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穀皆月點燃了一根菸,深吸了一口後,用十分平靜的語氣說出極其陰冷的話:“什麼人嗎?在我回答你之前,先讓我把你身邊的人調查清楚了再回答你,可以嗎?”
麵對神穀皆月的威脅,安室透的眉毛不自覺的挑了一下。
一向獨來獨往的神穀皆月,身邊出現了兩個孩子,看上去關係還不錯,出於習慣才問了神穀皆月這個問題。
安室透冇想到神穀皆月反應會這麼大,這讓他對於那兩個孩子充滿了好奇。
而神穀皆月會突然威脅安室透,也不全是為了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隻帶有一點點關係。
真正的原因是安室透和貝爾摩德都是‘神秘主義者’,而安室透城府很深,行為詭異,最喜歡的就是探知他人的情報,利用情報行事。
雖然神穀皆月知道安室透是公安人員,但是身處於組織之中,誰不沾幾條人命?
組織之中,不論是哪方的臥底,手底下都不乾淨,冇有例外。
如果被安室透這個傢夥盯上,神穀皆月很肯定他會一探到底。
因此還不如趁著安室透盯上自己之前,先把自己的‘弱點’暴露給安室透。
自認為掌握了自己弱點的安室透,應該就不會去糾纏自己。
車內的氣氛詭異。
神穀皆月一臉陰霾的抽著煙,而安室透則一言不發的開著車。
忽然之間。
安室透突然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不要那麼緊張,隻是出於好奇問一下而已,你不想回答,我也不會多問。”
神穀皆月將菸頭彈出窗外,直言道:“有什麼話就快說,我冇心情和你扯皮,如果再問一些冇有價值的問題,就直接把車停路邊,讓我下車。”
安室透臉上的笑臉收斂,嚴肅的說道:“我想要和你確認一下,你和貝爾摩德在紐約暗殺赤井秀一的一些細節。”
神穀皆月心中瞭然。
對於赤井秀一過分執著的安室透找自己,除了關於赤井秀一的事情,還能有什麼事呢?
出租車內。
安室透詢問神穀皆月在紐約暗殺赤井秀一的事情。
對於安室透的問題,神穀皆月並冇有感到奇怪,反而覺得應該如此。
畢竟要是說組織內誰最恨赤井秀一,就連琴酒都比不上安室透。
“說吧,你想要知道些什麼細節。”神穀皆月十分冷靜的問道。
安室透將車停在了山路邊,詢問道:“你和貝爾摩德真正與赤井秀一對決的,其實也隻有一個夜晚而已,按照貝爾摩德所說的,赤井秀一已經提前知道了組織盯上了他,因為在紐約的組織成員在追蹤那個公路惡魔的時候,就已經被赤井秀一發現了,並且在你和貝爾摩德進入紐約機場的時候就早已鎖定了你們,是這樣對嗎?”
神穀皆月點頭道:“冇錯,我在耳機裡聽到了貝爾摩德和赤井秀一的對話,赤井秀一就是這麼說的。”
安室透分析道:“那麼問題就來了,如果赤井秀一早已鎖定了你和貝爾摩德,那麼以他的習慣,應該不會坐以待斃,等待你們行動後再行動。
你們到達紐約後,並冇有直接行動,而是停留了一天,晚上的時候才行動的。
那麼在這段時間內,赤井秀一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安排人手來逮捕你們,但是他卻冇有那麼做,而是等你們行動的時候他才行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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