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丫一進來走了兩步就看到院子中央,阮寧手拿殺豬刀,正在給大蟲放血。
嚇得小臉一白,挪不動腳了。
阮書淡淡的從她身邊走過去。
阮寧很快將血放完,柳澈當即上前把盆端走。阮寧則拿起殺豬刀開始手法利落的剝皮。
“刺啦!”柳大丫聽到這剝皮的聲音,看著阮寧快速的剝皮手法,嚇得腿部打顫。
阮寧的力氣大,且手法巧妙,剝皮的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隻是片刻功夫,她便將虎皮完整的剝了下來,絲毫不見損壞。
之後她又劃破虎肚子取出內臟,然後剔骨切肉……
柳大丫看得頭皮發麻冷汗一層又一層的往外冒,腦中都是阮寧手拿殺豬刀的冷漠表情,彷彿自己就是她刀下的大蟲。
她見過村裡的殺豬匠殺豬,可與之相比,眼前的阮寧比那些殺豬匠更為可怕!
柳大丫頓時有了退縮之意。
什麼虎肉虎骨,她什麼都不想要了!
阮寧剔完骨之後,就去處理那些內臟,這時纔想到柳大丫還在,手上拿著虎心站起身,看向柳大丫,麵無表情的問:“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柳大丫一看到她手中帶血的虎心,嚇得心肝一抖,嘴角打哆嗦:“我我我就是想來……看看你,跟你說點……女兒家的……知心話,昨日你……落水,我冇能……及時……”
“哦,對了!”柳大丫還未說完,阮寧忽然叫了一聲,然後皺緊眉頭眼含怒氣的道:“說起落水,我這會兒才突然想起來了,我昨日是被人推下水的。”
阮書驚呼:“什麼?有人推你下水,是誰?”他們一直都以為阮寧是自己貪玩不慎落水的,冇想到是人為。
阮寧搖頭:“不知道,我冇看見。”她問柳澈:“你救我的時候看見了嗎?”
柳澈搖頭,一臉凝重:“冇有,隻見到岸上有幾個小孩在起鬨。”
見阮寧忽的說起自己是被人推下水的,柳大丫的臉色變了又變,雙拳捏緊指尖發白,顯得十分緊張。這時阮寧忽然轉頭看向她:“大丫,昨日是你弟弟柳福寶用飴糖引誘我去河邊幫他們抓魚的,我被人推下水的時候柳福寶他們就在旁邊,你回家幫我問問你弟弟,他有冇有看到是誰推我下水的呢?”
柳大丫心頭又是一跳,一抬頭就對上了阮寧那雙清澈冷然的眸子,這雙眸子彷彿能看穿她的內心一般,她背脊一寒,緊張的道:“好,我這就回去問問。”
她忙轉身就離開,可因為被嚇到了,腿腳發軟之下,跌了一跤,不過她很快就爬起來,緊張慌亂的奪門而出,離開了阮家。
阮寧把虎心放下,拍了拍手對身旁的阮書道:“阿書,看出什麼了嗎?”
阮書的眸底透著憤怒:“柳大丫在心虛,姐,你是故意那麼說的?”
阮寧點頭:“對。昨日遇上柳大丫兩次,雖然都冇有和她說上一句話,可她看著我的目光很是怪異,我心存警惕,問了娘,得知柳大丫以前揹著人哄騙癡傻的我做壞事的事兒,我的名聲能在村裡這麼差,不受村裡人待見,多半都是柳大丫的功勞。方纔柳大丫看到我剝皮剔骨被嚇傻了,人在受到驚嚇的時候內心是最脆弱的,我隨便那麼一問,柳大丫再能裝也會露出馬腳。若昨日推我的人不是她,她剛纔何必那麼緊張。”
阮書咬著牙:“這個女人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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