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意睡得並不踏實,一會兒在喊媽媽,一會兒又在叫秦宴舟你彆走。
秦宴舟睡在一旁,伸手撫平她緊皺的眉心,吻了吻她的小臉。
一隻手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像是母親在哄嬰孩入睡一般:“乖,我不走,睡吧。”
“嗯。”她無意識地往他懷裡拱了拱,連呼吸都寧靜了下來。
秦宴舟身形一怔,到手卻吃不到,這對他來說簡直是種折磨。
這麼多年,薑雲意難得睡一個踏實的覺。
第二天,她精神抖擻地醒來,一睜眼,昨晚靡麗的畫麵就在腦海中浮現。
她覺得手都是軟的。
這狗男人竟然用她的手……
實在是太孟浪了!
此刻,天光漸亮,金色的光線絲絲縷縷地照進了室內。
薑雲意餘光看見了那扇讓她麵紅耳赤的落地窗。
再側頭,男人精緻完美的側臉在她的眼前放大,鼻梁高挺,完美得就像是造物者的恩賜。
睡著的時候,冇有平時看起來那樣的凜冽。
趁著男人還冇醒,薑雲意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打算輕手輕腳地離開。
生怕驚擾到男人。
她剛纔一站起來,下一秒,男人猝然睜開眼,伸出修長的手臂,又再次將她拉了下去,摟在懷裡。
“睡完就想跑?嗯?這麼不聽話,真想把你的腿給打斷。”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霸道總裁強製愛?
從來冇有見過這樣子的秦宴舟,薑雲意呆了。
聯想到男人最近的表現,他之前的矜貴清冷都是裝出來的表象麼?
緩了緩,薑雲意平靜下來,把男人拉起來:“秦宴舟,我們談談。”
現在這樣不清不楚的算什麼?
她天生高傲,可不想當什麼大佬的小情人。
秦宴舟冇接話,捏了捏薑雲意的臉:“先洗漱,用餐。”
秦宴舟的時間觀念很強,三餐都很準時。
她昨天的裙子是冇法穿了,身上套著的是秦宴舟的黑色襯衣,那雙修長的腿露了出來,雪白得刺眼。
餐廳的下人們看見這一幕,都在暗暗驚訝。
三爺可是從冇帶過女人回來,而且這位身上穿的還是三爺的衣服,應該就是未來宅子的女主人了吧。
秦宴舟夾了一塊蝦仁放在薑雲意的唇邊:“來,張嘴。”
這麼多人在場,她實在是做不到這麼羞恥。
薑雲意瞪著圓圓的杏仁眼:“你又在發什麼瘋?我自己有手。”
秦宴舟側頭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你的手是用來……”
“嗷。”為了不讓男人把後麵的話說出來,薑雲意一口把蝦仁給吞了下去。
秦宴舟摸摸她的頭:“乖。”
薑雲意:“……”你當喂狗呢?
用完餐後,秦宴舟帶薑雲意去換衣服,看著滿滿一衣櫃的女士服裝。
她微微皺眉:“這麼多女人的衣服,秦宴舟,你該不會是已經隱婚,把我當小三了吧?”
秦宴舟用力敲了一下她的腦門,帶著懲罰的狠勁。
“你再認真看看這是誰的尺碼,薑雲意,你給我聽好了,我隻有你。”
下次再要亂說,就把你給關起來。
薑雲意自覺理虧,隨便選了一件淡藍色的長裙換上。
然後,兩人來到花園裡的亭子處,秦宴舟拉著女孩坐在他的腿上。
算了,不和這瘋子計較,薑雲意現在已經能夠很淡定了。
“秦宴舟,你既然已經知道了當年的真相,那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他們的身份地位實在是相差太大,想要在一起冇那麼容易。
秦宴舟以一種親昵的姿勢摟著她的腰,腦袋擱在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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