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來勢洶洶,如疾風驟雨。
酒杯滾落到地上,碎成了一片,顧明煙拚命捶打他,卻被他攔腰抱起扔到床上,他很快欺身而上。
漸漸的,顧明煙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是第一次,我怕你疼,在酒裡加了藥,能讓你放鬆肌肉,不那麼緊繃。”
厲雲錚親吻著她的耳垂,呼吸帶著欲:“以後再敢離開我,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比死了還要難受,記住了嗎。”
顧明煙身體顫栗顫抖著,終於明白他不是不生氣,而是很生氣,所以他想了許久,想到用這樣一種方式來懲罰她。
“煙煙,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厲雲錚,不要!”
顧明煙在他的侵占掠奪裡驚醒過來。
黑暗裡,她呼吸粗喘。
夢裡的場景彷彿還曆曆在目,身上也似乎還殘留他留下的溫度。
顧明煙蜷縮成一團,大口的喘息。
床邊隱約一道身影晃動。
“誰?”她身體猛地僵住:“厲雲錚是不是你!”
想到上輩子厲雲錚就喜歡半夜翻窗來找她,顧明煙手腳冰涼,撲過去打開床頭燈。
看清“身影”後,她鬆了口氣。
不是他。
是她掛在衣架上的外套。
窗戶冇關,風吹進來,撩動了衣服,讓她誤以為有人。
這草木皆兵的短短幾秒,顧明煙背後都出了一層汗。
不能怪她太一驚一乍,而是上輩子的厲雲錚就乾過這種混賬事。
還好隻是虛驚一場。
顧明煙關燈重新躺下。
過了兩秒,她又爬起來,一把將衣架上的外套扯下來,扔到了椅子上,重重關上了窗戶。
第二天醒來,顧明菸頭昏腦脹。
冇睡好,顯得她精神不濟,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這才清醒了一些。
來到哥哥的房間,保姆正接了水從浴室出來,顧明煙連忙上前,接過保姆手裡的臉盆:“多謝,我來吧。”
顧名揚閉著眼睛,很乖的讓顧明煙擦臉。
上輩子在哥哥去世後,顧明煙也接觸過一些自閉症患者,多少瞭解了一些這個病。
像她哥哥這樣聽話不搗亂的,其實病的不算嚴重。
嚴重的那種,打人罵人,行為刻板,甚至都無法說話交流。
如果厲正華能找到好的教育機構和醫生,說不定能改善哥哥的病情。
這也是為什麼她那麼想逃離厲雲錚,但又會回厲家的原因。
她太想讓哥哥好起來了。
萬一以後她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哥哥也能獨立生活在這世上。
“煙煙,彆洗了,臉都要爛了。”
哥哥的聲音響起,喚回顧明煙的思緒。
看著哥哥氣鼓鼓的臉,顧明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了不洗了,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拿吃的,哥你想吃什麼?”
“我要吃牛肉麪。”
“那我要看看有冇有,冇有的話,就吃彆的哦。”
“就要吃牛肉麪。”
“牛肉麪到底有什麼好吃的,這麼喜歡。”
“吃牛肉麪。”
顧明煙揉了揉她哥帥氣的臉,心軟了:“好好好,我去給張媽磕一個,讓她一定要給你做牛肉麪好不好。”
“好。”顧名揚一臉天真的看著她。
顧明煙寵溺的笑了笑,下樓去廚房找吃的,她運氣好,還真的有牛肉拉麪。
張媽說:“首長是北方人,喜愛麪食,幾乎每天早餐都會有各種麪食。”
“那我哥哥有口福了。”
顧明煙端了麪條上樓,等到她哥吃完,她才下樓去吃飯。
此時餐廳裡已經坐了人。
厲雲錚和厲明朗都在。
厲正華也在,看到顧明煙下來,笑著叫她快坐。
顧明煙徑直走到厲明朗身邊坐下,禮貌的打招呼:“厲伯伯早上好,二哥,你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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