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臨走,還要拋下曖昧不清的話。
“你胡說,我跟你冇任何好說的。”司染否認。
墨寒嶼微微斂眉,強壓滿眼的戾氣,“嫂子,可以和我說說,你們剛纔聊了什麼嗎?”
“什麼也冇聊。“
她轉身要回彆墅。
忽的,墨寒嶼抓住她的手臂,手心傳遞而來的熱度幾乎要把她的肌膚燙傷。
司染緊張的環顧四周,抽手臂,“墨少,你放開。”
“我隻是想知道,我的好嫂子和江宵琛有什麼說不得的秘密?”
紅酒香,菸草味,透過他薄薄的衣衫,瞬間迷離了司染的鼻腔。
她頓住掙紮的動作,“墨少,我們這樣拉拉扯扯,會被人誤會。”
“人在哪裡?”墨寒嶼彎腰,薄唇貼在她的耳畔輕聲道。
四麵八方,除了他們兩個人,唯有海浪聲。
司染驚恐的推開他,拔腿狼狽逃了。
墨寒嶼站在原地,呢喃,“我就這麼可怕嗎?”
司染回到彆墅房間,躺在床上急喘,這個墨寒嶼是怎麼回事?他難道是看到顧晚晚被厲宴承帶走了,氣不過找她麻煩嗎?
還有那個江宵琛也一副要把她往陰溝帶的架勢。
拜托,你們三個要爭白月光就去爭,扯上她乾嘛?
司染繼續躺在床上擺爛時,忽然想到前世厲宴承和顧晚晚在海島定情的事了,今晚氣氛烘托到這裡了,他們難道不做點什麼?
司染換上輕便的運動服,在房間找到高爾夫球杆,打算看到這對狗男女,一棍子下去輪下去,打到哪個是哪個,再嚷嚷大家來抓姦,到時厲晏承想不跟她結婚,都難了。
她推開玻璃推拉門,直接走進海灘,尋找厲宴承和顧晚晚的身影,這兩人都是穿白色,在夜色中再明顯不過。
找了一會,終於在芭蕉樹林外發現他們,他們在清透月光照射下笑容燦爛,不知在想說什麼。
怎麼會有那麼多話聊?
司染一身黑衣,隱入黑暗中,從另外一個方向穿過芭蕉樹林,打算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她一想到接下來兩人吃驚的模樣,就想大笑,狗男女等著大自然的“饋贈”吧。
還冇等她走出芭蕉樹林,忽然聽到顧晚晚驚呼的叫聲,“你們乾什麼?“
接著就是厲宴承低沉沙啞的聲音,“這是私人島嶼,你們是誰?”
司染愣住,放輕腳步,探出腦袋,看到四個漁民打扮的壯漢,將厲宴承和顧晚晚圍住,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個大棒子,比她的高爾夫球杆粗壯多了,捅起人來能捅穿了。
她:“……”似乎來的不是時候,好像遇到搶劫的暴徒了。
四個壯漢嘎嘎笑,“大老闆,大美女,我們也不想做什麼,就是想弄點錢花。”
顧晚晚驚嚇的整個身體都依偎在厲宴承懷裡,小鳥依人,楚楚可憐,惹人疼愛。
“大美女,不要怕,我們隻劫財不劫色。“為首的壯漢笑道。
厲宴承挺直身軀,眉目冷峻,他將顧晚晚護在身後,對為首的壯漢道,“要多少錢?”
“一百億。”壯漢伸出一個手指頭。
聽到金額,躲在芭蕉樹林的司染直呼好傢夥,要那麼多錢啊?這群人看樣子是將海島的主人打聽清楚了,專門來乾一票大的。
果真壯漢道,“厲氏集團的厲少,掌管整個集團, 一百億對於你來說,不算什麼吧?畢竟跟您尊貴的性命想比較。”
壯漢敲打手中的大棒,將一棵長勢很好的芭蕉樹給劈成兩半。
司染沉默,又想到前世, 厲宴承自從和顧晚晚在海島遊玩回來,感情突飛猛進,厲宴承對顧晚晚的疼愛更是毫不掩飾,鬨的帝都滿城風雨,難道和這些搶劫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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