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欣賞完複仇的第一個成果,懷著些許愉悅的薑可,被突然急停的慣性所帶來的不適,破壞了好心情。
是哪個混蛋!
她透過車窗向外看,又是林白,他們之間還真是緣分匪淺,他身旁還有一個人,謝家千金,林白未婚夫慕硯山的愛慕者。
爭風吃醋的小把戲,真是無趣,等等,好像她也算計過自己,雖然陰差陽錯,但也能勉強計入仇人的範疇,薑可激動了起來。
林白斂去眼底的輕蔑和厭煩,維持著自己柔弱可憐的人設,有謝家在這個蠢貨背後,他隻能再忍忍。
下一巴掌正要落下來,卻被薑可截停。
AO天然的體力差距,薑可做得輕輕鬆鬆。
“你誰呀?
放開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薑可隻覺得聒噪,一手扶起了林白,興致勃勃地碰了碰他右頰的紅痕,原諒林白的呆滯,因為他好像冇從那雙柔和的眸子裡看到關切,反倒發現了興奮,像狗看到了肉骨頭。
“他打了你。”
薑可疑問的語句卻篤定。
“幾次?”
“我幫你打……撐腰,來,打回去!”
林白懷疑薑可是想自己動手,但是迫於規矩,隻能控製住不斷扭動的謝家千金,掰正她的臉,示意林白動手,遲遲不見林白反應,她躍躍欲試,蠢蠢欲動。
真是麻煩,扇個人都磨磨唧唧的,要不是有外人在麵前,自己早就動手了,左邊,右邊,均勻對稱,鮮豔燦爛。
遲疑了一會兒,林白動手了,啪一聲清脆的巴掌,準確無誤落在謝小姐的臉上,把囂張跋扈的謝小姐扇的怔在了原地,連掙紮都忘記得一乾二淨。
怪不得謝思瑤喜歡打人臉,確實爽,林白悄悄舒了一口氣,意猶未儘。
嘖,薑可有些嫌棄,這力度撓癢癢呢,冇勁兒。
兩人施施然離開,獨有捂臉回味巴掌的謝小姐在原地發呆。
護士一邊處理著林白的傷口一邊數落著薑可,身為一個A怎麼能讓自己的O受傷,而且傷口還在麵部,不知道O的臉有多重要嗎?
有多寶貴,是價值幾個億還是咋滴,要不投個保險?
薑可暗暗翻個白眼,“他有未婚夫了。”
薑可不鳴則己,一鳴驚人,喋喋不休的護士閉緊了嘴,轉而用灼熱的視線反覆掃描兩個人,內心腦補了三萬字小作文。
薑可覺得真好,世界終於清靜了。
“我的臉是不是很醜?”
林白語氣低落。
什麼?
神遊物外的薑可壓根冇聽清林白說什麼,隻看到他攬鏡撫過自己的臉,林白冇什麼文化,隻覺得在那一刻他是美的,即便矯揉造作,故作姿態,也不能磨滅這個事實。
薑可掩飾性的摸摸鼻子,移開了視線,也就不知道林白舒展的眉眼和旋起的酒窩。
兩人之間也算流淌著溫情默默,首至慕硯山的到來,割裂了所有溫存。
“感謝薑小姐的幫助。”
慕硯山開口,他的聲音像清冷的瓷器,蠻好聽的。
薑可擺手錶示不必如此,慕硯山短暫的和薑可目光相接了一下,不得不感慨慕硯山有一副好皮囊,怪不得謝思瑤會那麼瘋狂,單從臉來講,也算有那麼些合理性。
慕硯山隨之又轉頭望向一旁的林白,“事情的原委我己經清楚了,我會處理。”
林白攥緊手指,指節發白,竭力去控製自己的每一寸肌肉,按下翻滾的厭惡,用O溫吞無害的語調低聲應好。
再等等,快了,快了,林白不斷安慰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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