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在房間裡。
在施慕兒重重闔上眼皮前,都彷彿置身於綠皮火車上,咣咣鐺鐺,不停地搖晃一個晚上……
施慕兒眼睛微微睜開,心口微窒,腦海中浮現昨晚那些荒唐的畫麵,小臉頓時就白了。
怎麼會。
不可能!
自己到底乾了什麼!
她僵硬地稍稍回首,當看到那張睡顏時,臉更是血色全無。
文斯年!
那個最受文老爺子看重,冷漠又不近人情的文琸的二哥!
她怎麼可能會和文斯年……
肯定是誤會。
施慕兒心存僥倖地想著。
她明明記得昨晚她請教表妹馬思怡取悅男人的方法。
馬思怡給了她一張房卡,說文琸在房間等她。
為了壯膽,聽取了馬思怡的意見,喝了一杯烈酒才上房間。
當時房間冇人,她以為文琸還冇到。
後來……
後麵的事情,施慕兒不敢再想了。
她顧不得自身的疼痛,打算起身下床。
可身子才起了一半,一聲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醒了?”
原本帶著柔軟的話,可是傳入與施慕兒耳中卻如同惡魔的低語,她嚇得把自己抱成一團,不敢回頭,哆哆嗦嗦,“你,我,昨晚……”
“做了。”文斯年低喃一句,含著迷糊。
施慕兒小臉一陣青白,身體抖得厲害。
她顫顫巍巍的就要下床離開,忽而,他一手攬住她的肩膀,吻落在頸間,他的氣息噴灑在施慕兒的肌膚上。
耳畔是他低迷的嗓音:“再睡會兒。你把賬號給我,我等會打錢。”
聽那口氣,那八十萬的交易已經跟文斯年談妥了。
雖然過程亂七八糟,淩亂不堪,起碼已經達到她的目的。
人命關天,眼下她已經顧不了這麼多。
全是粘膩膩的,極度不舒服,她的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指尖輕輕摩挲著,說著軟話,“文先生,我想去洗澡。”
意思叫男人放開她。
文斯年半闔著眼眸,女孩身上散發他的氣味,而自己亦被她的體香包裹。
他眸光一沉,將她打橫抱起,“一起洗。”
這個澡洗的挺鬨騰的,這個男人就是個瘋子,凶狠而霸道。
施慕兒是完全站不住了,冇想過文斯年的另一麵是這樣的。
完事的時候,哪哪兒都是一片狼藉,浴室裡簡直不能看了。
施慕兒艱難地穿著衣服,文斯年已經穿戴整齊,白色襯衣,灰色的休閒褲,隨意得來又帶著清雅。
一道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趁著文斯年接電話的空檔,施慕兒踉蹌著離開。
她關門的聲音很輕,文斯年抬眸看了一眼,意味不明的光在眼底流轉。
剛到樓下,會所大廳張貼著招聘資訊。
施慕兒認真了看看,重新往會所內部走去……
鄧拓生進入房間時,裡麵的場麵讓他怔了好幾秒,旋即明瞭這裡發生的事。
用七國之亂來形容隻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文斯年神色慵懶坐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煙盒,推出一根香菸含在嘴裡,熟稔地點上。
“去查查怎麼回事?這裡是頂層。”
“查查文琸身邊女人,老婆,未婚妻,女朋友之類。”
鄧拓生點點頭,一一記下。
這間房間是文斯年的專屬,即便多年冇有回來,普通人也不能隨便能上來的。
而且這個人還是文琸身邊的女人。
所以,昨晚的事情,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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