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幫我看看,我這麵相如何?”申拖雷試探著問道。
我一雙渾濁的眼球在申拖雷的臉上掃了兩圈之後,就說道:“你最近會有禍事發生,出門就會被車撞死,最近彆出門哦!”
聽到我的這句話,申拖雷臉上頓時就陰沉了下來,接著我又伸出手指向了李兆山他們,說道:“你們全部會被車撞死,你們全部會被車撞死,千萬彆出門哦。”
看到我這個樣子,申拖雷就苦笑的搖了搖頭,看向金妍兒說道:“妍兒侄女,看來昨天你逃過一劫的事情,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不幸被這傻子給猜中了。”
金妍兒冇有說話,而是轉頭看向了李兆山,說道:“李叔叔,你帶這麼多人來天醫神婆家,欺負一個傻子,是什麼意思?”
李兆山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這傻子侮辱了我女兒,我替我女兒出口氣。”
“哦,李伯伯,我記得你昨天親口說的,皮劍青今日不死,你就把女兒嫁給他,怎麼,現在自己女兒被女婿欺負了幾下,就得置人於死地了?”說這話的時候,金妍兒滿臉的譏諷之色。
見金妍兒冷嘲熱諷的看著自己,李兆山臉色十分的難看,金妍兒咖位極高,即便是生意做的最大的李兆山,也得讓著她幾分。所以他不敢像對朱栩諾一樣,對金妍兒。
“竟然你都說了皮劍青是我李家的女婿,那我打皮劍青便是我李家的私事,不管你們的事情。”說完,李兆山轉頭看向了他帶來的那些保鏢,說道:“誰讓你們停手了,給我繼續打!”
“我看誰敢!”向來以溫柔甜美形象示人的金妍兒大聲的喊了一聲,她帶來的那些保鏢紛紛圍到了我的身前,將我保護在了圈子之中。
金妍兒帶來的人個個身高體壯,一雙雙墨鏡下淩厲的眼神更是自帶殺氣,嚇得李兆山的這些打手不敢靠近我。
“金妍兒,你什麼意思?”李兆山哪裡受過這種侮辱,他憤怒的瞪著金妍兒。
金妍兒說道:“李伯伯,彆動怒,既然你承認了劍青哥哥是你女婿的話,那就按照西江市的習俗,廣發喜帖宴請賓客,替靜然姐姐和劍青哥哥舉行婚禮。”
說到這裡,金妍兒那張甜美的臉蛋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看著李兆山說道:“在這之前,天醫神婆的孫子便是我趙申朱金四家的恩人,誰敢欺負皮劍青就是欺負我們四個家族!”說完,金妍兒看向趙文來他們,說道:“各位叔叔伯伯,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是,妍兒侄女說的有道理,李哥,你早晚和皮劍青是一家人,這事還是點到為止吧。”金妍兒的話明顯比朱栩諾的話好使多了,趙文來見風使舵,附和的說道。
“李哥,竟然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了,我看,李哥還是選個良辰吉日,給靜然還有劍青侄兒舉行婚禮吧,這樣,我們五家也算是對天醫神婆有個交代了。”申拖雷也跟著說道。
不得不說,金妍兒的話十分的有分量,趙申兩家很快就選擇了和金家站在一邊,因為他們心裡也很清楚,雖然李家在城西拿了地,但是金妍兒的潛力更大。
現在金妍兒主動像自己投橄欖枝,以後隨便拉金妍兒一起投資搞幾部院線電影,投資不多,風險不大,來錢還快,還不比和李家一起搞房地產劃算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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