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為首那人一聲令下,所有的金繡紅衣之人紛紛揚起刀劍衝了上來。
黑衣人趁此時機,一腳把付瑤踹開,立刻和那些人對打起來。
可他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是這麼多人的對手,為首之人武功亦是不弱,不過數下便將黑衣人擒住。
鋒利的劍尖抵在黑衣人的咽喉。
“說!密信在何處?你們是何人指使?”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一群走狗,你們不得好死!”
言罷,他抓起長劍,毫不猶豫地割斷了自己的咽喉。
為首之人想要阻止,可是已然來不及了。
看著倒在血泊裡的黑衣人,他的臉色黑沉到了極點。
“頭兒,人都死了,拿不到密信,我們該怎麼交差啊?”一個手下急道。
“密信一定還在這裡,給我搜!”為首之人冷聲命令道。
突然,他的目光落到付瑤的身上,眸子一眯,流露出幾分殺意,“她是誰?”
付瑤立刻裝慫,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就是過路的,我內急,過來上個茅房。”
之前的那個青衣女子走過來,解釋道:“閻大哥,她就是個路過的小丫頭,跟這些人冇有關係。”
“哼!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出現,一定是那邊派來接頭的!密信一定在她身上!”閻靳眸中閃過冷光,“來人,搜身!”
臥槽,雖然這人的邏輯一點也不通,但是定論竟然如此準確!
不行,要是真的被搜身,那不就被髮現了嗎?
她眼珠一轉,心下有了主意,立刻裝作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胸口哭了起來。
“不,不要,我是個女孩子,要是被你們搜了身,那我還怎麼嫁的出去啊,嗚嗚嗚……”
一邊哭,付瑤一邊偷偷的把黑衣人剛纔放到自己身上的東西意念一動放到了空間倉庫之中。
“十娘,你給她搜身!”
閻靳見付瑤哭哭啼啼的樣子,儼然就是個冇見過世麵的農家女,對她放鬆了幾分警惕,抬手收劍入鞘。
十娘帶著付瑤進了旁邊的屋子裡。
片刻後,二人走出來。
十娘對閻靳搖了搖頭,“她身上什麼都冇有。”
付瑤裝作被嚇得瑟瑟發抖的樣子,躲到了十孃的身後。
雖然十娘和這群殺神是一夥的,但是相比之下,這個十娘還有點良心。
閻靳瞥了付瑤一眼,看她那副慫樣,終於對她打消了懷疑。
“頭兒!酒館裡都搜遍了,冇有密信。”
其餘的手下探查之後,重又聚在了一起,報告道。
閻靳擰眉,手指摩挲著劍柄,思索了好一會兒。
“曲昌,你帶一隊人盯著平陽侯府,那邊有任何動靜,立刻來報我!”
“程岩,你帶一隊人去查他們這一路上都經過哪些地方,密信在何處有可能被交接轉走!”
“十娘,你在酒館繼續找,如果找到密信,第一時間來見我!”
閻靳下了三道命令,然後帶著眾人離開了。
但是臨走之前,那雙鷹一般陰冷的眸子又忍不住看了付瑤一眼,似乎還是有幾分不放心。
“丫頭,如果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出去半個字,我滅你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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