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1”我們搬了新家,位置較偏僻,房東是一個沉默寡言而又奇怪的老太太,周圍的住戶也都是異常奇怪的沉默。
交完鑰匙,臨走時,老太太抬動佈滿皺紋的嘴,發出嘶啞而又詭異的聲音警告我們:“千萬不要放陌生的小孩進家門……”我覺得奇怪,媽媽卻笑笑不在意,但我心裡還是存了一絲警覺。
可能是幻想主義。
日子又跟往常一樣,弟弟上幼兒園,媽媽每天接送她,我和妹妹分彆上高中和初中。
於是我逐漸把這件事拋之腦後。
幾周過去了,並未發生任何奇怪的事情。
漸漸地,弟弟帶來了很多同齡的玩伴。
其中有一個小男孩很特彆。
他的渾身上下幾乎白的透明,臉更是慘白。
個頭比同齡人瘦小,西肢卻異常纖細,眼睛隱約的猩紅。
他渾身上下穿著一身白衣服,有些破爛和臟兮兮的。
小男孩總躲在人群中“桀桀桀”的笑,又跟遊魂似的上躥下跳。
我問他:“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在哪裡呢?”
小男孩沉默不語,卻把一張佈滿尖銳牙齒的嘴張的大大的。
那一瞬間,我的身上忽然冒起了一股冷汗。
到後來,他越來越詭異,時不時的出現在人的背後,伸出一雙冰冷的手,怪笑著把人推倒,我好幾次差點被過路的車碰撞,各種刀具莫名其妙的隨時隨地地出現,我總是差點被割傷……但似乎冇有人注意到,隻有我……有一次,我感覺到我的背後一陣劇痛,一轉身,隻見那個怪小孩拿著粗壯尖銳的注射器,在抽取我的血液,針管裡的血液快滿了。
我伸手去推開他,冇想到,跟膠水粘住似的推不開,他竟然天真爛漫的笑了起來:“嘻嘻嘻……怎麼了……”嘴角咧到了耳根。
他越來越詭異,可我的家人卻更加絲毫感覺不到他的危險,彷彿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他的真實麵目。
為了我家人的安全,我決定偷偷的趕跑他。
那是一個平靜的的傍晚,明明時間還早,卻看不到落日的餘暉,隻有密密麻麻的烏雲。
我鼓起勇氣,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卻輕而易舉地將他環在我的腰間,他竟然不掙紮,我飛快地跑出去。
一路上穿過昏暗潮濕的巷子,走過迷宮一樣的路口,終於來到的鮮有人來的廢棄的“黑河”。
河水有些急促,但更重要的是,它又深又黑。
我一把抓住他,毫不猶豫地把他丟進河裡,也許被沖走,也許沉底,但隻要這個怪物永遠消失,怎樣都可以。
親眼看著他掉進河那一瞬間,我便轉身就跑,差點走不出迷宮,但一想到危險解除,心裡還是輕鬆了不少。
快到家門時,大門緊緊的關閉著,我一邊推門,一邊高興地喊:“我回來了!”
可眼前出現的一切,令我血液倒流,渾身僵硬,震驚的頭皮發麻。
隻見“它”,我恐懼到不想以人類稱呼,它就這樣平靜地站在大門口,好似什麼都冇有發生過一樣,笑得那樣詭異,一雙眼睛惡毒怨恨的看著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它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我的家人笑眯眯的招呼它進去,而我想要提醒他們,卻發現喉嚨跟被封住一樣,說不出話。
我知道,我無法說出,甚至寫出有關它的真相。
但無論如何,也要將它再次趕出去。
再一次,我選擇一個人將它趕出去,還是跟上次一樣,我懷抱著它,隻是出門的那一瞬間,突然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正在我出門後,我無從知曉這樣的情景:桌子上放著我的手機,時間顯示己經過去了好久幾個小時,好幾個未接電話。
這時,又傳來了一聲電話鈴聲,媽媽才聽到,急忙跑過去,電話己經掛斷了,無法接通。
手機螢幕熄滅了……在一個網站上,有人在討論某三款遊戲哪一種好玩。
“這什麼遊戲好奇怪,冇見過。”
大家討論的呼聲集中在第二三款遊戲,第一款遊戲冇人知道是什麼。
評論突然炸了:“你們還敢玩第一款遊戲!”
“那是一個H國受過詛咒的遊戲,叫‘1’,己經有很多人失蹤了……”“據說,無人可解,而且顯示,報警人數不斷在上升……”評論區越來越激烈,然而介麵一下子消失不見,乾乾淨淨,一切又似乎迴歸了平靜……隻是我知道,這次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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