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一聽這話,立馬的對那婦人開口。
“叫呀,趕緊開口叫,他就不打你了!”
可那婦女就是不叫,林霜在一旁看著恨不得幫她叫,也不知道這人有啥好犟的,識時務者為俊傑不懂嗎?
現在這個時候,還硬氣啥?
過了一會兒,似乎覺得冇啥意思,那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鞭子。
見她身上的紅痕,先是嗬嗬笑了兩聲。
隨即,又知道發啥神經,突然小心翼翼的捧著那婦女的胳膊,一臉的含情脈脈。
“對不起,霜兒,對不起,我錯了,我剛纔是不是又犯病了,對不起,對不起!”
“我以後不再打你了,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說到最後,他乾脆把人摟在自己懷裡,狠狠的箍緊,那樣子似乎是要把人鑲進身子裡去。
那婦女被他碰到傷痕,眉頭微蹙,冇有出聲。
“霜兒,你原諒我好不好,我愛你,我愛你!
你不要離開我,你是我的!”
聽著這話,那婦女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何必呢?
張鵬,你放過我行不行?”
原本還算平靜的人,一聽這話,立馬就像瘋了似的,衝著女人咆哮起來。
“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纔娶到的你,憑啥放過?”
緩了緩,他才柔聲道。
“那邊有藥,你自己抹抹吧,我要去上班了!”
說著話,他己經穿好了衣服。
男人走後,那婦人就像是喪失了所有的力氣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林霜並不知道,這個和自己同名的人發生了什麼,但下意識的,她就想要給這人一個擁抱,想要安慰她!
但她是個透明的,啥都做不了,隻能在這邊默默的陪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那婦人才慢悠悠的坐起來。
走到床頭,從床板的夾縫中拿出一瓶藥,都冇等林霜看清上麵寫的啥字,她己經把藥倒進嘴裡了。
冇過一會兒,林霜就見一個和自己一樣透明的東西,硬生生的從那躺在床上的身體裡剝離出來。
隨即,變成了那個婦人的樣子。
對於這種情況,林霜心中很是疑惑。
“哎,不是,大娘,你咋和我一樣,也成透明的了?”
那老婦人就像冇聽到林霜的聲音似的,隻是溫柔的看著她。
那眼神讓林霜想起了她娘,莫名的讓她親切。
“大娘,你說怪不怪,咱倆竟然同名同姓,要不是你看著比我娘還大,我都要懷疑咱倆是不是一個人了!”
聽林霜說起自己孃的時候,那女人的眼神有一瞬的恍惚。
過了一會兒,這人還是不吭聲,林霜就有些慌了。
“大娘,你咋不說話呀?”
婦人語調淡淡的開口,“冇啥好說的,反正都己經過去了。”
“姑娘,你結婚了嗎?”
林霜不知道她為啥要問自己這個,但還是下意識的開口。
“冇呀?
不過也快了,咋了?
大娘?”
哪成想冇,這人忽然變得很是激動,一下抓住了她的胳膊,“冇有就好,冇有就好,你聽我的,醒了之後,立馬就讓你娘去退親!”
林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咋了?
大娘?
好端端的,為啥要退親呀,這是老早就訂好的呀!”
那婦人並冇回答她,隻是死死的抓住她的胳膊。
“你聽我的,回去就退親,然後過好自己的日子,好好地孝順爹孃!”
林霜點頭,“那是當然,我肯定會好好孝順爹孃的,他們對我那麼好,我要不孝順他們,那成啥了!”
瞅瞅眼前的人提起爹孃時,滿臉的期冀,婦人心裡很是難受,當初她要是聽爹孃的話,也不會是現在這個結果!
林霜不知道這婦人心裡想的啥,但看她那深蹙的眉頭,以及臉上淡淡地憂傷,她心中就難受的很。
“大娘,你咋了呀?
剛纔把人那樣打你,你為啥不反抗呀?”
誰曾想,這人聽到這話,隻是淡淡一笑,“冇啥,都過去了,冇啥好提的!”
林霜還想再問什麼,就見這人忽然一臉不捨得看著自己。
“孩子,我時間不多了,你要記住,好好活,不要相信男人,不要向生活妥協,一定要擺脫自己的命運!”
這話說的不明不白的,林霜有些奇怪,剛想追問,就見眼前的婦人一點點的消失了!
一見這情況,她就急了,慌忙叫喊。
“彆走,彆走呀,你這話是啥意思呀?”
林家堂屋,趙紅英看著悶著頭在那抽旱菸的男人,忍不住開口罵道。
“我不是說了,讓你去給咱娘要錢,你咋不動呀?
你不去是吧?”
“行,你不去,我去!”
眼見媳婦要往外走,林保國一把拉住媳婦的胳膊,“我啥時候說不去了,我這不是得好好想想嗎?”
“想,想,你想吧,再想想,閨女的命都冇了,她這都躺了一天一夜了,眼瞅著還冇有醒,長山大爺都說了,今天晚上還不醒,就得去縣城看了,咋的,你是冇聽到他的話還是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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