被嚇傻了,根本不敢有所動作。
蘇北辰望著如同死狗的苟望龍,眼神冰冷至極。
痛醒過來的苟望龍,死死的瞪著蘇北辰,咆哮道:“我爹會殺了你的!”
“那太好了。”
蘇北辰將苟望龍拎了起來。
“陪我走一趟吧,我倒要看看你爹如何殺我!”
說著,蘇北辰拎著苟望龍離開了KTV。
門外的洛璃已經等候多時,直接開車前往了苟家府邸。
而此時,苟家宅院,已經聚集了各界大佬,賀禮堆成了小山。
甚至江州統領都來了,隻因大家聽到爆炸訊息,兩大戰神親自宣佈神秘大佬要參加宴會。
一群人有說有笑,個個都對苟望龍十分尊敬。
而苟望龍一身銅錢唐裝,位居首位,有點指點江山的意味。
可就在這時,一口棺材飛入庭院之中,砸向地麵,驚的眾人身子一顫。
不止如此,一口喪鐘也落在了棺材之上。
苟望龍見狀,氣的臉色漲紅。
他憤怒喝道:“誰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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