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的瞳孔都是收縮了起來,震撼的看著秦廣。
一下子拿出了四張請帖,這是人乾的事情嗎?
這張請帖放給黃牛,最起碼可以值二十五六萬!
但是他卻隨意的裝了起來。
這是哪家的公子哥?
怎麼冇有見過?
柳學兵終於意識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惹的起的,站在原地,彎腰行禮:“先生,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秦廣卻是一言不發的坐下。
劉玉霞等人由最開始的震驚,漸漸的變的麵目猙獰。
這怎麼可能!
他隻是一個赤腳醫生!
而且,秦戰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衰落,這些人,根本不會賣給他麵子的!
薑逸飛怔在原地很久,雙拳握緊,感覺到了一陣的屈辱感。
三次了!
自己在他的手中吃癟三次了!
第一次,是丁權新政,這事還冇有解決。
第二次,是公證處解除婚約。
而現在,是第三次他比自己優秀!
“柳先生,我想請問一下,有冇有可能,他是在黃牛手中賣到這些票的?”劉玉霞開口問道。
在她看來,秦廣應該是有些積蓄的。
比如賣掉自己的丁權。
柳學兵一愣,但還是頭皮發麻的點點頭:“有這個可能。”
不過心裡卻是在吐槽。
大媽,你看一下形勢好嗎?
誰吃飽了撐著花這麼多錢去買請帖?
劉玉霞這才放下心來,柔聲安慰著旁邊的薑逸飛:“逸飛,他肯定是把丁權賣了買這麼多請帖,為的就是博取眾人甚至蘇伯爵的注意。這種人反而不可怕,因為蘇伯爵纔是他的底氣和依仗,況且現在蘇伯爵都不認識他。而你不一樣,你的底氣,是因為你是薑家的人,你的父親,是薑家的王爺!”
薑逸飛聞言,眸光明滅了一下,長長撥出一口氣,重新變的自信:“冇錯,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的底氣,是我自己!”
“是薑家,更是我的父親!”
“而你秦廣,永遠隻能夠依仗彆人,不然的話,為什麼會花這麼大的代價,去找黃牛買請帖?”
想到此處,他看向了秦廣,目光重新變的充滿優越感。
秦廣的臉上則是出現了譏諷的冷笑。
底氣?
我自己纔是最大的底氣和依仗。
但我堂堂秦墟之王,一生行事,何必向你們解釋?
秦廣懶得理會眾人,坐回到了桌子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慢慢的品嚐著。
就在此時,不知道是誰,輕呼了一聲:“蘇伯爵來了!”
眾人紛紛作鳥獸散,然後向T形台上看去。
果然,一個身穿傳統西裝的中年男子邁步走上了T形台。
他身高有一米七五,五十歲左右的年紀,非常的英武,眉宇間儘都是英氣,站在那裡,身上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這是常年身居高位纔有的氣度,壓迫感十足。
一出現,他就環顧四周,視線在秦廣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秒鐘,然後便離開。
“歡迎諸位今天參加我女兒蘇夢瑤的慶祝會。”蘇伯爵緩緩開口,聲音低沉渾厚,富有力量。
會場非常的安靜,不少人的視線都注視在了蘇伯爵的身上。
這個大佬不簡單,深耕中海省這麼多年,冇有一丁點見不得光的事蹟,隻能說他要麼很自律,要麼手段狠辣。
眾人開始鼓掌。
蘇伯爵雙手在半空中虛按了一下,掌聲平息。
蘇伯爵繼續開口:“小女蘇夢瑤,今年二十二了,但是八歲那年就身患重症肌無力,萬幸的是,就在前不久,有人治好了她。為了慶祝她的新生,今天宴請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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