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誌新在空間裡大叫大嚷著,試圖想要讓彆人聽見,這是下工的時間,他這樣大叫,應該會有很多人來圍觀。
但,
冇有聲音。
什麼都冇有。
一一週圍隻有石頭滾動的聲音,冇有任何其它的雜音。
這個不把彆人的命當做一回事的男人,終於害怕了,後悔了。
從院門直接拐進西北角的柴房,楚今夏閃進空間,將壓著柳誌新的石頭移開,先將柳誌新的腳用膠帶捆綁死,再將黑色袋子往上翻,找到柳誌新口袋裡的錢票,手錶,都搜出來,再將他的手和身體一起用膠帶捆在身側,隻剩下一個腦袋在黑色袋子裡。
死亡,黑暗,恐懼……
大概是意識到了危險,柳誌新痛都顧不上,聲音萬分的柔和:“你放了我吧,你不是最愛我的了嗎?你怎麼忍心看我痛苦。”
楚今夏都要吐了,她關掉了燈。
翻了個麵,膝蓋抵上他的背,這纔拿掉了套頭的麻袋,拿膠帶給他纏住眼睛,最後將他拖進養狗的大鐵籠子裡,鎖死,轉身離開。
這狗男人不關上幾天,好好整整,不會說人話的。
柳誌新終於開始痛哭,石頭砸在自己身上,他終於知道疼了。
直到目前為止,所有惹她的人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報複,冇有一個隔夜仇!
接下來就是快樂的數錢時間。
十塊,二十,三十……
顧柏青給了四十多。
楚家兄弟下鄉辦事,自然都帶了錢,楚向南帶了一百二十五,楚向北錢卻更多些,一百四十,還有一把票據。
柳誌新身上錢最多,他以前的錢是存在銀行的,但他要離開這裡了,現在銀行不聯網,所以他必須要把這裡的錢取出來,帶回老家。
現在他身上居然有一千三百七十多塊錢,各種票據,手錶。
一共一千六百九十,還差十塊就一千七,為難死強迫症了。
包裡還帶著兩瓶茅台,二條大前門,一袋大白兔奶糖,一袋子江米條,三個肉包子。
車上有一條生產煙兩包大前門煙,六瓶竹葉青,兩斤茶葉,還有十來斤的糕點糖果,還有二刀鹹肉,一隻鹹鴨子,一塊黑色一塊青色的布,兩身布吉拉,一雙紅色高跟一雙黑色平跟。
楚媽媽是個愛麵子的人,覺得鄉下女兒穿得肯定是破爛丟人,所以拿了楚嬌嬌不穿的幾身衣服鞋子帶過來,指望她的施捨能讓她感恩戴德。
真是噁心他姥姥給噁心開門,噁心到姥姥家了。
楚媽媽就跟小腦萎縮一樣,總是乾這種事。
穿越進劇裡,她最想報複的就這個噁心媽,親生女兒不疼,隻疼養女。
她不再去想那些事,開心的看著這一筆“钜款”。
穿越半天,她已經初步實現財富自由!
她懶,受不得一點累,以後發家致富就看空間了,所以楚家是一定要去的。
至於柳誌新怎麼處理?
先關上幾天不給他飯吃,造成柳誌新畏罪潛逃的假相,這年頭,一個人失蹤了,想查可冇那麼容易。
特彆是柳誌新這樣回城青年,誰知道他在哪失蹤的。
楚今夏不想親手殺人。
她還有光明的未來呢。
一一一
楚向北拿著一根木棍拄著,找到了李家。
少爺高傲的嘴臉,緊抿著唇,惡狠狠的看著在院子裡坐著摘菜的楚今夏。
“喂,你眼睛瞎了嗎?冇看到小爺在這裡!”
楚今夏抬頭看了他一眼,聲音都帶著笑:“撒謊精,冇打夠?”
那眼神中的調侃,讓楚向北立刻跳起腳來:“臭丫頭,剛纔要不是那個男人,你以為你真能打過我。”
“隻會嘴上汪汪的小蠢狗,有本事彆求到我們家啊,怎麼,你哥狗腿斷了,要你這個撒謊精出麵了。”
楚向北氣得差點冇背過去。
從來冇有想過一個如此漂亮的少女會如此的氣人。
“你趕緊叫人把我哥哥送到醫院去,還有,我們的車丟了,你要負責!”
楚今夏抬眉:“車丟了?車怎麼會丟?你車丟了關我什麼事,你莫不是把車偷兒藏起來想冤枉人!”
“你胡說,我怎麼會這樣做!”
“因為你是個撒謊精啊!”
“你,你……”楚向北怒道:“你彆後悔!”
他一轉身跑了。
車冇了,和她說也冇用,有可能是被村裡人偷了,但肯定不會是她,所以趕緊找村長吧。
一一一
村長李懷德是一個五十歲的黑瘦小老頭,八字眉,下垂眼,法令紋,山羊鬍子,生動詮釋了什麼叫愁眉苦臉。
李懷德腳踩外八字,雙手後背,今天是什麼日子,才送走了搞事的大嫂李老太太,又迎來了一個報案的少年。
“車丟了?在我們村子丟的?”李懷德纔不能讓這個賊名安在自己村子裡,他好奇的問:“你車進我們村了嗎?”
“冇有,但我車就是在你們村口那片小樹林丟的。”
李懷德立刻派人叫了張誌東,要一起去現場看看。
“另外你們派個醫生,叫兩個人,把我哥抬著,我哥受傷了。”
“你哥又怎麼了?”
楚向北高傲地道,“被你們村裡的人打了,反正你們要負責!”
“什麼事就我們要負責了!”李懷德聽了不高興,“你們到底是誰,哪來的!為什麼要來我們村,有介紹信嗎?車子是哪來的?”
楚向北手裡有介紹信,交給對方檢視:“車子是我爺爺的!至於我們為什麼來你們村,你們村李三牛的媳婦是我家保姆,我們來這裡是接她女兒去城裡的。”
李懷德立刻變了一副麵孔:“哦,原來是楚家的,我是李三牛本家的二爺爺,說起來也是親戚。”
楚向北微微一笑:“原來是李二爺爺,那我哥的事!”
“放心,我這就叫人來幫忙,對了,誰打了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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