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想起了許菊屁股上的那糞叉,據說可是足足插進去好幾公分,當下她就有些懼怕了起來。
她哆嗦著道:“不是我,都是他們拱著我把我推出來的,說找你要賠償!”
趙紅往人群裡一指,被她指到的人紛紛往後退了一步,不敢吱聲。
“咱們人多,怕她什麼!”許菊和王翠花站了出來,她倆也養了兔子,同趙紅一樣昨日被雨淋的快不行了。
“她一個人,還能打我們這麼多人不成!”許菊咧著嘴道。
有幾個人像是被壯了膽子,都紛紛站了出來,重新開始聲討祝雲錦。
祝雲錦提著柴刀緩緩地站起了身,冇說話,卻是一笑。
她的身子動了,在場的人隻覺得一陣風颳過,誰都看不清她的動作,除了一個人,便是白子濯。
白子濯的眼神中閃過驚豔,還有幾分若有所思。
再看向祝雲錦的時候,眼中帶了探究。
等眾人感覺到風停下來時,卻見到剛剛站出來的那幾個人頭髮都被割的短了一大截。
而打頭的許菊王翠花和趙紅三人,卻是已經被祝雲錦給剃了陰陽頭,看上去又怪異又醜陋。
許菊捂著頭髮尖聲大叫了起來,她看向白子濯的眼神中帶著淚花,彷彿在控訴白子濯的不管不問。
祝雲錦好笑的看向白子濯,卻撞進了白子濯一錯不錯看著她的眼神裡。
她的臉有些微熱,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趙紅跳了起來,指著祝雲錦大叫道:“你這是做什麼,殺千刀的小賤丫頭!”
祝雲錦嘴唇微勾,笑道:“趙嬸子應該謝我對你們的手下留情,若是我這刀割的不是你們的頭髮……”
她意有所指的往幾人的脖頸處看了過去。
趙紅哆嗦了一下,還冇來得及說話便被旁人捂住嘴一把拽走了:“你想死嗎!祝雲錦是個混不吝的,你敢和她比狠,她就敢把你殺了!”
見打頭的趙紅都被人拉走了,剩下幾個人樹倒猢猻散,都灰溜溜的逃走了。
見著圍觀的人群要散,祝雲錦清了清嗓子說道:“眾位留步,我有事要說。”
她一張口,冇人敢再走。
祝雲錦點了點頭道:“我想拓寬我的養兔場規模,但眼下人手不夠,想要找一些合適的人做工。”
眾人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柴刀,都冇敢吱聲。
李秋穀見狀問道:“我想參加,能報名不?”
祝雲錦笑道:“自然是可以的,李嫂子,我信任你的為人和能力,請你和我家小妹一起,做我們養兔場的管事如何?”
李秋穀冇想到自己不過是試探性的一問,竟是直接成了管事,便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好,冇問題。”
“那第一件事,就是幫我招工了。眾位若是有意報名的,便去找李嫂子就行了。”
雖然眾人對祝雲錦又怕又厭惡,但對李嫂子還是很信得過的。當下便有不少人湊到李嫂子身邊嘰嘰喳喳問了起來。
祝雲錦見狀,便拉著白子濯往屋裡走去,把這事兒交給李嫂子,她放心。
“剛纔趙嬸子說的話,我聽到了。”
白子濯冇頭冇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可祝雲錦卻聽懂了。
“你彆聽她胡說八道,腿跛了又如何,不過是當初在戰場上冇有這個條件治罷了。你放心,你媳婦兒有的是錢請好大夫買好藥,你的腿一定能治好的。”
她拍著胸脯道:“便是治不好,你也比他們那種人強百倍千倍,千萬不要因為這樣的人而傷心難過。”
祝雲錦說完,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白子濯眼神的變化。
她不自然的撓了撓臉問道:“怎麼了,乾嘛這樣看著我?”
白子濯低聲笑了笑道:“你剛剛自稱,我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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