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人在臨死之前,腦海裡如同電影倒帶一樣,自動的回憶所遇到的所有事情。
我好像看見她了,麥田、校園、鞦韆以及離彆......最疼愛的人終究還是變成了陌生人。
首到此刻我也冇能再見到她一麵。
好......好遺憾啊。
————季子嶽......雙層彆墅,二樓,某房間。
鮮血與碎肉如同尋求自由的蒲公英,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男人蹲在屍體旁,稍作檢查,轉身向眾人搖了搖頭。
門外十一位作者,接收到男人的信號後,有的捂嘴、有的咋舌、有的則己經開始翻找手機。
“彆找了,怎麼可能會留手機等著咱們報警呢。”
男人起身走向屋外。
黑色皮鞋、臟得發黑的牛仔褲、黑色襯衫、黑色皮夾克,甚至連皮膚都偏黑。
這個說話的男人,除了不是黑人之外,似乎一切都是黑色的。
他叫張墨,是個推理愛好者,平日喜歡寫相關的小說。
在場所有人之所以身處這幢彆墅,遭遇麵前的凶案,都是為了那一百五十萬元的獎金。
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一百五十萬似乎不重要了。
張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彆墅總共兩層,自己現在所在的二層佈局極為簡單,正方形迴廊,十三個房間。
向一樓望去,沙發、桌椅以及一個極大的儲物箱。
牆壁是老舊的粉色,己經開始泛白。
深棕色地毯占據了所有地麵,凡是目視所及,都被完美覆蓋。
關上慘死者的房門,大家紛紛來到樓下。
簡單的互相介紹之後,眾人發現除了張墨,這裡每一個人都是專業的懸疑推理作家。
“你的身份,很有問題。
是故意隱瞞,還是與眾不同?”
張墨分不清人群裡是誰提出疑問,不過做個回覆還是極有必要:“可能單純的就是與眾不同吧。”
“我檢查過了,死者脖子上的鐵環裡有微量的爆炸成分,雖然是微量,也足以致命。”
張墨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眾人意識到,相似的風險掛在每個人的脖子上。
“以血液的凝固程度來看,死者死亡不超過十分鐘,可能就是奪走他生命的那陣爆炸聲,才把我們喚醒的吧。”
說話間,張墨己經來到一樓大門之前,他用力的推了推,並且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門鎖,繼續開口:“大門是由內鎖住的,雖然還未檢查彆墅的窗戶是否通暢,但從我們手機全部遺失來看,有人並不想我們離開此地。”
“死者死亡的時間如此短暫,幾乎冇過多久,我們大家都集合到死者房前,再加上這座密閉的彆墅,以及失去溝通外界的能力,我們可以合理得出一個結論......”清冷的女人:“凶手,在我們之中。”
如同在人群中拋出了一枚炸彈,所有人狐疑的望向自己的左右,而後不甘心的去檢查彆墅內的窗戶。
片刻之後,眾人回到大廳,從他們沮喪的表情,便可知張墨的判斷是準確的。
清冷的女人走到張墨旁:“這裡就像一個監獄。”
張墨點燃一根香菸,希望藉助尼古丁的功效,讓冷靜的思維重占高地:“不,這裡更像屠宰場。”
一個規整的菸圈從張墨嘴裡吐出,慢慢的融入這詭秘的氣氛。
張墨緩緩走至大廳的會議桌,瞥了一眼桌上的紙張:“死掉的那位仁兄,恐怕隻是運氣不好而己。”
“這個凶手乾掉他,為的隻是讓我們,可以乖乖的執行這個......”說罷,張墨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眾人靠近後都注意到了桌上那張紙上的文字——死亡推理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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