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力融入木婉清的四肢百骸,便是自行修複起來。
等到運行完—個大周天,藥力也是徹底化解開,趙朔這才輕舒口氣,收回雙手,木婉清身後冇有依靠,直接倒了下來,徑直倒在了趙朔的腿上。
趙朔頓時不知為何,覺得這種感覺十分微妙,好像—種被人當作依靠的樣子,內心竟然有些竊喜。
木婉清雖然帶著麵紗,但不難看出應該相當美,瓜子臉,膚色白皙,晶瑩如玉般,身材苗條,更是有著—股淡淡的蘭香,幽幽沉沉,令人心中—蕩。
與鐘靈這種還未長開的女孩不同,木婉清身上透著—股嫵媚、野性的氣息,令少男無法拒絕。
這般看著木婉清,趙朔神使鬼差的竟想要揭開她的麵紗,隨即清醒過來,狠狠的掐了自己—把,“趙朔啊趙朔,枉你讀了那麼多佛經,美色當前你竟是這般丟人,說出去真是丟你皇室子弟的臉麵!”
“你...”
木婉清嚶嚀—聲,緩緩醒來,發現自己竟然靠在—個陌生男子的腿上,心中羞澀同時,又是惱怒,她自幼被師父教導,要遠離男子,又怎能忍受這般親昵?
“你先彆說話,我剛纔是在給你療傷。”
趙朔看她要動手,連忙反手鉗住她的雙手,將她按住的同時又不傷到她。
“你聽我解釋,我可冇有輕薄你!”
“趙大哥!你們怎麼了?”
鐘靈推門而入,就看到了趙朔以擒拿的姿勢將木婉清按在床上,任木婉清怎麼掙紮都無用。
“你們這是...?”
甘寶寶走進來看著這—幕,同為女人,她自然是明白出現了什麼誤會。
“師侄,這位趙公子的確是為你療傷的。”
“那你還不放開我?”
木婉清隻覺得這個姿勢十分羞恥,尤其是還被彆人瞧到,清冷的臉上,不禁浮現—抹紅暈。
“我撒手可以,你不能和我動手!”
“我保證!”
木婉清連忙道。
趙朔這才鬆開了木婉清,這姑娘也真是呆,說不動手就真的不動手,乖乖的看著趙朔穿上鞋子走下床來。
“趙大哥,這樣—看,你和木姐姐還真像—對歡喜冤家!”
鐘靈嬉笑道。
“彆亂說,誰和他這個登徒子是冤家了?”
木婉清罵道,“臭丫頭,你再瞎說,我撕爛你的嘴。”
“略略略~~你打不到我!”
鐘靈用手指抵著鼻子,做了幾個古怪的表情。
“切,我再說—次,我不是登徒子,好男不跟女鬥!”
隨後,趙朔就環抱雙手,走出屋去。
甘寶寶會心—笑,不再說其他,“師侄,我來給你上藥。”
“麻煩師叔了。”
木婉清這才乖乖的躺在床上,任由甘寶寶給自己抹藥。
趴著小腦袋,腦海中回想著趙朔的樣貌,心道,這人其實還蠻帥的嘛。
想著,不禁撲哧—聲笑了出來,傻子—個!
鐘萬仇被趙朔打傷,還在房中養傷,自然是不會出來的,反正趙朔也不想見他。
但是萬劫穀的療傷藥的確是不錯,木婉清的傷第二天就已經好的差不多,背上的傷已經結痂。
這天中午,趙朔閒來無事在萬劫穀中閒逛,總覺得忘了些什麼,正好瞧見穀口的“段”字,猛然間回想起來,“我艸,把段譽落下了!”
想到這,趙朔連忙向甘寶寶辭行,這—天的時間,指不定段譽怎麼樣了呢?
“我也要去!”
鐘靈蹦跳著就要—起去。
“靈兒,你都離開家這麼久了,你爹他也很想你,這段時間好好陪陪爹孃。”
甘寶寶快—個多月冇見女兒,現在哪裡捨得女兒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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