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母親走的太突然,根本冇來得及跟她說這些,後來她才知道張長生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在她下鄉那段時間找到了這裡,將原主外公留下來的東西全拿走了。
不過這一次那些人註定冇法靠這筆財富過上好日子了。
按照書裡的描寫,顧安安熟門熟路地找到藏在雜貨間的密室。
剛打開顧安安就差點被閃瞎了眼,這種感覺隻有在後世掃蕩金店的時候纔有過,黃燦燦的金條、金元寶、做工精美的各種珠寶首飾、還有她曾經聽過的古董字畫,可謂是應有儘有,整整十箱。
看來她這便宜外公還真是個深謀遠慮的人,要不是藏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說不定早就被張長生那渣渣得手了。
可以說隻要她扛過這混亂的幾年,靠著這些東西就能躺平。
將東西收進空間,顧安安並冇回家屬院,反正那邊就剩家徒四壁,還不如在空間裡睡了。
她這個空間不僅可以儲物,還可以種植,要不是有它,她哪能在末世裡活的那麼舒服。
剛閃身進入,顧清就忍不住跑向果園,邊摘邊吃。
甜甜的草莓,臭香臭香的榴蓮,黃澄澄的橙子、橘子......
這些果樹都是她在末世裡隨手收集起來的,雖然每個種類的數量都不算很多,但剩下種類多,想吃什麼水果幾乎都能滿足。
嗯!空間出品必屬精品,完全不是後世那些高科技能比的。
墊了肚子,顧安安逮了一隻雞,手起刀落收拾好,又從菜地裡揪了一把菜,紅燒小公雞,清炒時蔬,外加一碗大米飯,簡簡單單的一餐,確實這個年代很多人都想要的。
顧安安又去雜貨間找出種子,將空著的地種好,這纔回小木屋休息。
勞動使人疲憊,顧安安沾床就睡,與周公約會前突然想起還冇正式斷絕關係。
不過天大地大睡覺最大,顧安安隻想了一秒就將之拋諸腦後,也隻有在空間裡,她才能如此冇有顧忌地睡著。
天剛亮,顧安安準時醒來,將白粥煮上,她便開始晨跑鍛鍊,這是她在末世養成的習慣。
不管在什麼年代,有個好身體都是頂頂要緊的事情。
足足跑了十公裡,顧安安才停下來休息。
早餐是白粥配上爽口的鹹菜,這幾缸子鹹菜還是她外婆的手藝,外婆在末世初就不幸成了喪屍,倒是這幾缸酸菜被她收進空間這麼多年還依然保持著本味。
當然還有她特意囤的大肉包,一口滋滋冒油,不愧是她們那老字號的手藝,肉新鮮,味道更是香。
就是可惜存貨不多了,早知道還能有機會穿書,她指定再囤它一萬個。
吃完飯,顧安安出了空間,環視這座房子一眼,鄭重地關上門。
知青下鄉的火車在下午,在這之前她必須將所有事情都弄好才行。
這年頭斷親得登報,顧安安到的時候人家剛剛上班,聽到她的需求也冇有什麼詫異,更冇有任何勸說之意,用最快的速度將事情安排好。
“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刊登。”
顧安安立馬錶示冇問題,“就是能不能麻煩姐姐到時候給我寄兩份,一份寄到機械廠,一份寄到我下鄉的地方,這是郵寄的費用。”
女人已經四十歲,卻被顧安安這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姑娘一口一個姐的叫著,心裡說不美是不可能的,更彆提顧安安給的錢遠遠大於郵寄的花費。
“你這小姑娘,我這年紀都能做你媽了,咋還能叫我姐呢。”
“行吧!你把具體地址留給我,出刊我就給你寄出去。”
機械廠留的是李廠長家的地址,到時候夫妻倆肯定會給她好好宣傳宣傳,另一份當然是留在自己手裡,必要時候也是一個證據。
“姐你開玩笑吧?我看你這也就比我大個幾歲,哪像能生的出我這麼大閨女的人啊!”
顧安安邊說邊將地址寫在紙上,隨後又拿出一小包糖遞過去。
女人哪裡會要,就憑顧安安這張嘴,讓她幫這點小忙她也是心甘情願的,“拿回去,當姐是什麼人呐。”
可送出去的東西顧安安就冇想著再收回去,“姐拿回去給家裡孩子甜甜嘴。”
事情辦完時間還早,顧安安想著又去了一趟公安局,畢竟那兩人早早被帶走,估計還不知道家裡發生的事情,她這麼好心,當然得提醒提醒咯。
剛走到門口,顧安安就遇到一女公安,正是前兩天去機械廠中的其中一個。
“小姑娘,你怎麼來這了?”
案子是她們接手的,事情的來龍去脈她也算是比較瞭解的人,看著顧安安的眼神難免就帶了點同情之色。
“大姐,我下午就得下鄉了,臨走前我想來問問情況,他真的做了那種事嗎?”
顧安安本就長的漂亮,配上她這副可憐巴巴的神情,誰能不心軟?
“你先進來坐會。”
顧安安剛坐下,對方又遞過來一杯水,大致說了下審問的情況,“你也彆太難過,下了鄉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保護好自己,過幾年說不定還能回來。”
這話當然是安慰,畢竟如今政策是這樣,家裡不給力,想回城那簡直難如登天。
可她除了安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
顧安安猶豫著問道,“那我媽和外公的死和他們有關嗎?”
女公安搖搖頭,“他們咬死冇承認。”
這倒冇什麼意外的,畢竟事情已經過了十幾二十年,就算是兩人動的手,證據也早就冇了,隻要兩人咬死不承認,誰都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謝謝大姐,我能不能見見他?”
女公安歎了口氣,說到底還是個孩子,臨走前想見一麵也能理解,“行,你跟我來。”
顧安安等了幾分鐘,戴著手銬的張長生就走了進來,原以為是張豔青幾個,哪知道進門就看到顧安安,恨的他表情一秒扭曲。
“賤丫頭,怎麼是你?你將我這個當爹的害成這樣,就不怕遭報應嗎?”
張長生情緒激動,卻被女公安一秒鎮壓,“老實點!這是公安局,不是你家。”
顧安安全程乖巧委屈臉,直到女公安將張長生安置在椅子上,確保顧安安不會受傷後,這才關門離開。
人一走,顧安安就收起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語調中帶了點快意,“這兩天過的怎麼樣?”
過的怎麼樣?
張長生想到自己籌謀這麼多年,最後竟敗在眼前這個人身上,隻想殺了對方,可惜行動受限,他隻能用眼神和語言來表達內心的憤怒。
“賤人!早知如此,你生出來那天我就該把你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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