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楚凜越和自己表白之後,江念之在回去的路上,整個人都是懵懵的。
江念之知道柳兒也喜歡楚凜越,因此之前是想爭取一下。
但應該是看到楚凜越對她毫無心思,柳兒也便壓下了這份情感。
這天晚上,江念之一直心跳砰砰的,回去後更是失眠到了天快亮時。
第二天淩晨,江念之在天快亮的時候,才產生了些許睡意。
而當江念之睡著之後,楚凜越和許哲已起身,向北返京去了。
柳兒父親的病在江念之的細心調養之下,逐漸好轉。
又過了兩天,已然無大礙。
到後麵,他已經可以坐起來,並在人攙扶之下緩慢的走路了。
江念之原本想在柳兒父親的病好之後,就和自己的兄長啟程回京。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有些超乎她的意料。
因為看好了柳兒父親的病,這附近的人一傳十十傳百,都道是江念之是個神醫。
連鎮裡頭有名的郎中治不了的疑難雜症,都被她給治好了。
繼而陸陸續續地,有人跑到柳兒家裡來找江念之看病。
開始還隻有一兩個,後來越來越多,一天幾乎有十幾號人來。
江念之彆說走了,後麵幾乎連吃飯的時間都冇有。
“念之,你這一天天拖著也不是事兒啊!”
江念遠想到他們兩個已經被迫在這種這裡待了十天半個月。
他惦記著京城裡父親那邊的事情,對江念之說道。
“我們還是趕緊啟程回去吧。”
江念之想了想,搖搖頭。
“現在這種情況,我冇有辦法走,來這裡求醫的百姓一天比一天多,我還要在這裡呆一陣子,大哥,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是啊,大哥你就回去吧,這有我們呢。”
他們忽聽得門外一個聲音說道。
江念之聽這聲音無比耳熟,趕忙驚喜的回過頭。
隻見兩個身材高挑、麵容俊美的男子正站在門前。
“二哥,三哥!”
江念之看見他們,立馬笑著跑過去,到他們跟前拉著他們兩個的衣袖,開心的又蹦又跳。
“你們怎麼來了?”
來的兩個人不是彆人,正是江念之的二哥江念逍和三哥江念逸。
這二人均身姿挺拔、容貌俊美,但細細看來卻有不同。
江念逍看著更高些,目光銳利,笑起來卻令人感到十分親切。
但江念之從小和他一起長大,卻知他的為人冇有表麵看起來這麼人畜無害。
隻有熟人才知道,他作為一個商人,笑容之中,究竟藏著多少商場上的算計。
江念之的父親一共有三個兒子。
長子江念遠和二兒子江念逍都是經商。
隻不過江念遠多數時間是在京城之中,替父親料理手上的生意,自己的生意並未做大。
江念逍則是走南闖北,不論是北上契丹還是南下嶺南,不論是東達東海還是西至韶關,就冇有他冇有跑過的地方。
江念逍同時也是個對生活觀察極其細緻入微的人。
每次回來都給江念之講一大堆路上遇到的趣事。
在商場上,江念逍可以說是個經商奇才。
原本在他還未接手父親的事業時,江家的產業大部分分佈在京城內。
待江念逍漸漸長大,才逐步隨著他的腳步開疆拓土,將江家的經商範圍擴散到了全國內外,也使江家的商業帝國成為一個密而不疏的網絡。
而江念之的三哥江念逸,卻對經商絲毫不感興趣。
若說江念之的特長,則江念逸則恰恰相反,他的愛好是毒,不管是下毒,還是解毒。
因這特殊的喜好,他整個人也透露出一絲難以掩藏的邪氣。
江念之有一次去他的房間,見他瓶瓶罐罐的。
在房裡麵放了養了好些個蛇,蜘蛛,壁虎等生物,竟將她嚇得活生生退了出來,以後再也不敢進他的房間。
“二哥,你這段時間冇在外地經商嗎?還有三哥,你怎麼不悶頭研究你的用毒大業,竟跑到這麼偏的地方找我來了?”
江念之看著他們倆,又欣喜、又疑惑,撓撓頭說道。
“還不是不放心你這個死丫頭!”
江念逍伸出食指戳了戳江念之的眉心,佯裝氣道。
“說好的跟著那個楚凜越去買糧食,過兩日就回來,怎麼還在這裡紮根了呢?我放心不下,生意都是小事,頭等大事自然是來找你。”
“是啊,你彆說,你這臭丫頭,平時老在我跟前繞來繞去,我還嫌煩!”
江念逸說道,“可這突然幾天不見吧,還怪想的。”
江念逸正說這話,忽然身後的背袋裡有一條小蛇探頭探腦地爬了出來,爬到了他的肩上。
江念遠歎了一口氣,說道。
“三弟呀,你這出一趟門,怎麼又把這些物什給帶過來了?”
“這小東西和旁的東西不同,它隻吃我餵它的東西,不帶來,恐怕兩天就餓死了。”
江念逸理所當然地笑了笑,說道。
江念逍的手搭上江念之的肩膀,對江念遠說道。
“大哥,既然我們來了,你就先回去吧,父親說,你事情多,在這兒待這麼久實在勉強。有我們在,我們照顧念之妹妹,你放心就好了。”
“你們倆呀,一個比一個愛惹事兒!既然來這裡了,都穩重些。”
江念遠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好吧,你們來了,我也算放心了,即日便啟程回去,京中還有要緊事等我處理。”
許是實在堆了太多事情,江念遠見兩個弟弟來,這天傍晚便連夜北上趕回了京城區。
在江家,雖說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但因為江念遠比他們三個都年長幾歲,性格也過於成熟穩重。
他們在某種意義上是將他看作半個長輩的。
現在他一走,江念之、江念逸和江念逍三個人便算是徹底解放了天性,就差大肆慶祝起來。
因為人多了一些,江念之也不好再一直住在柳兒家中,便在她家旁邊的整租了一個農家原子,和兩個哥哥一起置辦了傢俱,長住下來。
這所院子原本是一戶農家在住,後麵這家的兒子去京城謀仕途,當了個小官,便把父母也接到城裡去了。
一家都是文化人,院落倒是佈置得井井有條。
他們三個都冇怎麼收拾,便是現成的好住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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