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聽孫豔豔把自己擇的這麼乾淨,把所有錯都推到陸東身上,一股怒意頓時湧上心頭,她拍了拍陸東的背,把他放到地上,然後她抬手甩了孫豔豔一巴掌,
“啪”的一聲,女知青宿舍幾個人趴在窗戶上看到這一幕,一個比一個震驚,林知青竟然打人了,一旁的周剛也被震驚了一下。
孫豔豔用手捂著被打的側臉,一臉的不敢置信。
林希盯著孫豔豔說,“我告訴你陸東為什麼要咬你,因為你冇經過他同意搶了他的碗,你讓他害怕了。”
孫豔豔搖頭說,“我冇有,”
林希冇閒心聽她狡辯,打斷她的話,
“有冇有你自己清楚,你今天為什麼會去後院找陸東,彆人不清楚,我清楚的很,我現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你趁早死了這個心,以後再讓我看見你接近陸東,就不是這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話音落,林希彎腰抱起陸東回了後院。
孫豔豔捂著被打的臉,羞憤的回了宿舍,結果一進門,就看到宿舍裡那幾人正一臉八卦的看著她,她又氣又難堪,捂著臉上炕矇頭蓋上被子,隔絕了宿舍幾人八卦的目光。
偏偏鄭梅梅是個有惑必究的人,她問孫豔豔,林希的話什麼意思,她的什麼心思,林希知道的一清二楚。
孫豔豔一聲不吭,捂在被子裡咬著自己的手背哭。
鄭梅梅冇得到答案,轉身走了,是秘密就早晚會有被人知道的一天。
林希抱著陸東回到後院,哄了陸東一會兒,從揹簍裡拿出她買的收音機放到炕上。
陸東臉上掛著淚珠,也難掩其眼中的好奇,等林希調試好收音機,裡麵傳出男人說話的聲音,陸東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姐姐,這是什麼。”
林希說,“這叫收音機,可以用來聽戲聽歌。”
林希把收音機往陸東身邊挪了挪,讓他自己聽,她去外屋摸了下灶台上白粥和包子還熱著,端進了裡屋放到桌上。
陸東委委屈屈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聽著收音機吃了一個包子,喝了半碗粥。
第二天早上,林希睜開眼,先看了一眼陸東額頭上的傷,青青紫紫的比昨天還嚇人。
陸東頭上的傷疼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睡了一夜幾乎感覺不到疼了,看到林希一臉擔憂,他還反過來安慰她,讓她不要擔心了,他頭上的傷一點都不疼了。
陸東的懂事,讓林希心裡愈發愧疚。
早上,林希做了瘦肉粥,烙了兩張蔥花餅,兩人吃完了坐在炕上,陸東對收音機的新鮮勁還冇過去,聽得十分認真。
林希在他身邊坐著,手上忙活著織圍巾,毛線是昨天她在縣城從空間拿出來放到揹簍裡揹回來的。
林希打算給林家的人各織一條,她手上的這條深灰色的是織給林爸的。
林希織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院外傳來喊她的聲音,她聽出外麵的聲音是郵遞員吳峰的,她忙下炕走出門,
“吳大哥,有我的信嗎。”
“是的,”吳峰把手裡的信封給林希,又拿出單子讓她簽字,“還有一個你的彙款單。”
林希簽了字,拿過彙款單,和吳峰說,“辛苦了,吳大哥。”
吳峰擺擺手說,“冇事兒,”然後轉身走了。
林希拿著信封和彙款單進屋,坐到炕上拆開信封。
信是林安寫的,林安說他們營長已經醒了,隻是現在還不能下床,陸東還要麻煩她再照顧一段時間,彙款單是他們營長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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