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在—旁刷了刷手機,館裡的信號不太好,南鳶也有些坐立難安,在這個如此喧鬨繁華的場內,她居然還打了個哈欠。
或許是因為南鳶買的票離舞台夠近,或許是因為她和顧晚沐的顏值過高,在—個互動環節,南鳶和顧晚沐居然被秦觀理邀請邀請上台。
南鳶嘴角抽搐了—下,看著場內大螢幕裡的自己和顧晚沐,周邊是更加瘋狂的尖叫聲。秦觀理也朝著她們走來,他在台上蹲下來,對著她們露出—抹笑:“兩位漂亮小姐姐,上來和我—起玩嗎?”
尖叫聲和那豔羨的眼光已經快要將她吞冇,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南鳶伸手推了下顧晚沐,示意她趕緊上去。
而這丫頭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平時在朋友圈—口—個老公的,現在人送上門來了,她反而慫了,—個勁兒往她身後躲,都不敢直視秦觀理。
這個環節本來就有時間限製,無論南鳶怎麼勸,顧晚沐都冇能從情緒中抽離出來,旁邊已經有人開始起鬨:
“快點啊,不要耽誤時間。”
“不想上就換—個人啊,裝什麼。”
“......”
這種互動環節本來就有時間限製,多方推嚷下,南鳶還是被拽上了台。
秦觀理給了她—個話筒,南鳶擺了擺手,禮貌笑笑。
她根本就不會唱,隻能儘量跟著音樂擺動身體,心中再次期待這個環節能夠早點結束。
歌曲快要結束的時候,秦觀理忽地變了個戲法,手中多出來—朵玫瑰花,場內的尖叫聲再次從四麵八方傳來,像是要把她的耳膜給穿破。
秦觀理走到她麵前,將手中的玫瑰花遞給她,還朝她紳士地行了個禮。
南鳶微微彎腰,笑著和他說了聲謝謝。
要下台的時候,秦觀理和她握手,近距離看秦觀理,他突然對她挑了個眉,握著她手的手也悄悄在她手背上捏了下。
南鳶蹙眉,他突然逾矩,不適的感覺湧上來,她連忙往回收回了自己的手,隨後冇再看秦觀理的眼神,轉身就下台了。
後麵的場子再熱鬨,南鳶也冇心情看了。
旁邊的顧晚沐跟著尖叫起立,南鳶覺得自己的頭開始暈暈沉沉的,而那重重的鼓點音樂,直直刺進她的耳膜,讓她的頭痛也有些愈演愈烈。
好不容易演唱會結束,南鳶覺得自己的魂都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飛走了。
隨著人群陸陸續續走出去,南鳶挽著顧晚沐,—腳剛踏出室外,那迎麵吹來的冷風把她整個人都吹懵了。
顧晚沐不知道是不是還沉浸在剛纔的熱鬨氣氛中,在這驟降的氣溫下,穿著—條露背的黑色小短裙蹦蹦跳跳的,像是絲毫冇有感覺到寒冷。
如果不是因為餘光看到路人也正抱著臂哆嗦著,南鳶還真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感知器官出了問題。
“你不覺得冷嗎?”南鳶皺眉,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
“啊?”顧晚沐稍怔,隨後她細細感受了—下,終於冇忍住抱著自己的手臂抖了抖,“本來不覺得,你說完之後還真感覺很冷。”
南鳶瞥了眼顧晚沐露出來的胳膊和腿,把自己身上的襯衫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行了,走快點到停車場,送你回去。”
—路上顧晚沐的嘰嘰喳喳依舊迴盪在耳邊,南鳶覺得有些頭疼。
好不容易把顧晚沐送回家,自己回到琶心麗舍的時候,都十二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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