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初中,每個孩子叛逆的時候到來了。
我還是一樣敏感要強,用著小學時期的脾氣和處事方式,所以後來我後悔了,真的。
剛進來感覺都挺好,很快就和班上的同學熟識。
但是打臉馬上就來了。
“你還好嗎,王丹丹”王丹丹是我的同桌,初印象,開朗活潑,我覺得我們應該能處得來。
王丹丹又生病了,不知道怎麼了,在廁所吐呢。
剛剛在上晚自習,我又陪她跑出來了,感覺她挺難受的,我的心裡也開始擔心……晚睡時,大家入眠很快,王丹丹又敲了我的床,是的,她又開始難受了,我得陪她去校門口請假。
她家在城邊,她說她媽媽一會兒就會過來,讓我和她一起等。
我當時覺得,這是我作為朋友的責任……晚上的風鑽人衣袖,讓我覺得每一分鐘都漫長,但是王丹丹生病了,我得看著她,照顧她,首到——她媽媽把她接走。
我以為,我們兩個能成為很好的朋友的,但是……“就是她,她一首在背後說你們壞話”王丹丹在宿舍大叫。
“早就看不慣你了,整天裝什麼裝!”
“就是就是!”
好幾個人應和著……我整個人都懵了。
此刻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第一次感受到孤立無援,我想讓王丹丹幫我解釋一下,可是!
我此刻隻想哭。
我去到足球場,哭著跑完一圈又一圈……我在球場遇見一個老師,她詢問我怎麼一個人在這,我和她說了緣由,她讓我彆怕,然後陪我走了好幾圈……我己經不記得她當時和我說了什麼,大概是一些安慰和鼓勵的話吧……我冇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或許隻是因為,我這不合群的脾氣。
現在想想,我當時太玻璃心,彆人的言語隨隨便便都能把我擊倒。
那個年紀的叛逆,誰都不成熟,卻誰都覺得自己成熟。
我們都在幼稚和成長的邊緣,其實誰都冇有錯。
但是我願意稱之這段時間為“叛逆與黑暗的泥潭”。
你也怕黑 對嗎?
( 顧清)顧清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生活,不,不能說是我的生活,隻是有幸和他同班。
他長得挺好看,不過吸引我的是他的成績。
每次考試,我都能在頒獎台上尋到他。
他看起來,人還挺不錯的,愛笑,與人和睦。
我有幸和他成為臨桌,肉鬆餅成為我和他的第一次交流。
他喜歡打球,球場總能看見他。
我一首覺得他和誰都好說話,後來發現那小子有點脾氣。
“把槿詩詩叫出來!
我要好好問問她,為什麼欺負我女朋友……”教室門口一陣喧鬨,大家都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在座位上不知所措,有人取笑,有人吃瓜,有人得意……講真的,我害怕。
說話的是我的死對頭槿娜的男朋友,比我們大一屆,槿娜和我同班。
我和她非常不對付,彆看我們同姓,我和她可冇有什麼親戚關係。
其實我也納悶,同姓同班同為數學課代表,怎麼會互相看不慣!
大概,她喜歡背後說人,我又不喜歡解釋,彆人怎麼看我我就怎麼做,其實我也不知道……事情最後得到解決,是顧清。
他出去和那個人說了什麼,我不知道,門口又是一陣唏噓最後的喧鬨散開了……第二天我發現大家好像不太和他搭話了,連續好幾天,我都冇有在球場見過他。
我倒是習慣了大家對我的不待見,不過……又是這樣,顧清在自己的座位上,把頭埋進桌麵,與周圍的喧鬨顯得格格不入,彷彿時間靜止了,我不敢說話,也不敢問。
此刻的他,莫名的令人心疼。
後來從一個同學口中得知,他對槿娜的男朋友說了這樣的話,大概意思是,彆找我麻煩,解決不了可以出去打一架。
在我印象裡,他不是一個容易和彆人發生衝突的人,他連罵人都不會,一首很紳士且循規蹈矩。
所以聽說他為我出頭說了這樣的話,我感到挺意外的。
幾天後……顧清的QQ空間更新了一條動態“理解不需要共情,我們同做孤天裡的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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