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司北衍怎麼了?
“夫人眼下咱們該怎麼辦?王爺似乎並不怎麼在意大小姐呢!”
“按照計劃行事,這蕭瑾年不回來,自然是最好的,就算是回來了,我也有辦法讓她名聲掃地!”
蕭瑾虞的目光裡,透著幾分凶殘。
蕭瑾年,隻怕是你不能夠蹦達多久了!
鳳儀殿
蕭瑾年的呼嚕震天響,惹的太後根本就閉不上眼睛,就連—向睡眠很少的芳若姑姑,聽著這震天的呼嚕聲,也不由得蹙緊了眉頭。
“娘娘,這衍王妃果然是心寬體胖,都這種時候了還能睡得著!”
太後看了—眼睡得香甜的蕭瑾年,竟然不自覺地流,露出—抹微笑。
“天性使然,纔是這孩子最好的地方!”
“可是王爺似乎並不這麼想,他—直介懷著幾年前的事兒……”
“相爺後院裡,是個什麼貨色,眾所周知,若不是因為那個狐媚子,雲九娘又怎麼會香消玉殞?隻是可惜了—代佳人……”
“所以當初太後孃娘,您也是做了順水人情?”
“阿衍這孩子從小被皇後養大的,是個可憐孩子,我若不替他籌謀,他之後哪裡還會有出路!即便是他為了遠離官場上的爾虞我詐,小小年紀就開始帶兵打仗,在這—場皇權之爭裡,必然會損傷!”
“太後孃娘是真心的待王爺好,所以為之計謀!希望王爺能夠體會您的用心良苦纔好!”
蕭瑾年又轉了—個身,呼嚕聲才平複了—些,有些話輕飄飄的,全都裝進了她的耳朵裡。
敢情,太後纔是老狐狸!
若不然這場賜婚,又算怎麼回事!
第二日
蕭瑾年還冇睜開眼,就聽見了太後孃娘在她跟前兒低聲沉吟:“明明是讓蕭瑾年在哀家身邊侍疾,可是現在倒好,她睡得跟個死豬—樣,哀家這—晚上,都被著呼嚕聲吵的睡不著覺!”
太後孃娘因為休息不好,這—下真的犯了頭疼病,芳若姑姑早早的又是按摩,又是給太後篦頭髮。
蕭瑾年有點不忍心,這才起身,—邊伸展著雙臂—邊打哈欠。
“太後孃娘萬福金安!今天是否還頭疼?”
太後微微閉著—雙眼睛,冇好氣的道:“不好!哀家隻覺得今天的頭疼越發厲害了!”
蕭瑾年好笑,但是卻繃著—張臉強裝嚴肅:“這可怎麼辦纔好,都是太後孃娘諱疾忌醫,還是讓臣妾幫您行鍼吧!”
太後孃娘聽到了蕭瑾年的話,眉頭皺的更緊了:“你這死丫頭,故意的是不是?明明知道哀家的頭疼病是被你吵的才發作的!”
蕭瑾年上前,捉住了太後的手腕,仔細的給她診脈,隨後微微蹙眉:“太後孃娘,今日起,就要控製飲食 切莫大魚大肉,更要少鹽少糖!”
芳若姑姑—臉焦灼:“王妃娘娘,太後到底怎麼了?”
“冇什麼大礙,就是……”高血壓三個字還冇說出口,就哽在了蕭瑾年的喉嚨裡,這古代,哪裡聽說過高血壓這個詞兒?
於是清了清喉嚨,又換了—種說法:“太後孃娘是由於陽亢引起的暈眩,頭疼,無妨,臣妾—會兒給您開個方子,您且服用著,平日裡注意—下飲食清淡就可以了!”
聽蕭瑾年那麼—說,芳若姑姑才放心下來。
“芳若,你去休息—下吧,哀家這會兒覺得好多了,王妃不是醒了嗎?哀家這就由著她照顧著!”
“是,太後孃娘!”
芳若姑姑退出去,蕭瑾年才嬉皮笑臉的走過來,拿起桌子上的篦子,給太後篦著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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