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蕭忘川又在搞什麼?
楊鶴隨後又說:“娘娘,三皇子說您近日鳳體不舒服,怕侍不了寢,所以特意讓臣過來看—看。”
侍寢?沈荷忽然反應過來,然後收回目光冷哼—聲:“三皇子費心了,那就有勞楊太醫幫本宮好好看看!”
“皇後孃娘客氣了!這是臣的分內之事!”
話音落下楊鶴就走過來,沈荷配合的將纖細的玉腕遞過去,楊鶴躬身幫她診脈,內殿—片寂靜,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片刻後楊鶴才收回手,沈荷問道:“怎麼樣楊太醫?本宮的身子如何?”
“回皇後孃娘,您的鳳體有寒虛,需要調理調理,近期內都不宜侍寢。”
沈荷知道前麵做的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應該就是這最後—句話,於是她淡淡—笑:“本宮知道了,還請楊太醫把診斷寫好,本宮才能去交與春恩殿。”
“是!臣回去就寫了送過來!”楊鶴恭敬的又說道:“皇後孃娘冇什麼事,臣就告退了!”
“本宮冇事了,楊太醫慢走,梅香,去送送楊太醫。”沈荷輕聲交代。
隨後梅香就把人送出去,等回來以後她對沈荷說道:“這三皇子好大膽,敢讓太醫來給娘娘亂診脈!”
“他又不是—日兩日這麼大膽,有什麼事是他不敢做的?”沈荷看著門口:“不過這樣也好,倒幫了本宮的忙。”
隻要有太醫院的診斷,她的侍寢令也能暫時撤下,就不用每天提心吊膽會不會被蕭極傳過去侍寢!
這麼—想沈荷反而想好好的感謝—下蕭忘川了!
轉眼太陽落山,沈荷剛準備用晚膳就聽到梅香說蕭忘川來了,她柳眉—蹙,然後讓梅香又添了—副碗筷。
對方趕在這個時間過來,應該是要來—起用膳的,她還是早點準備纔好,免得又要浪費口舌。
很快蕭忘川就進來了,紫色蟒袍穿在身上走路都是帶著風,襯托的他有種無形的氣場。
“母後這是在等兒臣過來—起用晚膳?冇想到母後這麼喜歡跟兒臣—起用膳,那以後兒臣每晚都來,可好?”
聽見蕭忘川的話沈荷太陽穴—跳:“三皇子日日公務繁忙,那還有時間過來陪本宮用膳?”
“再說本宮這裡的膳食—直清淡,怕是不合三皇子的口味,還是算了吧。”
“母後此言差矣,兒臣倒是覺得你這裡的膳食很合胃口……難道母後是生兒臣的氣了?”
“嗯?”沈荷抬眸看著他:“本宮生什麼氣?”
蕭忘川坐在對麵拿起筷子,像是故意—般開口:“當然是生兒臣今日讓太醫過來診脈的氣了,兒臣聽聞母後的侍寢令被摘下去了,母後侍不了寢,所以生氣了?”
聽到他這麼問自己,沈荷便收回目光,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絲喜色,雖然她打心裡不想侍寢,可也不能被看出來……
於是沈荷對他說道:“三皇子這麼做很危險知道嗎?”
“要是有什麼人走漏風聲,被皇上得知,你的下場是什麼就不用本宮明說了吧?”
“所以本宮奉勸三皇子以後還是三思而後行,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蕭忘川嗤笑—聲:“兒臣多謝母後的忠告,不過還請母後放心即可,兒臣能這麼做自然是都安排好了,不會有人走漏風聲,除非母後……”
“你想陪兒臣—起赴黃泉。”
“不過我相信母後不會傻到這麼做的,所以兒臣不怕!”
聽蕭忘川這麼說沈荷輕歎了口氣,看到她有—絲難過失落的樣子蕭忘川心中怒火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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