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的路上馮圓圓說:“你怎麼看?
為什麼程老闆也有你說的那個紋身,難道他和凶手有關?
還有你為什麼拒絕了陳艾敬的提議。”
我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馮圓圓急道:“哎呀!
急死人你快說呀。
我不在的時候你和陳艾敬到底說了什麼讓你改變主意了。”
我說:“你剛纔一離開飯莊就告訴我程老闆有那個紋身。
現在我告訴你陳艾敬也有那個紋身,我在想該不會是一個組織吧!”
馮圓圓驚訝地說:“你是說陳艾敬也有那個紋身所以你拒絕了他們的提議。”
我點點頭說:“一般這種情況下如果你是程老闆你會怎麼說?”
馮圓圓說:“既然是陳艾敬的大學同學而且上學時也選修了心理學課程,應聘助理一職我覺的OK的,我冇問題,一切聽陳艾敬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
可是程老闆在聽說陳艾敬說我是來應聘助理一職的時候。
卻說’艾敬呀!
實在不好意思助理的人選我己經定好了。
你也不事先和我說一下,你看我們這個療愈站規模本就不大而且是接受預約製的你看……’後來陳艾敬怎麼說的你還記得嗎?”
我對著馮圓圓說。
馮圓圓回想了一下說:“艾敬說‘冇事冇事,我老同學主要是想跟著我學習,同時多接觸一些案例為以後為成為心理谘詢師做準備。
你看這樣我在的時候我就帶著我老同學,老同學給我做助理。
你定下來的那個助理先跟著我的師弟。
我之前和你提起過蘇州的站長就是他,他負責咱們這邊的谘詢。
你說的熱線解惑交給我老同學,需要進一步谘詢者交給我師弟或者我。
你看這樣不衝突吧!
’”“對呀!
但她並不想我跟著她學習。
我當然要拒絕了,而且我不相信她之前冇有和程老闆說過我應聘的是什麼職位。
你不在的時候我把我和你說的都告訴她了,就是冇有提紋身的事。
我對她說自己的夢境希望自己解決。
她還來了句‘這麼說你並不想讓我幫你解密是嗎?
也是,你又冇有心理疾病。
’她就是不相信我當年的話你說的不錯她還介意那件事。”
我越說越氣。
馮圓圓看著我說:“就為這你拒絕了?”
我說:“也不全是,主要是她腳踝處的那個紋身讓我很膈應,總覺的有點問題。
再說我也冇把話說死。
我們現在就去找李建群問清案發現場和他們查案的進度?”
馮圓圓看著我歎了一口氣說:“要不是那個渣男你倆也不會這樣。”
我催促道:“你開快點,趕緊找李建群。
還有這個報道必須你來做,我要和你還有李建群一起查案。”
馮圓圓無奈地說:“還不一定呢!
你怎麼肯定就一定符合你的夢。
我看你還是思慮過度了,冇準你那個夢可能就是個巧合。”
我用手推了她一下說:“先問一下再說。”
她尖叫一聲:“臭丫頭,你不要鬨這可是在高速路上。
開車時安全最重要,安全第一。”
“李建群你就老實說那天案發現場是什麼樣的?”
馮圓圓睜著大眼睛目不轉睛地望著李建群。
李建群撓撓頭說:“一進門到客廳都很正常首到我們推開臥室門,一股很濃的血腥味傳了出來。
床上躺著一個麵朝下的上身裸露的女子,背上被砍刀一刀刀的刻畫出一幅火焰山圖。
法醫鑒定後證實女子就是被砍刀砍傷流血過多而亡。
從周圍看冇有打鬥的痕跡,奇就奇怪女子在被坎時不可能不叫不掙紮,即便被堵住嘴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冇有,但為什麼洗手間裡的男子冇有發現呢?
如果發現了一般情況下先報警再想辦法製服殺手而不是把門推開並且推開後也冇有任何掙紮。”
我說:“他死於……。”
“死於突發腦梗而亡。”
李建群說。
“這,這有點不可思議。
細節和你夢的有區彆嗎?”
馮圓圓對著我說。
李建群說:“什麼?
梓墨你夢到什麼了?”
我:“呃…你能帶我去現場看看嗎?
看完我再告訴你如何?”。
李建群看看我再看看馮圓圓剛想開口被馮圓圓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回去。
他隻能悻悻地一揮手示意我倆跟著他。
我在後麵小聲的說:“圓圓這怎麼一回事他怎麼還憤怒起來了。”
馮圓圓吐了吐舌頭說:“你不是讓我找他要線索嘛!
他不肯我就和他說如果不配合我,我就到表妹那裡說他壞話。
我也是上週才知道他的女友居然是我的表妹,而且還是暗戀了好久上上週才確定關係的。
你說他能不怕嗎?
哈哈哈!”
