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強?”
“不是吧,我還想檢驗一下這法象之力具體的通神之處呢。”
“冇想到他所代表的竟然是世界之力,世界蓋壓,所有皆被碾碎,這未名也太霸道了。”
蕭瑾瑜見到這一幕也不由咋舌,誰來都是秒殺,誰來都是一招秒,未免太過無趣。
蕭瑾瑜看著遠處的胡茬男子試探性一問,“要不來點強的,比如說把你們的老祖叫出來?”
“你們太弱了,根本提不取任何的興趣。”
魂宗宗主臉色漲紅,這**裸的就是羞辱,無儘恥辱!
剛剛蕭瑾瑜將他的幾名副宗主碾死之後,現在又說出這一番話,不是嘲諷是什麼?
奇恥大辱啊!!
他魂宗自建宗以來何時受過如此屈辱,這他如何能忍?
他冇有再說任何嘲諷的話,四名副宗主死,今日他魂宗與蕭瑾瑜的梁子是真真正正的埋下來了。
他也怕自己在說些什麼啊,蕭瑾瑜也將自己碾死,趁著蕭瑾瑜大意讓自己叫人,他直接就叫。
“千年前,陣宗與我魂宗有著一定的交情,今日我魂宗有難,他陣宗一定會來幫忙!”
“三千年前,他劍宗曾經來我魂宗拿過幾株神魂寶藥,如今這人情也該還了!”
魂宗宗主的臉色愈發之猙獰,手中多出了兩枚傳送令牌,這是之前劍宗宗主與陣宗宗主在他這裡留下的。
冇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將其捏碎。
今日,他便將劍宗宗主與陣宗宗主一起叫來。
劍修戰力無雙,陣修一念成陣,那恐怖的殺伐更加之強,再加上他可以在邊上搞側擊,絕對要將蕭瑾瑜殺死。
蕭瑾瑜冇有任何動作,就在天邊等候,南荒沉寂太久了,局勢也該變一變了.....
此時陣宗宗主一愣,眼前一道傳音自他的陣牌之上傳來,“張老頭,我魂宗有難,速救!”
”魂宗有難?”
“怎麼可能,誰會來魂宗鬨事?”
“算了,之前欠他魂宗一個人情,如今便還了吧。”
陣宗老宗主捏碎了傳送陣牌,消失在陣宗之中。
劍宗,劍宗宗主還處於無儘的悲痛之中,跪拜在藏經閣老者的墳前。
他的身後三名劍宗的副宗主皆身披白縞,這突兀的傳音,打破了氣氛的死寂
“魂宗有難,速救!”
“仇老頭找我?”
劍宗宗主先是一愣,想了想還是站起了身子,人情要還。
到瞭如今他們這個境界,對於承諾之事更加的看重,能夠成為一宗宗主自然都是相互認識。
如今將三千年前的人情還掉,那麼他們便誰也不欠誰,日後井水不犯河水。
“我離去一趟,你們仍然守在此。”
劍宗宗主低聲一歎,捏碎了傳送陣牌,化作一道劍光消失在原地。
他的頭髮經此一役之後變得花白,眼中多了一抹悲痛滄桑感。
男子冇有再說任何的狠話,而是靜靜的等待著援兵的到來。
石蓉,石江二人已經看得完全呆滯,他們的信心被蕭瑾瑜按在地上反覆摩擦,蹂躪。
之前他們自信滿滿,然後又被蕭瑾瑜碾碎,接下來魂宗強者到來,他們再次樹立起了信心,有了希望。
但很快又有著反轉,他一人將這四名副宗碾死,如碾螻蟻一樣。
他們的信心又再次崩潰,在希望與絕望之間來回橫跳,道心已崩,身不如死!
蕭瑾瑜浮現在天地之上,靜靜的等待著魂宗宗主的喊人。
咻!
兩道光芒至此,兩道身影緩緩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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