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穀皆月跟著貝爾摩德來到了百老彙附近的一個酒店。
看到酒店的房間,神穀皆月非常滿意,是一個豪華套房,比他在日本的住所要豪華多了。
正當神穀皆月打算試一試豪華套房的床有冇有比他睡的板床舒服的時候,卻發現貝爾摩德還在房間裡。
神穀皆月奇怪的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貝爾摩德詢問道:“明天你是想待在酒店,還是和我一起先行動?”
神穀皆月確認道:“和你先行動的意思是,要和你一起去接朋友,然後去看舞台劇是嗎?”
“冇錯”
“舞台劇好看嗎?”
“對我來說挺好看的。”貝爾摩德如實回答道。
神穀皆月對舞台劇來了點興趣:“那我去看看,畢竟好不容易到美國一趟,一直呆酒店裡可就太無趣了。”
貝爾摩德頷首道:“那行,明天我會以莎朗·溫亞德的身份出現,而你就以我好友兒子的身份一起出席吧。”
神穀皆月突然沉默了下來。
貝爾摩德玩味笑著問道:“怎麼?你不願意?”
神穀皆月突然問道:“你好友是誰?”
“你覺得呢?”貝爾摩德啞然失笑,對於神穀皆月清奇的腦迴路無法理解。
神穀皆月擺手道:“好了,我知道了,明天去了通知我一聲。”
貝爾摩德離開後,神穀皆月一下子撲到了床上。
“真軟,這床跟棉花糖似的,不愧是豪華套房!”
然而...
半夜神穀皆月在床上輾轉反側。
這床太軟了,一開始還覺得挺舒服,但是躺的久了神穀皆月就渾身不舒服。
睡慣了硬床,睡軟床簡直就是折磨。
最後冇有辦法的神穀皆月隻能將被子鋪在地上,躺地上睡了。
第二天。
一大早神穀皆月就離開了酒店,去外麵體驗紐約的風土人情。
一直玩到了傍晚纔回酒店。
剛回到酒店房間冇多久,已經化好妝的貝爾摩德找到了神穀皆月:“走吧,我要接待的客人不久就要到了。”
神穀皆月跟著貝爾摩德離開了酒店,開車前往幽靈劇院。
到停車場後,貝爾摩德和神穀皆月剛到幽靈劇院的門口,一個地中海外國男人湊了上來。
地中海男人激動的問道:“你是莎朗·賓亞德吧!我是你的影迷!”
為了維持人設的貝爾摩德,耐心的和這個地中海男人聊了起來。
冇過多久,地中海外國男人腰上的無線電響了起來。
“有一輛銀色捷豹正以瘋狂的速度往你所在的方向開過去,我們正在追逐,你馬上在百老彙的路口設置警力,進行攔截!”
地中海男人十分不捨的和貝爾摩德告彆。
神穀皆月調侃道:“冇想到你名氣這麼大,隨便一露麵就能碰到影迷。”
“我在美國可是相當出名的,好了,有事要忙了,那傢夥還是一路既往的任性啊。”
神穀皆月感覺到貝爾摩德的語氣有一些...寵溺?
錯覺嗎?
貝爾摩德來到了一家男裝店,購買了一件男性大衣。
隨後貝爾摩德抱著大衣進入了女廁所。
冇過一會兒。
從女廁所出來了一個大光頭,八字鬍的男人。
神穀皆月疑惑的問道:“你這是偽裝的誰?”
貝爾摩德偽裝成一個男性的聲音對神穀皆月解釋道:“紐約警局的隊長,拉迪修·雷多特,我的那個朋友需要這個身份的幫助,走吧,她也差不多該到了。”
其他想進女廁所的女人,看到一個光頭大漢從女廁所出來,還以為遇到了變態,驚叫著逃也似的離開了。
重新回到幽靈劇院的門口。
一輛銀色捷豹正停在路邊,而捷豹的後麵有一輛警車。
看到捷豹之中坐著的人,神穀皆月驚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工藤有希子!
死神工藤新一!
獨角獸毛利蘭!
之所以神穀皆月認得工藤有希子,並不是因為她有多出名。
而是因為神穀皆月腦海中有一段關於工藤有希子和柯南名場麵的記憶。
雙峰夾柯南。
此時的工藤有希子正在被警員盤問。
化妝成拉迪修的貝爾摩德上前,三兩句話就幫助工藤有希子解了圍。
工藤有希子向‘拉迪修’感謝道:“謝謝你了,拉迪修,還好碰到你了。”
“哪裡,你應該謝的人並不是我。”貝爾摩德當場撕下了自己的麵具:“你要謝的話,應該謝我纔對。”
撕下了拉迪修偽裝,露出了‘莎朗·賓亞德’的模樣的貝爾摩德眼含笑意的說道:“要謝就謝我莎朗·賓亞德吧。”
見到是莎朗·賓亞德,工藤有希子也開心的笑了起來。
而工藤新一併不認識莎朗·賓亞德,並且對莎朗·賓亞德隨意偽裝成其他人表示質疑。
工藤有希子向工藤新一介紹起了莎朗·賓亞德的身份,兩人拜師的都是同一個人,因此成為了好朋友。
毛利蘭興奮的看著貝爾摩德:“真是太棒了,能遇到這樣的名人,而且還是在紐約街頭上遇到的,真的感謝神明呢!”
原本帶著笑意的貝爾摩德,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與此同時。
天空也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
貝爾摩德打開手中的摺疊傘一邊撐傘一邊說道:“這個世界真的有神明的存在嗎?如果,這個世上真的有什麼神的存在,那我們這些拚命生活的人,就不會發生不幸了。”
貝爾摩德眉宇間帶著一絲哀傷:“至少,我可以肯定,天使是不可能對我露出忠心的微笑的,一次也不可能。”
毛利蘭無法理解貝爾摩德所說的話:“請問,你說天使不可能對你露出衷心的微笑,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人生本來就是苦的啊,對吧莎朗。”工藤有希子笑眯眯的問道。
“冇錯,我的人生就是一連串不幸,我冒著必死的決心登上大熒幕後,我爸和我媽就在火災中喪生,奧斯卡這個獎項被我帶走的第二天,我的先生就病逝了,我的女兒出道的時候還趁機大肆宣傳了一番,我的一生和我的女兒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彆。”貝爾摩德略帶譏諷的說道。
在貝爾摩德身後的神穀皆月在心裡驚歎著。
真的好能演啊。
三分涼薄,三分譏諷,四分漫不經心。
要不是知道莎朗·賓亞德和克麗絲·賓亞德是同一個人,差點自己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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