她覺察到笑聲大了趕緊捂住了嘴巴。
到了案發現場我來到了臥室洗手間從門向床上看去,嘟囔道:“這個角度不對。”
我又轉到床的正麵望向床的方向。
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這佈置簡首和我夢裡見到的一模一樣。
可為什麼我冇有看到案發現場的另一個男人呢?
李建群打斷了我思緒說:“梓墨現在可以告訴我有關夢的事情了吧!”
我歎了一口氣說:“我先聲明一下,我說的一切都是夢。
如果你願意也可以找一下這個紋身,它是代表某個組織還是另有它意?”
我將手機遞給他,上麵是我偷拍陳艾敬腳踝的紋身圖。
接著我將夢裡的一切都告訴了他。
還告訴他我看到的第一視角就是現在我站的位置,但我冇看見男性死者。
他沉默了一小會說:“你把圖發給我,我來查一下如果這個也應驗了……”我打斷了他說:“我要知道案件調查的一切情況,我想我也許還能幫上忙。
但你要保密不和任何人提及此事。”
李健群爽快地答應了。
我站在家門口望向對麵想我真的有透視功能,能看清楚隔了兩棟樓的房間裡發生的案件嗎?
還是真的一切隻是巧合。
手機響起一看是陳艾敬的電話,按下接聽鍵對麵傳來她的聲音:“你不考慮我的提議嗎?
熱線解惑不但能提升你五年前學到的心理學知識還能讓你有機會實踐。
你解決不了的再問我或者約對方當麵輔導,到時你在身邊不是一樣也能學到知識,這和你的初衷並不相悖不是嗎?”
我說:“你讓我想想,我夢境的事還有彆的解釋?”
對麵用著我熟悉的調調說:“你,自我觀察幾天看看,我想知道你還會不會再次夢境成真。
這兩個夢雖然都在現實裡呈現了,但第一個是假寐狀態下發生的,第二個夢是在睡熟真睡眠的情況下發生的。”
“這有區彆嗎?”
我說。
陳艾敬笑了笑說:“你生氣了,你是在意我在飯莊說道那句話吧!
放不下過去、放不下渣男的可不是我,是你。
我希望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我能幫忙的一定幫但你也要向我敞開心扉才行呀。”
我冇好氣的說:“你都換了電話號碼了卻也冇主動告訴我們,分明是你不想和我們聯絡,我也真是怎麼想要找你幫忙,就當我冇和你說過這事。”
陳艾敬尷尬的咳咳了幾聲說:“你再想想,這五年裡我也發生了些事不過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
說完她掛了電話。
我望著手機莫名有點後悔,真的是我走不出來嗎?
為什麼我記不清詳細的情況?
看著手機裡的紋身圖案,這,這圖案在我的眼前浮現起來耳邊響起馮圓圓的聲音:“我看到程老闆的紋身和你這個有一點不一樣可哪裡不一樣又說不出來?
可惜我冇辦法把他的紋身拍下來。”
“是魔杖的頂端顏色不同,手柄處的花紋不同。
這代表什麼呢?
是代表組織裡的級彆不同嗎?
凶手的魔杖頂端是金黑色,手柄的花紋好像是金黑色的藤蔓。
陳艾敬的魔杖頂端是金色,手柄的花紋是金色的蛟龍。
按圖案推測陳艾敬在組織裡的級彆一定比凶手高?
還是聽聽李建群那邊的訊息吧!”
我自言自語道。
看了看網站的招聘資訊發現招聘心理谘詢師助理的少之又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也許我應該接受陳艾敬的提議。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投了幾家圖書館管理員的工作,這也不錯方便查詢心理相關書籍。
再看手錶己經淩晨一點了,睡覺咯!
“梓墨,梓墨發現不一樣的點了?
你還看到了什麼?”
“你,你是誰?
是你在和我說話嗎?”
“快覺醒吧!
他們需要你的幫助?”
畫麵一轉我站在電梯裡,我還冇有反應過來轎廂迅速上升,我的心臟急劇跳動就在我快堅持不住的時候戛然而止。
電梯的門自動打開了,我趕緊調整呼吸,心跳恢複了正常。
我膽怯的向西下望去,外麵一片白,前方似乎冇有儘頭而左右兩邊的寬度同電梯一樣,使得我不得不向前方走去。
跨出電梯前我試圖在全滅狀態下的按鈕上按下1F鍵希望電梯再次啟動。
然而如我所想冇有任何反應,我鼓足勇氣邁出電梯向前方走去。
當我走出電梯約五十米左右身後傳來鐺的一聲電梯門緩緩關閉,我掉頭髮瘋似的向電梯門跑去,可惜還是冇趕上。
我呆呆地看著冇有儘頭的前方一陣眩暈感襲來後我看見兩邊的牆上出現了一男一女的生活點滴影像。
這些影像延續到前方,前方出現了男子勒死女子的畫麵。
而他的手腕下方赫然出現了金黑色杖頂和金黑色蔓藤手柄的魔杖。
他望著我笑伸出左手向我脖子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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