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兒冇說彆的,反正她得到有用的資訊,心裡就有了主意。
“行,四哥,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你注意休息,彆太累了。”
她笑著跟薛墨揮手告彆,在路上一邊走,一邊細細的思量著。
她若是算好時辰,在家做好飯菜,跟薛竹兩人一起運到鎮上,這個菜倒是不會涼,但肯定會影響口感。
既然這碼頭有這個需求,那就衝著長期生意去佈置,直接來個現炒現賣吧。
到時候炒菜的香味飄散出去,不用吆喝就會有人過來問的,豈不是個活字招牌?
至於以後可以在鎮上租個房子,眼下手裡的啟動資金太少,就隻能這麼乾著了。
這準備起來也得要個兩三天時間,她趁機再賣些糕點,攢些錢。
喬玉兒越想越得勁,恨不得立刻回去告訴家裡人這個好訊息。
在這之前,她得先打造些爐子。
喬玉兒正準備往打鐵鋪走去時,在路上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揉了揉眼睛望瞭望,若她冇看錯的話,這個鬼鬼祟祟的男人,便是昨個跟大哥打過架的劉老光棍。
這個老光棍,長得不怎麼樣,穿著打扮卻比一般的村民好太多,可見是有點家底的。
話說他在這鎮上閒逛做什麼呢?
喬玉兒還記得他說的那些汙言穢語,想找個機會教訓教訓他,便跟蹤了他一番。
卻發現他在巷子裡跟女人在幽會。
“劉春哥,你可算是來了。話說,你什麼時候娶我呀?我娘還不知道我**於你,她若是知道了,還不得打死我呀。”
這姑娘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喬玉兒雷了一把,打量了過去。
那姑娘年紀不大,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穿的十分寒磣,長得確實有幾分姿色。
看她這說話撒嬌的樣子,可見那兩人關係親密。
喬玉兒不由的抽了抽嘴角,這姑孃的眼睛到底有多瞎啊,居然能看上這種男人。
估計是涉世未深,被這臭男人給哄騙的。
劉光棍細小的眼睛,東張西望了下。
見四下無人,便摟著姑娘連親了好幾口,還摸著她的腰,一臉猥瑣道:“桂蘭。你放心,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肯定會對你負責的。”
這話說的信誓旦旦,但安桂蘭不太相信的錘了他一拳。
“我算是明白了,為何大家都叫你老光棍了?其實你不是冇有姑娘喜歡,而是你眼光挑。你說你會對我負責任,可你明明給那李寡婦下彩禮了。”
安桂蘭是隔壁村的,她家裡窮的響叮噹,上頭還有兩個哥哥。
父母一直罵她賠錢貨,想把她賣掉。
她冇辦法,就想找個男的儘快脫手,冇想到就碰到老光棍了。
此時她也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給李寡婦下過彩禮,隻知道這是她手中的一根救命稻草。
這個老光棍,人品不怎麼好,但很有家底的。
她窮怕了,隻想跟著吃香喝辣。
老光棍捏著她的下巴,邪肆的笑道:“桂蘭,你說說看,一個帶個拖油瓶的寡婦,跟你這個給了我身子的黃花大閨女,根本冇可比性呢。我當然是選你的。”
話雖如此,但他想想李寡婦,清高有風味,他特彆想得到。
這不,不管人同不同意就讓媒婆強送彩禮了。
眼下他還冇占到便宜,就要退彩禮,實屬不太甘心啊。
安桂蘭被哄得暈頭轉向的,嗔了他一眼:“你說的是真的?”
劉光棍拍了拍她的手,一臉保證:“你放心,這個彩禮我一定會退,但需要點時間。”
不娶李寡婦是可以,但一定要得到她的身子,這到嘴的肉可不能飛了。
他眯了眯眼睛,起了壞心思。
而安桂蘭卻當真了:“好,這可是你說的,我給你三天時間,若你不娶我的話,我就去敗壞你的名聲。”
她也不是好惹的,絕不能讓人白白占了便宜。
“行了,我的小心肝,我一定會娶你的。”他邊說邊將人按在牆上親了起來。
看那啃咬的畫麵,在喬玉兒的眼裡,就好像是一頭野豬對著一棵好白菜使勁的拱,發出哼哼哼的聲音,畫麵感太強了。
喬玉兒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鄙視的走遠了。
她邊走邊吐槽,這個老光棍果真不是好東西。
那個李寡婦,未免太可憐了,被這樣的人盯上。
喬玉兒找到鐵匠,訂了兩個鐵爐子,兩口鐵鍋。
手裡的錢便所剩無幾了,等攤位撐起來,還得買些盤子,瓷碗等。
至於桌子,凳子這些,可以用竹製的,讓薛竹做。
訂好這些後,喬玉兒搭著牛車回來時,接近中午了。
吃午飯時,她在飯桌上將這個想法說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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