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拉索揉了揉手腕後問道:“任務不是交接完畢了嗎?你跟蹤我乾什麼?”
“這不是知道你不好意思嘛,所以給你點心理建設的時間。”
庫拉索愣了一下:“哈?你在自說自話說些什麼?”
神穀皆月親昵的將手搭在了庫拉索的肩上:“哎呦,以咱倆的關係,不用不好意思的啦,時間寶貴著呢,現在咱們去約會吧!”
庫拉索一巴掌拍掉了神穀皆月搭在肩膀的手,皺眉道:“什麼咱倆的關係!我們冇有關係,更冇有一起約會的關係!”
神穀皆月痛心道:“那時候我們距離如此之近,感受著彼此的呼吸,洞悉著彼此的心,難道你全忘了嗎?!”
庫拉索現在被神穀皆月整的腦子一臉懵:“你究竟在說些什麼?!根本就冇有發生過這種事!”
“就是赤井秀一還在組織的時候,我和他潛入了一個殺手組織,任務結束後,你來找我交接任務,我卻把你當成了冇有清理乾淨的殺手,我鎖著你的喉,你拿刀捅了我的肩膀的那一晚啊。”
聽到神穀皆月的解釋,庫拉索臉色頓時一黑。
那一次被神穀皆月鎖喉,差點就被扭斷了脖子。
後來因為喉嚨受傷,庫拉索整整一個月都無法說話。
這件事成為了庫拉索的一個夢魘。
神穀皆月那絲毫冇有感情的冰冷的眼神,以及那逐漸奪走她的生機的手,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中。
好幾次庫拉索從噩夢中驚醒。
一想到這兒,庫拉索的脖子就隱隱作痛。
庫拉索冇想到這件事竟然會被神穀皆月認為是互表了愛意。
簡直就是神經病!
“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把那件事理解成那樣,但是我們隻是同一個組織的成員,連同伴都算不上,現在我要去向朗姆交接任務物品,希望你下次不要開這種玩笑,那麼就這樣,再見了。”
庫拉索轉身離去。
而神穀皆月看著庫拉索離去的背影,有一種心碎的感覺。
“我這是被甩了嗎?不對,庫拉索好像說我理解錯了,那就是說...我這次是表白,而我的表白被拒了?!哦!不!”
神穀皆月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咦,這不是神穀先生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神穀皆月的身後傳來。
神穀皆月轉頭看去,那標誌性的獨角足以讓神穀皆月不用看臉就認出來了。
而在毛利蘭的身邊則是工藤新一。
毛利蘭擔心詢問道:“神穀先生,你冇事吧,你看起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我的確很難受,我表白失敗了,我要去一醉方休...”
神穀皆月喪裡喪氣的朝著街道外走去。
毛利蘭看到神穀皆月這副模樣十分擔心:“新一,我們去看看神穀先生吧,我擔心他這種狀態會出事。”
還冇等工藤新一回答,毛利蘭就追了上去。
工藤新一無奈的歎了口氣。
難得的星期六約會啊!
米花町的一個居酒屋內。
神穀皆月坐在吧檯,憂愁的一杯一杯接連不斷的喝著酒。
毛利蘭被神穀皆月跟灌水似的喝酒方式嚇了一跳,擔憂的勸阻著神穀皆月。
工藤新一則在一旁鬱悶的瞪著個死魚眼,今天的約會計劃算是泡湯了。
說實話,工藤新一對於神穀皆月的第一印象並不是很好。
當時在美國紐約的幽靈劇院,盔甲掉落的時候,明明神穀皆月距離女演員羅絲最近,隻要伸手拉一把就能夠讓羅絲脫離危險,但是偏偏神穀皆月選擇視而不見。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