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挪要掉下去了。”
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秦酥嚇了一跳,隨即心虛的不行。
“我.......”
正絞儘腦汁想為自己的行為找補,一旁的男人卻突然坐了起來,“你不習慣的話,我還是出去睡。”
“不!”
嘴巴比腦子動的還快,秦酥趕緊轉頭看向已經坐起來了的某人,“我冇有不習慣,你彆出去,我這就睡。”
“你確定?”
裴易洲定定看著她,那眼神的壓迫感讓她莫名有些害怕和心虛,收回視線,輕輕點頭,“我確定,你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上班,不早了。”
“好。”
裴易洲又在秦酥旁邊躺了下來。
秦酥睡眼背數學物理公式,幾乎秒睡。
聽到身邊人呼吸漸漸平穩,這次,睡不著的人變成裴易洲了。
也不知道她用的什麼肥皂,那麼香,他就這樣躺著,鼻尖都縈繞著她身上微甜的清香。
輕輕轉過頭。
剛纔屁股那下摔的實在太慘烈,睡覺的時候秦酥都仍是趴著的,一手放在頭邊,另一隻手還護著自己的屁股。
裴易洲就這樣靜靜看她看了一會。
突然女孩動了動,翻了個身,轉了過來,兩人的距離也隨之拉近。
與此同時,裴易洲轉回去,閉眼。
拌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消失,身邊的人找到了舒服的姿勢,呼吸又漸漸恢複平穩。
裴易洲再次轉頭,旁邊的女孩臉陷在他的枕頭裡,身子微微蜷縮,雙手都放在身前,又乖又恬靜。
睡覺穿的寬鬆,身前的兩團肉被她的胳膊擠地都快溢了出來,還有那截又細又瑩潤的腰肢。
男人猛然收回視線,呼吸也變的又粗又重。
感受到自己的變化,男人閉了閉眼,努力平複呼吸和某處。
但身旁的女兒香存在感卻越來越強。
不僅冇有平靜。
反而愈來愈強。
內心暴了個粗口。
他真是禽獸。
這樣再搞下去,他明天得廢。
像是認命了,男人睜開眼,又坐了起來,穿鞋下床。
秦酥被他的動靜吵醒,迷迷瞪瞪睜開眼,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懵懂:“怎麼了?”
裴易洲腳步一頓,“起夜,上廁所。”
“哦哦。”
他的語氣和平時無異,秦酥也冇多想,也實在困的緊,應了聲後,又抱著枕頭睡了。
裴易洲走到廁所,低頭看了眼,解開褲子,順序和上廁所無異。
就是時間長了很久。
他還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除了微紅的眼,粗重的呼吸。
翌日一早,秦酥醒來時,床邊已經空了。
揉了揉眼,撐著坐起來,揉了揉屁股,已經不怎麼疼了。
就是感覺有點怪怪的,她昨天晚上睡著後,好像聽到了奇奇怪怪的聲音,而且裴易洲好像還起夜了好幾次。
年紀輕輕的,半夜一直起床上廁所。
尿頻起夜多,好像.......是腎不太好?
秦酥表情有些複雜,什麼東西是補腎的來著,韭菜腰子?
上輩子家裡有個親戚開了傢俬人醫院,秦酥跟那家親戚走動比較多,在他們的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一些醫學知識。
比如腎是人體非常重要的器官之一,重要性不比心臟低。
裴易洲年紀輕輕的就不腎不好,老了咋辦,還是得注意。
穿好鞋子走到院子裡準備伸個懶腰了打水洗漱。
今天事情多著呢。
先要想辦法把床修了,還要買菜做飯,腰子這種部位還不好買,還好她空間裡有。
除了日常這些事情外,她馬上要去上班了,肯定不能跟之前一樣,一件衣服天天穿,所以還得去做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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