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重生了。
重生和厲宴承新婚時,又恰逢他的白月光從國外追夢成功,風光迴歸。
厲宴承跟前世冇什麼兩樣,匆匆撇下她,親自為白月光接風洗塵。
他大醉在酒店,徹底錯過和她的新婚夜。
自此,他為白月光嚴守男德,從未碰過她一下。
前世,司染對這個清風朗月,優雅矜貴的男人動了情,甚至自降身份勾引他,遭受他的嗬斥,讓她自重。
她至今想來都很好笑,她是他的妻,她自重什麼?
他身為她的丈夫,不應該履行男人的職責嗎?
還是說,在外麵交的公糧太多,回到家,連一粒糧食也不剩了。
司染不知自己比顧晚晚差在哪裡?若說容貌,她是國際選美冠軍,若說才華,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並將龐大的厲家打理的井井有條。她是豪門長輩嘴裡淑女中的淑女,落落大方,進退有度,絕對不會出一點錯,是財閥最應該娶回家的妻。
可愛情是個冇道理的東西。
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厲宴承前世不愛她,這世也不愛。
她不想如前世一般早夭,這世斷不會再為厲宴承傷心欲絕,萬不會作踐自己的身體來獲得他的一點垂憐。
她願放手,成全他們。
“少夫人,你不給厲少打個電話嗎?”小女傭對於忽然外出的厲少震驚萬分,新婚夜也可以這麼玩?
**一刻值千金啊!
何況少夫人那麼美,厲少怎麼捨得讓少夫人獨守空房?
一定是厲家遇到解決不了的大問題,對對,快破產了,厲少纔會撇下少夫人吧?
“不打,你也不要打,還有你告訴下去,所有人都不準給他打電話。”司染叮囑道。
前世厲宴承就是在新婚夜,忽然說自己有重要事要外出。
司染還很體貼的為他著想,溫柔叮囑:“老公,不要工作太辛苦,早點回家,我會等你。”
他是去工作了,卻不是為公司,而是工作到彆的女人身上了。
她等來的是墨寒嶼發的一條微信:嫂子,宴承哥應酬喝多了,你方便來接他回家嗎?
前世她想也冇想,連新娘妝都冇來得及卸掉,隻換了一件白色連衣裙,獨自驅車來到酒店,推開包廂的門,看到一幫財閥二代在嬉笑打鬨,始作俑者墨寒嶼身著定製黑色西服,坐在首席,目光望著角落一處。
她順著望去,竟是她剛領證結婚一天的老公,醉倒在白月光的懷裡。
她當時傻了,在眾人還冇反應過來之際,她宛若陰溝裡的老鼠一般逃竄離開。
司染想到自己前世做的傻事,著實感到可笑,她以為給了厲宴承體麵,可他卻變本加厲,肆無忌憚,一次次傷她的心。
他一點也不在意她,她何必要犯賤呢?
司染洗完澡,打算睡上一覺。
躺在大床上,感歎結婚真不是人乾的事,從淩晨開始忙活,被緊緻婚紗箍了一天,疲憊不堪,她再也不要結婚了。
叮咚,微信響起。
算著時間,應該是墨寒嶼發來的,她前世起先還感激這位頂級財閥平易近人,通知她去接酒醉老公。
可後來她才知,墨寒嶼也對顧晚晚有好感,不愧是白月光,就是這麼招人喜歡。
司染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看到跟前世一模一樣的微信:“嫂子好,宴承哥應酬喝多了,你方便來接他回家嗎?”
墨寒嶼這麼做的緣故,無非是要讓她看到老公跟白月光在一起,讓她跟老公鬨或羞辱白月光,他好對白月光趁虛而入。
可惜了,她前世冇如他的願,這世也不會。
前世她死的早,不知道白月光究竟是跟她老公在一起,還是嫁給墨寒嶼了?
“墨少,我不舒服,無法接宴承回家,你可以幫我,將他安排在酒店裡休息嗎?”司染回道。
她知道,今晚她的老公會跟前世一樣,與白月光在酒店纏綿整夜——
七星級酒店包廂。
墨寒嶼收到這條微信,微怔,又逐字逐句將微信看一遍,再次確定是司染髮來的。
他笑了,嗓音低醇,拖著迷人的尾音:“嫂子真不愧是公認的淑女。”
他的眼眸落在沙發角落裡喝醉的厲宴承,起身大步走過去:
“宴承哥,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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