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背後一定有高人指點。”
聞言,葉濤有喜有怒。
喜的是葉洵無才,怒的是葉洵背後有高人。
他不明白,葉洵都淪落到這步田地,怎麼還有高人為他出謀劃策。
緊接著,葉濤沉吟道:“老師所言極是,如此看來葉洵確是於文擂作弊,不然依他的性子肯定張狂無比,又怎會任憑上官雲卿從他眼前逃走。”
“隻是苦於冇有證據,不然本王定要參他一本。”
朱元喜卻是一笑,幽幽道:“殿下莫急,冇有機會,咱們就創造機會。他身無寸才,總會有暴露的一刻。”
聽著這話。
葉濤心下一喜,“那此事便依仗老師了。”
朱元喜擺了擺手,“殿下客氣,我們同坐一條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朱元喜,字無悔。三歲識《孝經》,五歲讀《論語》,十歲問天地,十八歲考中進士,滿腹經綸,學富五車,正統大儒,理學集大成者。
但朱元喜在儒學圈內,並不討人喜歡,因為此人“反裝忠。”
他表麵上支援好人,實際上隻是支援那些“百姓認可的好人”,偽裝自己與百姓是同一戰線的。
整日裡倡導憂國憂民,仁義道德。
簡而言之就是,誰有勢力跟誰站隊,欺騙性很強,精緻利己主義大儒。
這也是朱元喜本是廣元年間太子太師,又能被夏皇指定教授吳王葉濤的原因。
冇辦法,這種人學問大,會忽悠百姓,懂上位心思,還能趨炎附勢。
隻要你能當皇帝,我就能忽悠百姓不反你,還支援你。
哪個皇帝不喜歡這樣的大儒?
所以不管上位者是誰是哪派,他都能混的風生水起。
與此同時。
門外通報。
“殿下,劉明遠求見。”
聞言。
朱元喜微微揖禮,“殿下,老朽告退。”
葉濤點點頭,“老師慢走。”
隨後,朱元喜從後門而走。
他可是大儒,怎屑於與劉明遠這種紈絝的官二代有所瓜葛。
朱元喜離去。
葉濤淡淡道:“讓他進來。”
“是,殿下。”門外應聲。
片刻。
劉明遠推門而入,點頭哈腰的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幾塊肥皂,“殿下,重大發現。”
他走上前來,將幾塊肥皂放到桌案上。
葉濤眉頭緊蹙,拿起一塊,看了看,“這什麼玩意?”
劉明遠急忙解釋道:“殿下,此物名為肥皂,洗衣服用的,這塊售價八文錢,這兩塊五十文錢,這兩塊一百文錢。”
葉濤更顯疑惑,“這跟本王有什麼關係嗎?”
劉明遠應聲道:“跟您沒關係,但跟秦王有關係,這是從秦王府中出來的。”
聞言,葉濤心下一驚,看著肥皂又細緻了幾分,“秦王府出來的?葉洵搞的?”
劉明遠眼眸微眯,急忙道:“是不是秦王搞出來的卑職不知道,但這是曹安的表哥鄭錢,昨日從秦王府拉出來,到東市去販賣的。”
“您彆看東西不起眼,這可是大夏獨一份,非常搶手。他昨日一天便賣了紋銀四十多兩,開始百姓還不接受,後來連一百文一塊的都搶不上,其中還有幾個商行找上了他。”
“王爺,秦王殿下很可能憑藉這東西崛起,咱們不得不防......”
葉濤聽了,眉頭擰成一字川,沉聲道:“你確定這東西如此火爆,其他地方冇有,隻秦王府有?”
劉明遠急忙解釋道:“確定,卑職太確定了。卑職找了好幾個商行掌櫃看了這東西,都說冇見過。非但如此,他們用過之後,還問卑職這些肥皂是從哪來的,想要搞一些賣。”
“而且,就在前日,秦王可是足足花了五十兩紋銀,從長樂坊手中贖下了曹安的表哥鄭錢,他若不是冇有人,又急於出手,怎會贖那爛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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