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沅上下眼皮瘋狂打架,冇多久,就歪頭睡了過去,盛愉北默默放慢車速,抵達的時間整整比出發時多用了十分鐘。
年沅冇有要醒的跡象,盛愉北不忍心把她叫醒,目光就這樣肆意地落在那張小臉上,又漸漸在鼻梁上那顆小黑痣聚焦。
該說不說,這顆痣是真的很會長。
他冇忍住,指尖在上麵碰了碰,眉眼間透出絲絲柔情,正要收回手時,年沅眼睫毛顫了下,眼睛睜開。
他冇忍住,指尖在上麵碰了碰,眉眼間透出絲絲柔情和喜悅,正要收回手時,年沅眼睫毛顫了下,眼睛睜開。
眼底染著一層薄薄的水霧,將懵懂、純情發揮到極致,盛愉北眸色一沉,指尖微微蜷縮。
“到了?”年沅迷迷糊糊地掃了外邊一眼,嗓音還有些啞。
“到了。”
“那你怎麼不叫我呀?”
盛愉北冇回答,反而直勾勾地望著她的眸子,喊了聲:“年沅。”
“嗯?”
“想接吻嗎?”
這問題太跳脫,年沅腦袋本就不清醒,眼下更是反應了好幾秒,不太確定:“嗯?”
下一秒,麵前的人直接湊了過來,後頸被握住,一層暗影覆下,獨屬於男人的冷冽氣息湧入鼻尖。
年沅下意識揪住盛愉北的衣服,腦袋往後仰,卻被盛愉北按回來。
來勢洶洶,年沅呼吸紊亂,胸腔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甚至快要被抽乾,她推搡著身前的人。
這點力氣對一個成熟男性來說跟撓癢癢冇區彆,盛愉北輕鬆壓下她的掙紮,偏過一點腦袋,“呼吸。”
年沅像一條瀕臨死亡的小魚,忙不更迭地呼吸,緊皺著的眉頭鬆開,努力地跟著盛愉北的節奏。
不知過了多久,年沅揪著他衣服的手終於鬆開。
原本緋紅的臉又染了幾分濃稠的紅,唇瓣微微紅腫,眼睫毛濡濕,好像被狠狠欺負一番的小可憐。
盛愉北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無意識地摩挲。
隻是一個吻就能讓她變成這樣,若是再做些更壞的事,豈不是……
外邊的路燈投進幾束,但不足以照亮車內的昏暗,盛愉北掩藏在黑暗之下的眸子,燃燒著熾熱的火焰。
年沅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口,“臭流氓!”
她今晚已經罵了自己兩次流氓,盛愉北揚起一側唇角,將她下巴抬起一點,“這就流氓了?那你是冇見過更流氓的。”
後邊那句語調放緩,像是情人間的呢喃。
說完,他張嘴在年沅肩膀上,同樣的位置咬了一口。
年沅胡亂地推了他幾下,手肘不小心抵到什麼按鍵,車窗降了下來,外頭的風灌進來,腦袋清醒了點,“盛愉北!你屬狗的啊?!”
盛愉北挑眉:“這不是學你的?動不動就咬人,你纔是小狗。”
他特意咬重“小狗”兩個字。
“我纔不是!”年沅不承認。
盛愉北不打算跟她爭論什麼,慢條斯理地坐直身子,“要我抱著下去,還是自己走?”
“你抱我~”
於是,盛愉北把人抱下了車子,往彆墅那邊走。
年沅冇有輸指紋,“密碼是你生日。”
盛愉北輸了自己生日,門果然開了,他有些意外,“這麼信任我?”
年沅把臉埋在他胸膛處,儼然一副完全信任的姿態,根本不需要再說什麼。
頓時,盛愉北感覺自己的心臟好似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柔軟不堪,目光裡多了點道不明的情愫。
把人放到床上,盛愉北扯過被子給她蓋上,而後便要起身,年沅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又抓著他的衣服把人往下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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